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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凡众生中脱颖而出(4)



    做人做事的道理也是一样。“杂则多”,欲望多了,懂得多了,有时便会流于表面,不专一,不深入,博而不专;“杂则多,多则扰”,考虑的太多,困扰了自己,也困扰了他人;“扰则忧,忧而不救”,思想复杂了,烦恼太多了,痛苦太大了,连自己都救不了,又何况他人?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博而不专,三心二意,是人们的通病。《荀子·劝学》、《礼记·劝学》以及东汉蔡邕《劝学篇》中都提到了一种小动物——“多才多艺”而又样样“稀松平常”的鼯鼠。

    “鼯鼠五能不能成一技。五技者,能飞不能上屋,能缘不能穷木,能泅不能渡渎。能走不能绝人,能藏不能覆身是也。”能飞却飞不过屋顶;能攀而攀不上树梢;能游而游不过小水沟;能跑而赶不上人走;能藏而不能“覆身”。这就是五技而穷的鼯鼠的悲哀。

    专注于心是做人做事的大原则,博而不专,杂而不精,必会制约人生发展的高度。

    世界上有座“人人都是语言学家的城市”,然而,就是这座每位市民至少都会三种语言的城市,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大文豪。

    这个以语言见长的国家即卢森堡,它处于欧洲“十字路口”,夹在德、法、比三国当中,人口仅四十万,其中外籍人口占到26%。其首都卢森堡市,有八万人,是欧洲金融中心和钢铁基地之一,外国人占的比例更高。由于对国外经济的依赖性,在卢森堡,每人精通三种语言是未出娘胎就注定的。

    当婴儿牙牙学语时,母亲首先教其说本国的卢森堡方言,这是国人日常交谈的口语;进入幼儿园后开始学德语和法语,因为二者是官方语言,而德语更是教学宣教的语言,不懂德语就不能跟着神父念圣经唱圣诗;小学同时用德、法两种语言授课;中学修第三门外语,如英语、拉丁语等,因为国内没有大学,要深造必须出国留学。

    在卢森堡,约定俗成的是,报纸用德文出版,杂志用德、法文出版,学术杂志只有法文。广播用德、法语,电视用法语。招牌、菜名、各种票证、车票、单据也是法文。议会辩论语言只许用法、卢两种。法庭审讯犯人使用卢语,宣判用法语,判决书用德文打印……走进一户人家,你会看到父亲在读德文报,儿子在念法文书,女儿在唱英文歌,母亲在用卢语唠叨。

    对于外国人高度赞美的语言水平,卢森堡人却不以为然,他们埋怨为了谋职和生存,将大半精力都消耗在三四种语言的学习运用上,满脑子的单词、音符。虽然他们懂得的语言多,但能够真正精通的却太少。透视卢森堡,该国之所以难以诞生一个文学巨匠,并非是其文化底蕴的匮乏,而是各种泛滥的语言阻碍其走进文学殿堂的纵深处。

    掌控人生大原则,专注于心,用心做好一件事,与君共勉。

    善于小材大用,才能做到点石成金

    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同样的事物,在有的人眼中,稀松平常,在有的人看来,却可点石成金,关键就在于对事物的把握与运用。

    一个宋国人,有个祖传的不裂手的秘方。风干天冷的北方,手是极易龟裂的,而把他们依据秘方所制之药于冬日涂于手上,就能不生冻疮,手上皮肤也不会开裂。因此,这户人家世世代代以织布漂白为生,都不会伤手。某天,一人经过此地,听说这家有此秘方,便以百金求购。这家人共同商议之后,认为保存了祖传的秘方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以漂布勉强维持生计,还不如换得一笔不小的财富,于是把秘方转卖了。这个购得秘方的人又做了什么呢?他到南方位于海边的吴越之地去游说吴王,替吴国操练海军。到了冬天,吴越交战,吴国的士兵涂了他的药,不怕冷,不生冻疮,大败越国,此人据此建功立业,“裂地而封”。

    同样一个秘方,有智慧的人能够利用它封侯拜将、名留万古,而普通人却只是利用它世世代代替别人漂布。同样一个东西的运用,关键在于人的聪明智慧,运用方式不同,结果便有天壤之别。因此,穷困潦倒了不要怨天尤人,要靠自己的智慧去想办法翻身。成功与否关键在于人的聪明智慧能否得到巧妙运用,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古今中外,以“运用之妙”化腐朽为神奇的事例不胜枚举,其中一位犹太人的智慧更让人体会到“运用之道”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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