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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见未来社会文明(2)



    “如果文明一词被提高到和被限于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所共有的东西,人们就必须或者发明一个新词来指人类整体层次之下的最大的文化群体,或者假设这些大的但非人类范围的群体消失了。”瓦茨拉夫·哈韦尔指出,“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单一的全球文明中”,它“不过是一块薄板”,“覆盖或掩藏了各种各样的文化、民族、宗教。历史传统和历史上形成的态度,所有这些在某种意义上说都存在于它‘之下”’。然而,把“文明”仅限于全球层面和把那些在历史上总是被称为文明的最大的文化实体叫作“文化”或“次文明”,有人认为,只会造成语义上的混乱。

    有人说,世界以往至今的文明,是非圆化的文明,即不能全面满足人类需求的、在人的完整要求上不符合人整体利益的非健全化文明。世界文明在当今明显地表现出有病,是畸形的病态文明。

    “一部人类史,既是人类合作、互助的历史,又是人类冲突、对抗的历史。文化、文明、宗教形成之后,这种冲突提升到新层次即心灵或精神层次。”有学者指出,人类文明或宗教冲突的历史说明,冲突与对抗既可以发生在跨文明或跨宗教之间,也可以发生在同一文明乃至同一宗教内部。

    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说,虽然文明的研究方法可能有助于理解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的全球政治,但并不意味着它同样有助于理解20世纪中叶和21世纪中叶的全球政治。

    “汤因比的文明兴衰学说使人们一直在预测西方文明何时衰落,东方文明何时复兴,哪一种文明即将取代哪一种文明。似乎历史永远只能是非此即彼的轮回。亨廷顿们的预言无非也是要人们相信,文明的冲突不可避免,所以西方文明的延续只能以遏制东方文明的兴起为代价。”

    由此,许多学者希望人类共同创造一种集各种文明之长而又避各种文明之短的新的文明,它既不是西方文明的延续,也不是儒家文明或其他文明的复兴。从这一意义上说,现存的各种文明都消亡了;但从它们的优点都已被吸收的意义上说,它们都获得了永生。

    总之,通过人类的共同努力,我们完全有可能创造出一种世界性的、全人类的文明。而这种文明,必定是将魔性的资本化为精神的文明。

    二、未来的社会文明

    “文明是人类文化发展的成果,是人类改造世界的物质和精神成果的总和,是进步的标志。人类文明是全人类共同的创造,而传承文明并不是所有国家都具有这种能力。”有学者指出,世界上能传承文明的国家大多都是在本地区占据主体地理板块的国家,而不是拥挤在地缘政治“破碎”地带的国家。近代工业文明产生于欧洲,传承于具有主体地理板块的美国。当西方文明的发展模式再也无法复制之时,新文明的晨钟将会在哪里响起呢?

    有评论认为,人类社会将进入“天择”规则,人类建立的各种“人择”规则将被取代,新的社会体制将取代现有的各种体制,未来的社会新“秩序”将是符合自然法则的“宇宙秩序”。人类建立的政治体系,经济体系,军事手段将作为人类最后惩罚人类的手段完成其存在价值,完全符合人类需要的新秩序将要建立。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更将为我们再造一种新世界的新文明。

    波斯的预言家和作家阿博都巴哈,把人类的成长过程比作个人的成熟过程。他说人类已走过了童年和青年的集体阶段,现在正进入期待已久的成熟阶段。每一阶段都划定了社会群体的边界,及合作互助的边界。而今这些边界已扩至整个星球。它们描绘出我们集体成熟的轨迹:我们社会的幼年、童年期,和当前从青春期的国家、宗教及种族对抗向成年期的过渡。我们现在必须获取“美德和力量,新的道德标准,和新的能力”,以适应我们新的普遍状况——一个包容全体的大家庭。

    “今日,人类已进入其集体的成年期,赋有能力将其发展的全貌视为一个单一的过程。成熟的挑战在于要承认我们是一个民族,要摆脱我们过去受局限的身份和信条,共同建立全球文明的基础。”

    罗马俱乐部前主席欧文·拉兹洛(Ervin Laszlo)说,从进化的观点看,世界作为一个系统,正在迈向更高级的组织秩序,迈向一个全球社会,一个各国协同合作的“大型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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