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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资本论》的精髓(8)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专家、意大利锡耶纳大学政治经济学教授埃内斯托·斯克勒潘蒂指出,资本主义正在走向不确定的未来,当前,经济全球化已全面渗透到世界经济的各个角落;但在市场资本主义主宰下,全球金融体系表现得十分不稳定,跨国资本营造出的全球帝国主义,正将世界经济拖入多轮次经济危机的恶性循环。这说明资本主义经济发展遇到了死结。

    他说,作为最先预言经济全球化的经济学家的马克思认为,资本有向海外扩张的内在倾向,最终将形成统一的“世界市场”。而全球范围的资本积累最显著的结果之一,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工人日益增加的相对贫困”。富人越富,穷人越穷,财富和收入集中在越来越富有的资本家和投机者手中,尽管工人工资的绝对量在增加,但相对于巨大的利润,工人工资收入比例还是在下降。这正是全球化以来在资本主义主导下的世界所发生的事实。

    《文汇读书周报》1996年11月2日的第6版,提到“域内阅读原文《资本论》的第一人”是陈寅恪先生。这一说法系1989年“纪念陈寅恪教授国际学术讨论会”上陈先生的弟子胡守为在《陈寅恪先生的史学成就与治史方法》中提出来的,即据陈先生一些门生在陈先生生前得领謦欬所知:陈曾于留学欧洲时阅读过德文《资本论》,所以胡先生揣度“中国人读德文版《资本论》,先生或许是第一人”。

    然而,据目前的资料显示,马一浮是将《资本论》原版引入中国的第一人。竺可桢在日记中曾两次讲到马一浮与《资本论》的事。一次是听向达说起马一浮第一个将《资本论》带回祖国;一次提到马一浮当年还翻译了《资本论》,后来将译稿送给了浙江大学保存。

    青年马一浮在赴美期间,广泛涉猎了黑格尔、柏拉图、叔本华、达尔文、亚里士多德等人的哲学、社会学著作。1904年5月6日,马一浮从美国回到祖国,将自费购买的马克思的《资本论》带回中国。他将英文版《资本论》赠总角之交谢无量,德文版《资本论》送给当时还是光复会干将的国学扶轮社负责人刘师培。

    1938年,马克思的巨著《资本论》全译本首次在我国面世,作为《资本论》第一个中文全译本的译者,郭大力其人其事却鲜为人知。1928年,郭大力在杭州结识著名经济学家王亚南,两人志趣相投,商定共同翻译《资本论》。1937年初,读书生活出版社与郭大力签订了翻译出版合同,决定出版《资本论》中文全译本。《资本论》一至三卷中译本终于在1938年8、9月间出版了,这部人类经济史上的伟大著作,第一次以它的独特魅力展现在中国人民面前。

    关于毛泽东读《资本论》的相关情况,学术界一直持有不同观点,争论不休。陈晋在《毛泽东的读书生涯和政治实践》一文中写道:“《资本论》很难读,但毛泽东读《资本论》留下的批画有四个时间,说明他起码在四个时间段里读过《资本论》,当然不一定是全读。”

    1941年毛泽东在《关于农村调查》一文中说:“马克思的《资本论》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写成的,先分析资本主义社会的各部分,然后加以综合,得出资本主义运动的规律来。”

    1959年12月10日至1960年2月9日毛主席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第三版)》时指出:“研究问题,要从人们看得见、摸得到的现象出发,来研究隐藏在现象后面的本质,从而揭露客观事物的本质的矛盾。《资本论》对资本主义经济的分析,就是用这种方法,总是从现象出发,找出本质,然后又用本质解释现象,因此,能够提纲挈领”。

    最近几年,世界各地对《资本论》的新的研究开始兴起,英国当代最杰出的文艺理论家和思想家特里·伊格尔顿的《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和漫画形式的《资本论》,舞台剧、话剧的《资本论》,各种各样的形式,试图打开马克思经济学实践的大门,使得马克思《资本论》的所有微妙之处和潜藏的环节公之于众、应用于世。

    在此,我们不得不提到列宁在1915年所说“箴言”的提醒:“不彻底研究和理解黑格尔全部的《逻辑学》,就无法完全理解马克思的《资本论》,尤其是它的第一章。结果是,半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理解马克思的!”

    列宁说:“自从《资本论》问世以来,唯物主义历史观已经不是假设而是科学证明了的原理。”[《列宁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0页]正因如此,毛泽东说“唯物史观和政治经济学难得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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