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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与疾病皆由心理所致(2)



    摩尔族的领袖摩卢克(Muley Moluc),当他卧病在床,几乎已经被不可治的病致成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的部下军队和葡萄牙人发生了一个战事,在非常吃紧的当儿,他却从病床中一跃而起,鼓励他的军队,引导他们取得了胜利,然后才立即气竭倒地而死。

    凯恩(Elisha Kane)医师的传记作者说:“我向他请问他所知的灵魂的权力控制身体的最好事例。他对我的问题,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思索,我怎么会提出这个问题的,然后猛然回答道:‘灵魂能够举他的肉体脱离束缚,先生!当我们的船长将要死的时候(我曾见过不少坏血病,所以敢说他是将要死了),在他的身体上的个个老疮疤,都成为溃疡了。像这样的恶劣例子,不论是活着的,或者是已死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人们死于这种病的,往往在他们没有病到像他这样地步以前,老早就死了。当船长这样将要死的当儿,船上正有叛变酝酿着,他的呼吸一离开他的身体恐怕就会发生叛变。我们恐怕就要互相以性命相搏了。我感觉他的将死而不死,是因为还有任务未尽的原故。我就走到下面他的房舱中,对他的耳朵喊道:“叛变!船长,叛变!”他立刻抖脱了他的尸白色的昏迷状态,说道:“扶我坐起!叫这些人到我面前来!”他听了告诉,下了惩罚令,从这时候起,他的病就有了转机。’”

    巴西国的皇帝彼德罗(Dom Pedro),在欧洲生染病,不能够起床,但因为接到了他的女儿一封电报,病就好了。他的女儿正在代他处理政务,那电报是告诉他,巴西国内的废奴令,她已代用印公布了。这废奴令是这病皇毕生所规划的,现在心愿完成了,他的病就好了。

    譬如有一个瘦弱柔脆的妇人,已经发病多年了,一举一动,都要人扶持。在她一室之内,从这端到那端,也没有她自己走过去的力量,忽然因为屋中失火,她竟会冲上楼去,把她的睡熟的小儿女拖出来,试问她这些力量,是从哪里来的呢?同那软弱无力的人,若遇到火灾,她就会奋勇地抢衣服和家具,这样的气力,又从哪里发出来的呢?当然,她的肌肉上并没有增加新的力,她的血液中也没有添补新的力,然而她竟能够做她在平常情形中所断不能做的事。这是什么缘故?原来她在紧急之中,忘记了她的脆弱,只见到事情的紧急。她的爱儿的危险,她家宅的将被烧失,都赫然在她的目前。她这时坚固地自信着,她能够做她所企图做的,果然她做成了。她所得到的需要的气力,是改变的心理状态所给她的,不是改变的血液或肌肉所给她的,肌肉固然供给了这些气力,但最要紧的东西是她对于必能做成这事的确信。危险呀,激动呀,抢救生命和财产的必要呀,体力软弱的暂时忘记呀,这些都是使心理回复到正当状态的必要条件。

    这种精神权力控制身体的证据,有许多方式显现在我们的面前。所奇怪的是,人类要经过了这样长久的时间,才认识这些现象,才加以相当的归纳和应用。正如电能够从空气中跃入海洋为人们传递信息的力,是一向存在着的,但直到现在,人类才开始一般地了解它。

    心意对于治病的关系,是医学界所公认的,心意治病的力量超过药剂或手术的例证,已经有不少专书记载着。当代最高医界权威之一,俄斯勒(William Osler)医师,被英王爱德华七世从约翰荷普金斯大学召聘到英国,出任牛津大学的医学系讲座时,曾在美国百科全书中写着这样的一段:“在治疗术上,心理学的方法一向占着一种重要而大部分还没有被承认的地位。一切治痛的成功,大部分起源于信仰,因为这信仰能够鼓起精神,使血液流行较为自由,神经系统亦能完成他的作用而不遭扰动。反过来,失望或缺乏信仰,常能使最壮健的身体机构没落到死亡之谷。信仰能使一瓢的水,或一丸的药,作成差不多神奇的治愈;同时最良的药,则因没有信仰而失败了。医学业全部的根据是对于医学,他的药和他的方法的信仰。”

    同样,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利夫(Smith Ely Jelliffe)医师,在同一百科书上写道:“最古的治疗工具是暗示,最新的治疗工具也还是暗示,这是没有疑义的。用信仰来治病的力量,并不是任何宗教或任何阶级的所有物,也不是任何制度的所有权。凡是精神状态支配着肉体器官的运用而成了病,要将它治好来对男女神的崇拜,对木偶石像的祷告,对裨官小说的信仰,对医生的信任,或对自身的信任,这些都有伟大的治疗价值的。这些固然没有移山的神力,它们不能够治好肺病,不能影响一只断的腿或者一种器官的麻痹;然而种种不同形式的暗示,确是一切治疗方法的最有力的帮助之一。若将这种暗示法门滥用起来,便可以作成催眠术、千里眼和类似这些借法术来行使诈欺于骗人把戏。关于这些,因为篇幅有限,这里不能细述。总之,人类的心理是容易轻信的,他们相信着他们所需要相信或愿意相信的事物,所以,在治疗术上利用暗示,是一种有利亦可以有弊的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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