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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上遇高中班主任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我很开心,可开心并不与高考有些许关系,虽然我一打开电脑网页,一大堆的东西都离不开高考,虽然我是个高考的失败者,但是我就是不作兴这个人们看来关乎一生幸福的考试。这倒让我想起了前些天看见的高中班主任。
       班主任是优秀教师,是在教师岗位上出了名的,校长何时不都让他三分,在县里的什么东西里面有他的名字,这是他对我们说的,说得理直气壮,说得唾沫星子横飞,紧接着就是对我们一顿数落;并且还说我们丢不了他的人,摸不了他的黑,他以前的光荣成绩会像太阳照耀着他。
       那天在县城拿了包裹在回家的公车上,汽车停了,我别过头来看着什么,突然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我定睛一看,惊讶了半秒后扭过脸去,叉起胳膊,一脸不快。
      没过多久车上的人多了起来,车里的班主任被挤到了我座位旁,我不忍还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个方脸五官突出身材较好的班主任几年不见还是没变,我想他不要脸的臭脾气更不会变了。突然他斜着脸看了我一眼,他想跟我打个招呼,但是没有,他把脸扭过去了;我想叫一句老师,但是没有,我也把脸别过去了。就这样到了我家门口时我喊停了车,车刚好停在我家门口,我理直气壮地径直走下了车。
      我不是他喜欢的学生,他也不是我喜欢的老师;在他眼里我是个不读书的学生,在我眼里他不是个教书的老师。
      犹记得高一下学期,刚结束过年气氛的我们到学校报名,报名处的老师说因为要分文理科,必须先到班主任那里去填表,我就和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来到了学校分给班主任的住处。我们敲门,门没锁,听到班主任在屋里说话我们就进去了,老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接着一脸严肃,他那过分的厚嘴唇挤出难看的形状说出不耐烦且不屑的语气,叫我报学号,冷冷的问我读什么科,我当时脾气很好,那样的好脾气直到大学后期才改变,说着他需要的答案,然后轮到我的同学,我发现他待我同学口吻和神色完全判若两人,但我还是好脾气,当我同学说让他看看他成绩时,我赶紧凑了上去,问他我考了多少分,我同学没来得及理我,班主任更加冰冷地说‘你反正是个不读书的人”。在我看到分数时我跟我同学说了句我比你高四十八分呐,然后我们就离开了班主任的住处。
       其实我的成绩在班里还有二十来名,班上有七十多学生,而且是重点班。
       结束了这个看不起我的班主任,我就搬进了文科的重点班,班上男生占三分之一,还是挺多,新班主任是一个喜欢抽烟的瘦小但傲气的老师,年龄刚过四十,看起来比我五十二的老爸还老。班主任按照进班的成绩安排了座位,我竟然被安排在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虽比不上中间位置扬起,但心里已十足的满意。
       后来班主任在一次课堂后严肃地说,根据他近期的观察和一些同学的具体情况的反应,我来调动一些同学的座位,因为有些个子小的同学在后面看不到,还有一些同学眼睛是近视,还有一些就是同学的近期表现。
       我被调到了靠墙靠窗户的第一排最角落里,心里莫名的难过了许久,因为我表现很好。
       后来才知道我是被前班主任坑了,新班主任为了了解学生的具体情况就去找以前的班主任,我以前的班主任没少说我坏话,然后我就被冷落了。这是因为我一个好朋友的前班主任叫他在新的班级里好好读书,班主任说他在他新的班主任面前说了他很好。
       现在想起他来我恨得他牙根痒痒的,想当年高一时我可是拿过满分作文的,身旁的女生都把它当课文背诵了;高二语文老师都把别班的作文一股脑儿地让我批改;高三同学都妒忌地说语文老师在男生里最喜欢我。
       高中换过四个语文老师,哪一次我不是让它们贴心地喜欢我,可是没有一个班主任喜欢过我。 
       我报复过前班主任,那时还没有读文科,那一次一大清早,坐在倒数第二排角落的我,雷鸣般地读着差劲的英语,一个人生硬地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看见了班主任一张生气的苦瓜脸,我们一群人被叫到了教室外面,心里数了数有九个人,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班主任再次挤出怪状的厚嘴唇声色俱厉地吼着我们,说我们昨天晚上自习时太不像话了,不把班干放在眼里,继续吵闹,把校长都引来了;他说校长早上一看见他他都被说蒙了,他问我们怎么办,我们一个个没说话,低着头,靠着墙。他时不时地盯着我说话,那愤怒感觉要把我给吃了,火烧得我心里忐忑不安。他见我不说话,又问我身旁的刘洋洋同学,他不客气地说我哪有说话,老师见他抵触,更是愤怒地挤着他那张嘴,抬起了脚,扬言要把我们一个个地踢死,唾沫星子喷了我们一脸,幸好没落在我嘴上,不然我会当着他的面抹嘴巴。看我们一个个低着头靠着墙不说话,最后的他说你们一人给我写三千字的反思,明天晚上我来收。
       回到座位上的我们把他往死里骂了一通还不够,把他往牲口里排了好久。在快要下课时我那初中兔嘴的中同学,也就是揪出我们的那个班干带着畸形的脸笑着过来讨好地说:“对不起呀,各位兄弟们,老师逼得急呀,我其实也是被逼迫的呀”,我们一个个地对他说:“滚滚滚”愤怒的刘洋洋抬起一本书砸了过去,可惜没砸到,他狗一样的溜了。
      回到住处,我听话地写起了三千字的反思,在反思中我还真的反思了,我问班主任为什么班里的班干都是学校里的老师的子女,为什么不听听我们的意见,受伤的都是我们这些软弱的人;然后我把昨天晚上的经过全写了,我在反思中写到:班干某某好样的,机体荣誉感超强,特别关心他人,在某女生那里坐了很久,有说有笑,凳子都带了过去;还为了带动全班的学习气氛,带头在班里唱起了我们县火爆的歌《都昌报火警》......
     最后大家都知道我的下场,就像岳飞一样惨死,可是我没死,班主任没有生杀大权。
     可是大学更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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