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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自我,一流素养的修炼(6)



    其他的人,他们也侮辱不了我。

    法国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曾经说:“我从来不去听别人说什么小道消息。因为如果这些消息是假的,我就有上当受骗的危险;如果是真的,它又可能让我去憎恨一些不值得我关注的小人。”

    爱默生有一段精辟的话,他说:“在安徒生《皇帝的新衣》里面,织工们织的那件肉眼看不见的美丽衣服,在我看来代表了文明的教养。一个帝王,确实需要这样一件衣服做他的装饰。文明的举止,还有这背后所蕴藏的对人的体谅、关心,是我们人生的一笔巨大财富。它是天性优雅的产物,是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不同的举止,可以使我们或者恼怒,或者平静;或者兴高采烈,或者羞愧难当;或者与禽兽为伍,或者与圣贤同列。这种东西好像是我们日常呼吸的空气一般,平时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润物细无声,天长日久、一点一滴地对我们产生作用。这种绵里藏针的力量,是那种匹夫之勇所不能比拟的,它是我们日常社交生活的润滑剂,是整个社会减小损耗、高效运转的助推剂。”

    爱默生曾经有过一个形象的比喻,他说:“你们可曾在一个深秋的早晨,去树林里看一看蘑菇的生长?它看起来弱小无助,没有坚硬的根茎,只是以它柔弱的力量坚持不懈地向上生长,最后终于破土而出,原来在它头顶覆盖着的硬土都被它推到一边。它的身上,正象征了柔和谦恭的力量。”

    马古曾经说:“礼貌的力量真是神奇。一个人无论怎样巧舌如簧,有些事情就是无能为力;然而有了礼貌,却可以无往而不胜。”

    懂得怎样让别人感到高兴,也就掌握了打开成功之门的钥匙。

    据说,世界上最彬彬有礼的民族是犹太人。从古至今,他们忍受了各种歧视侮辱,被剥夺了一切公民权利,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们时时刻刻表现出温文尔雅、与人为善的品质。他们很少会对人恶语相向,对朋友总是忠诚守信;他们非常能体谅别人的习俗成见,而无论别人是否能够同样地体谅他们;他们的贪婪功利之心,也远没有普通人那样强烈。总而言之,要说礼貌、友善、节制,世界上真没有哪一个民族比得上犹太人。

    这就是像德国浪漫主义作家里希特尔说的那样:“子弹越是平滑,射程越远。人也一样。”一次,拿破仑听到有人报告说,约瑟芬竟然让洛格斯将军—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与她一起坐在沙发上。拿破仑心里非常不高兴,可是,在听了约瑟芬的解释以后,他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了,连连称赞约瑟芬。原来,约瑟芬考虑到,洛格斯将军是一直跟随拿破仑东征西战的老部下,对宫廷的礼仪非常陌生,如果她当面指出将军的失礼,一定会伤害他的自尊,她不愿意这么做,所以才没有让他站起来。

    一天,杰斐逊总统和他的外孙骑马外出,路上遇到了一个奴隶,奴隶向他们脱帽鞠躬。杰斐逊总统也举起帽子,作为还礼,可是,他的小外孙对黑奴瞧都没瞧一眼。“托马斯,”杰斐逊很严厉地对小外孙说,“难道你希望一个奴隶比你表现得更像个绅士吗?”

    黑人领袖弗雷德·道格拉斯对林肯有这样的评价:“美国这么多大人物,林肯是第一个肯和我开诚布公地进行自由交谈的人。每次和他谈话,都让我忘了我们之间还有肤色上的差异。”

    中国的孔夫子也告诫我们:“在自己家里吃饭应该像在皇宫里吃饭一样行为得体。”在家里,如果父母对小孩子的行为举止满不在乎,那么等到孩子出门在外时,他们也就不懂什么是应该羞愧的行为了。

    美国诗人詹姆士·洛威尔对人从来不分高低贵贱,都一视同仁,无论对方是乞丐还是国王。有一次,有人看到他在街头和一位卖艺的风琴师用意大利语谈得兴致勃勃,原来,他们是在讨论意大利的风景,两个人对那里都很熟悉。

    一次在伦敦,一个青年妇女疾步穿过街道拐角,不小心和人撞上了。那是一个要饭的小孩,衣衫褴褛,几乎被撞倒。女士赶紧刹住脚步,转过身子,声音非常柔和地说:“请原谅,孩子,撞到你了,真对不起。”小孩瞪大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摘下帽子,向她深深鞠了一躬,脸上却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说道:“我原谅你了,小姐,非常高兴……非常高兴。下次您把我撞倒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有什么怨言的。”这位女士离开后,要饭的小孩忍不住对同伴说:“喂,吉姆,第一次有人请求我的原谅,我真是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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