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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葆激情,用热忱创造奇迹(4)



    英国教士、作家查尔斯·金斯利写道:“人们总是面带微笑,看着青年人表现出的热忱。每次他们自己暗地里回顾自己当初的这种热忱,未尝不带有一些遗憾和惋惜,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这种热忱之所以离他们而去,至少部分原因在于他们自己。”要知道,但丁的热忱给世界带来了怎样的财富啊!

    丁尼生十八岁就写出了他的处女作,十九岁就赢得了剑桥大学的金质奖章。英国作家罗斯金说:“不管是哪一种艺术,最杰出、最优美的作品都是出自年轻人之手。”“几乎一切英雄壮举都出自年轻人。”这是英国政治家迪斯雷利的话。“世上的一切,都在上帝的统治之下,都在年轻人的手上。”美国政治家特朗布尔博士如是说。

    是年轻的赫拉克勒斯完成了十二项艰苦的使命。年轻人总是热情洋溢,他面对朝阳,影子留在了身后。年轻人听任心灵的支配,而成年人则受大脑的控制。当初,欧洲文明正在萌芽,亚洲大兵压境,是年轻的亚历山大把他们赶走。拿破仑征服意大利时,年纪也只有二十五岁。尽管拜伦和拉斐尔三十七岁早逝,济慈二十五岁离开人世,雪莱二十九岁离开人世,但他们生前都已声名斐然。罗穆卢斯二十岁就缔造了罗马;皮特与博林布鲁克都在没有成年的时候就出任政府大臣;牛顿在二十五岁前,就已经向世人贡献了多项伟大的发现;马丁·路德·金二十五岁成为了成功的改革家。有人说,没有一个英国诗人的才能比得上二十一岁时的查特顿。怀特菲尔德和卫斯理还在牛津求学的时候,就发起了伟大的宗教复兴运动,而前者不到二十四岁就已经扬名海内,影响了整个英国。维克多·雨果十五岁就开始创作悲剧,二十岁还不到就已经赢得了法兰西学院的三项大奖,获得了“大师”的称誉。

    历史上,很多经天纬地的天才人物都没有活过四十岁。而在我们这个时代,一个满怀热忱的青年,他的机会远远比以前的青年要更多—这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时代。他们的热忱就是他们的王冠,一切庸碌无为之辈,都应该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

    年轻人固然应该把自己全部交给热忱来支配,但人到了老年,难道不是更应该如此吗?八十高龄的格莱斯顿,他的影响力,他所掌握的权势,相比一个二十五岁的、抱有同样理想的青年,无疑要强过十倍、百倍。老年人的光荣只能来源于他的热忱;人们之所以向老年人表示敬意,并不是因为他的满头白发,而是因为他那已显虚弱的身体下依然灼热的心。《奥德赛》正是一部由一个双目失明的老者奉献的传世之作,这位老者就是荷马。也正是因为一位老人—隐居者彼得,由于他热忱的感染,英国的骑士才压倒了伊斯兰大军。

    威尼斯总督多罗九十五岁还上战场杀敌,而且赢得了胜利,他九十六岁高龄被推举为国王—但他拒绝了。威灵顿八十高龄,还亲自规划和观察军事要塞。英国哲学家培根和德国学者洪堡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仍然热心向学。智者蒙田晚年虽然身患痛风,须发皆白的他依然才思敏捷,对生活充满着热爱。

    约翰逊博士最杰出的作品《诗人列传》写于七十五岁高龄;笛福的《鲁滨孙漂流记》成书于他五十八岁的时候;牛顿八十三岁还为他的《原理》撰写了新的提要;柏拉图一生笔耕不辍,一直到他八十一岁去世;汤姆·斯科特八十六岁开始学习希伯来语;伽利略把他对运动定律的研究写成文字时,已经年近七旬;詹姆士·瓦特八十五岁还学习德文;萨默维尔夫人八十九岁写出了《分子和微观科学》;洪堡九十高龄,就在他去世前的一个月,完成了著名的《宇宙论》;柏克大器晚成,三十五岁才成为国会议员,但这并不妨碍后来整个世界都受到了他的影响;格兰特四十岁之前还默默无闻,但四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一代名将;埃里·惠特尼二十三岁才决定到大学念书,三十岁从耶鲁毕业,但他发明的轧棉机却使整个南方有了广阔的工业前景。

    再看看俾斯麦,八十岁的他大权在握;帕默斯顿勋爵是英国政坛的常青树,七十五岁时第二次出任首相,八十一岁死于任上;伽利略七十七岁时虽然接近失明,身体也极度虚弱,但仍然每天坚持工作,把他的钟摆原理应用到了时钟上;乔治·史蒂芬森直到成年后才开始学习书写;朗费罗、惠蒂埃、丁尼生的一些巨作,都是写于七十岁以后;英国诗人德莱顿六十三岁才开始翻译维吉尔《埃涅伊特》的工作;罗伯特·霍尔为了阅读但丁原作,虽然已经年过六十,却开始学习意大利语;词典编纂家诺亚·韦伯斯特五十岁以后还学会了十七门语言。

    西塞罗说得好:“做人如同制酒,坏酒禁不住时间的考验,容易变酸发臭,而好酒却会更显芳香。一旦拥有了热忱,我们能够在满头银发时依然保持心灵上的年轻,正如墨西哥湾过来的北大西洋暖流滋润了北欧的土地一样。”

    讲话适当和得体的人更容易获得人们的称赞,而且比那些实力强劲的人更能赢得人们的信赖。

    ——罗切福科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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