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轩 > 雨枫书屋 > 人生哲理 >

第3章 提前准备,如何经营你的人生(2)

  这时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紧迫感在团队里蔓延开,包括我手下大部分的人:他们都投入到了为我找一杯水的任务中,好让我赶紧吃下这紧急用药,来阻止这场可怕的腹泻。我满脑子都在想不要在这个神圣的地方拉在自己身上。感觉仿佛过了十二三个小时,有人终于找来了一杯水。

  “这水从哪里来的?”我问道。

  没人回答。我只知道这是梵蒂冈的一杯水,我也喝了这杯水。

  在白宫工作期间,可以见到很多知名人士、重要人士,但第一次真正让我触动的是见到教皇。这次和教皇的见面很简单——你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说“教皇陛下,很荣幸见到您”;然后往前走——我是无宗教信仰的人。但我的一些家人和许多朋友是天主教徒,有这么多人觉得能见到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我也很震撼。因此我觉得很幸运。

  结束之后,我得回车里躺下。跟所有我们行程的司机一样,这次的司机也是来自军队的,每当我不得不在他们面前暴露我脆弱的消化系统时,我都会觉得很尴尬(而且我裤子的扣子还没扣)。他问我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他去叫医生,我说不用。

  当我瘫在车后座时,感觉腿上有什么硌得慌,是教堂门口发放的赐过福的玫瑰念珠。在总统先生和梵蒂冈国务卿会晤时,我在外面等着,已经拿了五包左右,全都装在我的口袋里。

  * * *

  我一直喜欢那种做好了准备的感觉。准备是你能为自己打造的保护层;对一些人来说,最难的是在未雨绸缪和杞人忧天之间找到一种平衡,但根据我的个人经验,准备永远不嫌多。我说的是一切事,包括经常带一包奇怪的胃药——我个人比较喜欢随身备着易蒙停(Imodium)止泻药、Gas-X[23]和几片赞安诺(Xanax,红酒也有效,但打包起来带在身上不太方便)——带点广藿香,气味很好,对我有镇定的效果。我在见一个人之前也会查阅与这个人有关的所有信息,还会经常读报。如果你真的读报(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的那种纸质报纸),你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一些你在网上根本找不到的信息。如果我把每天当作高考一样填鸭式地过日子,那肯定是很痛苦的体验,但能对生活有所掌控,花点时间去思考接下来——接下来会发生的、要做的事,这一点很关键。你会惊奇地发现五分钟、十五分钟的安排和准备能让你胸有成竹。

  在奥巴马还是参议员的时候,他出国的行程与后勤保障是由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Committee,SFRC)单独负责。除了安排他到芝加哥的奥黑尔机场外(这事往往也是他自己亲自做),到白宫工作时,我其实并不知道出国的行程中包括什么。只有之前有过一次有点留下后遗症的经历。

  2008年竞选期间,我们曾考虑过安排奥巴马去一趟海外,来展示他在国外有多受欢迎,他如何处理好一切,消除任何对他外交政策能力的质疑。但奥巴马正式成为民主党提名总统候选人花的时间真的太长了(到6月份定的),以至于我觉得这次可能无法出国了。因为我们能规划的空档太短了,我以为竞选团队应该会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凝聚全美人民上——这些人才是最后真正去投票的人。

  噢,结果不是这样的。

  在6月第二周的一个晚上,我们正和奥巴马进行电话会议。海外之旅提上了日程,我认为这通电话只是为了正式把这项工作纳入日程,不会谈到具体内容。但当我接进电话时(就迟到了几秒钟),讨论已经从原本可能去英国和德国的计划变成了去伊拉克、约旦、以色列、德国、法国和英国。如果那个时候就有“LOLZ”(笑翻的意思)这个短语的话,我当时肯定给在通话中的所有人发这个短信了。结果反倒是普劳夫问我觉得我们在德国柏林能召集到什么样的群体。“我可以跟你说说美国新罕布什尔州柏林市的群众的情况,”我答道,“但我不知道我们在德国能做些什么。”

  不管怎么说,海外之旅还是定下来了。

  会后我就睡了,早上早早地起了床。这种情况需要我们根据轻重缓急进行优先安排。

  第二天,我召集日程安排和推进团队,跟他们说了这个消息。有埃米特、戴伊、杰丝、大利兹、阿斯特里、乔乔、弗、查斯、特德、努尔、蒂尔、Q、莱维特、多尼及实习生小凯特。我记得莱赛、利利和塔布曼是在电话中参加的会议。他们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规划这六国的行程,这工作量可是非常大。



作品集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