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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第一泼病毒之下的劫后余生

  这个冬天,我接受了‘奥密克戎毒株’BF.7和Ba.5的第一泼洗礼,但终于挺了过来,心里有一种幸存感。事后,细思极恐,还真正感觉得害怕,恍惚中嗅出一股生命的脆弱与不堪一击的味道。虽然转阴了,但事实告诉我新冠对我们身体的影响,远远不是抗原检测条上的两条杠到一条杠转变那么简单,你会总觉得身体里某些部位有些别扭,又说不出有一种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

  这次病毒的侵袭,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对比起国外更诡异的‘地狱犬’毒株和不可预测变数的毒株,许多饶有兴致的评论,特别是对年纪衰老的恐惧多多少少被煽动起来了,社会的话语字里行间把上了年纪的老人与病毒讲成是一个恐怖的遭遇,因为,奥密克戎病毒对高龄老人而言是非常凶残的!它无差别的攻击,不管你是翘楚精英、地域泰斗或是村夫野老,凡夫俗子,其结局都是一样,舆论即使安抚得你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的慌乱早已无所遁形。

  只因为今年的冬天朝我吹了一口气,从12月19日起我便一直在打喷嚏和咳嗽,浑身困倦。真不敢相信啊,去年的初冬明明是很友善的。总之,这次不是大号感冒,也不是病毒流感。它不是我已知的或者熟悉的任何一种流行性疾病。它像什么?像异形,像一种带刺的球状病毒、诡诞、显得平静,但平静中有招招致命的东西,极其犀利。

  在首次感染后转阴的刹那间,并不意味着身体内病毒被全部清除,我预感到了病毒将给我们老年人带来无穷尽的折磨和未知?所以,经历了二十六天后,我的‘三观’已发生了改变。

  借由这次感染后又阳康的经验,我窥见了衰老的真相和心态。老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一点一点的孤独,慢慢难以融入的程度,更容易受到错误记忆的影响,而且还疾病缠身,悄悄地形成了一种老年化社会的严峻形式。

  在我们生活的公共与私人空间里,处处都显现出老年人的身影,路上有被儿女牵着走的、还有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的,也有个别如同赵本山喜剧里面‘癫瘸着左脚,颤抖着左手’一拐一拐的橫过斑马线的。连公共场所里都特别设置了老人们专属设施与项目,公交车上和地铁里推着小车统一刷着老年卡的、贴在耳朵边悄悄地凑成一堆的。现代人已经很难将老年人当作经济发展的一部分。

  社会对老年的展示,走了两个极端,要么用孔孟之道的孝道词语来包装‘老’,强调老人要"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要么把老去的过程说得凄凉恐怖。真正需要被看见的,是医院陪护流程的改革、社会福利性支助的加强,让养老问题日益成为社会所关心的焦点,使老人在‘杖国之年’里能够‘乐活’。

  从花甲之年想活到耄耋之年,中间还有几十年的黄金年段,稍有懈怠生活质量就会急剧降低。然而许多人由于年轻时的打拼和经世的坎坷,不是身体老态龙钟,未老先衰,就是家庭经济拮据,要么就是亲情输得一塌糊涂,晚年还得淡泊地瞧着眼前"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人、活得完美如意真的很难,问题就是慢慢地、不明显地出现了。一晃,我们都就快七十了,古往今来,可以想象、可以依赖的东西是什么,其实,真正可以依赖的恐怕还是自己?因为,现代社会的家庭是怎么样的情况,每个人都用自己很有限的认知,用自己家的样子,便可概括整个社会中其他的家庭。

  在‘阳康’的氛围中,又回到阳康后的话题,大多数阳康之后,很多人就以为是雨过天晴、万事大吉了,于是急着想开启丰富多彩的新生活。殊不知另一场危机可能正悄悄袭来。因为,我们对新冠病毒的认知还远远不够,就拿这次奥密克戎引发的劫难来说,预想预判的和实际发生的有着巨大的差异。而且,有专家提醒;阳后有个"免疫紊乱期",会持续1-2周甚至更长的时间。期间其他病毒、细菌等都非常容易乘虚而入。像我个人感觉食欲似乎都大不如以前,体力也变得常常不支,常常头昏脑涨,精神的困倦中有种熊一般的冬眠感,只想躺在沙发上不动,生怕哪儿没动好引起心脏骤停。因为咳嗽、心率跳得老高、喘气困难、拉肚子、还有些皮肤过敏性反应,又吃一些护心护肺的药,自己动手还熬制了一些民间偏方‘雪梨蒸川呗冰糖’等,算是普通人自制的新冠特效‘恢复药’?

  我认识的人中,绝大部分都‘阳过’了,只是症状不一。有人说一个月也没恢复。有人说几个礼拜没好,还多了新症状,比如皮肤瘙痒。有人二十天了还咳,当然也有无症状的,但极其个别。感染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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