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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夜凉如水,深秋的夜有如初冬的水,无风带寒。屋里一片光明,携带着温暖,任由夜的包围。窗外的黑夜中的绿叶隔着玻璃窗窥视着我,是否也渴望着这十平方的温暖,对面楼的光明零碎,我把窗帘慢慢散开来,这片空间瞬间全都是我一人的啦!呵!

  中药的味道弥漫着,欲演欲烈,我不得不把剩下来的两带用朔料带封起来,就像那些不想想起来的记忆一样,严严的。中医堪称国萃之一,我没有学过但也是知道的,中药--中医的衍生品,一般有病的人都喝,现在我也喝,所以我也是一个有病的人,而且自我感觉病的不轻。

  今年有好些时候都感觉好累,就算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干,也是如此,但后面解的办法都是去打一场球,去跟人大笑几声,吼几声,回来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两天感觉好累(并不是干活累)头重脚轻,食欲不振,有气无力,我感觉是不是快要死了,年纪轻轻的,怎会如此呢?--我想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去医院跟医生说了,医生把把脉,让我张开嘴看了看,按照电视里的神态(把脉时不停地和我说话)说:湿气太重引起,然后问了我是那个单位,住那里,在键盘上不停的敲打--开药,我脑晕晕的,也没有问是什么引起,交了钱拿药就走了。

  上班考勤的时候无意讲了起来,一个师父说头重脚轻,食欲不振,有气无力,就是湿气,他说自己去药店买点去湿的茶就可以了,我想起了那个问题--他说一般是熬夜、压力过大使的排毒不畅引起。我慢慢地想起了水泥地上轧过的车痕,流星陨落过的轨迹。夜越来越深遂,万物都被夜色笼罩着,只有书桌上的时钟依然不休不止地划着年轮。滴嗒、滴嗒--一圈又一圈,滴嗒、滴嗒--一年又一年,敲响着不眠人那些沉默已久的心事。

  多久了,没有像此刻一样静心倾听夜的声音,多久不敢回眸那走过的岁月,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用妈妈的话说“就是长的有点着急”,其实刚天始我并没有在乎这些说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园林,天天面对着那些并无恶意的调侃,我得不停的解释诉说,有句俗语是“每个问你一个问题会让你的知识突飞猛进,如果每个人都问你同一个问题会让你疯掉”有时越解释就感觉越是在欲盖弥彰,心情难免不下雨。时常抑郁,时间久了难免不会有病。

  很多时候我都会用那句“走自已的路让别去说吧”来安慰自己的行为,以至于在许多事上都无所惧。但晚上躺在床上时想起孔夫子的“吾日三省吾身”便觉得还是有诸多的不妥,于是乎就会想去更新,就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用了多少次?不知道是它来自哪里,昨晚跟鲁迅交流了一下,知道了--是来自《故乡》(或者说是讲闰土的更容易好记点),是鲁迅在坐船离开时发出的一声感叹“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是他当时对新世界的一种期盼。于是乎我又想了马克思的“意识”我们对客观事物的最初认识是感知,再到思维。茅盾、老舍他们都涌现出来,我知道了,我的病吃中药好了,但还有许多和我一样有病的人,他们的空虚,鲁迅、茅盾、老舍也会去跟他们交流吗?

  夜沉默了,窗帘飘了一下,我看到对面的零星也消失了,闭了灯,我看见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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