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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小偷袭击我的艺术真高明

  诗云:世道沧沧,人海茫茫,行走江湖多险恶,防不胜防。

  话说前天从成都市龙泉驿出发,抵五桂桥乘四路车到西门办事。夜里睡眠不好,行前打算在车上小寐,将身份证、银行卡、钱包留在家里,身上只带了100余元钱。对于出行钱的管理,我从来都是实行"狡兔三窟"原则,将数十元零散钱揣在西装胸前包里,将100元整插进裤子包里,并在外按了按。不可谓没有警惕性。

  去尚顺利,回家时,在茶店子上车也无情况。可是在五桂桥下车后转乘龙泉驿的车时,摸胸前衣服包里的零钱买车票,初感很空,意识不妙,手继续往下伸延,啊,已经无底了—包底是一条口子。无疑,被小偷划包了。"格咋的,小偷真厉害,又划了我的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屁股后面掏出那100元整钱递给售票员补。心里庆幸,要不是用"三窟"计,今天就尴尬了。

  我很迷惑,乘车的人三三两两,并不多。我想睡觉,眼睛眯着,但一直没有睡着。而且随时警惕着,对钱没有防备,主要怕小偷盗去我右胸衣服包里的手机。然而还是被盗了,尽管只损失了数十元钱,但心里不爽。防贼失败,仍然是可悲的事。我又感叹,小偷的手法太高明了!是么时候下的手呢?

  我在车上坐的地方,开头落座靠后,感觉下面轮胎转动,脚很热,是不是轮胎的热传了上来,于是移动到靠进驾驶台的横向座位上,那里的座位是三个,都空着,我选了中间一个坐下。

  到塔子山公园停车时,上了六七个有说有笑的四十左右的妇女,有的说:"车上人少啊";有的说"今天冷啦".最后上来的一个生得比较蛮的中等个女人,望了望座位说:"随便坐、随便坐",便在我左手边的位置坐下。我眼睛扫视了这拨人,便又眯着眼。我怀疑,是不是这个生得较蛮的女人袭击了我呢?

  还有,下车时站立起来,我突然感到左肩被轻微碰了一下,扭头看,一个条状形男性青年离我三五步远,背朝向我。是不是这个男青年干的呢?

  防意如城而遭到暗算,并不拥挤失之于贼,头脑清晰无一点知觉,这只能说是小偷的窃扒艺术极其精湛。想任何艺术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知袭击我的小偷在"台下"修炼了多长时间。

  还有一事不明,小偷为何不采取直接掏包,非要动刀子划包呢?破坏了衣服的完整美,实属可恶可恼。

  老子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我想老子这里的圣人,当是指那种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这样的圣人自然会培育出盗国盗民的大强盗。我说:大盗不死,小偷不止。这大盗,当是指盗国盗民的大强盗,小偷自然是指袭击我等小民这类贼了。

  看来,小偷是难以禁止的。既然如此,我想启示小偷一下,当小偷也要做英雄。何谓"小偷英雄",盗不义之财的官员豪门,乃"小偷英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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