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掉忧虑的习惯(4)
时间:2023-03-15 作者:刘文清 点击:次
我问她,后来她是怎么克服忧虑的。她回答说: “我让自己忙着。我把女佣辞退了,希望能靠自己做家事来让自己忙着,可是这没有多少用处。问题是,我做起家事来几乎是机械性的,完全不要用思想;所以当我铺床和洗碟子的时候,还是一直担忧着。我发现,我需要一些新的工作才能使我在一天的每一个小时,身心两方面都能感到忙碌,于是我到一家大百货公司里去当售货员。 “这下成了,我马上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行动大漩涡,顾客挤在我的四周,问我关于价钱、尺码、颜色等问题。没有一秒钟能让我想到除了手边工作以外的其他问题。到了晚上,我也只能想,怎样才可以让我那双痛脚休息一下。等我吃完晚饭之后,我倒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既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再去忧虑。” 要是我们为什么事情担心的话,让我们记住,我们可以把工作当作很好的古老治疗法。以前在哈佛大学医学院当教授、已故的理查德·凯波特博士,在他那本《人类以此生存》的书里也说过:“身为一个医生,我很高兴看到工作可以治愈很多病人。他们所感染的,是由于过分疑惧、迟疑、踌躇和恐惧等所带来的病症。工作所带给我们的勇气,就像爱默生永垂不朽的自信一样。” 当有些人因为在战场上受到打击而退下来的时候,他们都被称为“心理上的精神衰弱症”。军方的医生都以“让他们忙着”为治疗的方法。 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每一分钟都让这些在精神上受到打击的人充满了活动,比如钓鱼、打猎、打球、拍照、种花,以及跳舞等等,根本不让他们有时间去回想他们那些可怕的经历。 “职业性的治疗”是近代心理医生所用的名词,也就是拿工作来当作治病的处方。这并不是新的办法,在耶稣诞生500年前,古希腊的医生就已经在使用了。 在富兰克林时代,费城教友会教徒也用这种办法。1774年有一个人去参观教友会的疗养院,看见那些精神病人正忙着纺纱织布,使他大为震惊。他认为那些可怜而不幸的人们,在被压榨劳力,后来教友会的人才向他解释说,他们发现那些病人惟有在工作的时候病情才能真正有所好转,因为工作能安定神经。 不管是哪个心理治疗医生,他都能告诉你:工作——让你忙着——是精神病最好的治疗剂。名诗人亨利·朗费罗在他年轻的妻子去世之后发现了这个道理。有一天,他太太点了一枝蜡烛,来熔一些信封的火漆,结果衣服烧了起来。朗费罗听见她的叫喊赶过去抢救,可是她还是因烧伤而亡。有一段时间,朗费罗没有办法忘掉这次可怕的经历,几乎发疯。幸好他三个幼小的孩子需要他照料。虽然他很悲伤,但还是要既当爸又当妈地照料孩子。他带他们出去散步,给他们讲故事,和他们一同玩游戏,还把他们父子间的亲情永存在“孩子们的时间”一诗里。他也翻译了但丁的《神曲》。这些工作加在一起,使他忙得完全忘记了自己,也重新得到了思想的平静。就像泰尼森在最好的朋友阿瑟·哈勒姆死时曾经说的那样:“我一定要让自己沉浸在工作里,否则我就会在绝望中苦恼。” 奥莎·约翰逊发现了比她早一世纪的泰尼森在诗句里所说的同一个真理“我必须让自己沉浸在工作里,否则我就会挣扎在绝望中。” 海军上将伯德之所以也能发现这一点,是因为他在覆盖着冰雪的南极的小茅屋里单独住了5个月——在那冰天雪地里,藏有大自然最古老的秘密——在冰雪覆盖下,是一片无人知道的、比美国和欧洲加起来都大的大陆。伯德上将独自度过的5个月里,方圆100公里内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存在。天气奇冷,当风从他耳边吹过的时候,他能听见他的呼吸冻住,结得像水晶一般。在他那本名叫《孤寂》的书里,伯德上将叙述了他在一种既难过又可怕的黑暗里所过的5个月的生活。他一定得不停地忙着才不至于发疯。 要是你和我不能一直忙碌着——如果我们闲坐在那里发愁——我们会产生一大堆被达尔文称之为“胡思乱想”的东西,而这些“胡思乱想”就像传说中的妖精,会掏空我们的思想,摧毁我们的行动力和意志力。 我认得纽约的一个生意人,他也用忙碌驱赶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使他没有时间去烦恼和发愁。他的名字叫屈伯尔·朗曼,也是我成人教育班的学生。他征服忧虑的经过非常有意思,也非常特殊,所以下课之后我请他和我一起去消夜。我们在一间餐馆里面一直坐到半夜,谈着他的那些经验。下面就是他告诉我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