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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男人和19岁女人的爱情故事(6)



  我站起来,走吧,送你回家。 

  你先走吧,我想在这里睡一晚,她看了看气派温适的房间。 

  毕竟付了钱。 

  况且孩子也已经睡着。 

  心烦得不知怎么再去坚持。 

  我竟然会还爱她。 

  或者说。 

  我竟然重新爱上她。 

  如何区分? 

  结果不还都一样? 

  她已不爱我。 

  好悲哀。 

  妻尚在等我。 

  连悲哀资格都没有。 

  好,你早些睡。

我转身走。 

  她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 

  她怔怔望着我,突然问。 

  我还能到你们家来吗? 

  我笑笑,点了点头。 

  她似乎一下子松弛下来,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容。 

  好心疼。 

  走出房间,下了电梯。 

  走在大堂,想拨个电话给妻,现编个理由。 

  尽管并未对她不起,但送她送了三个小时,无论如何讲不过去。 

  摸口袋,手机留在房间。 

  记起来,刚才调了无声了,顺手放在桌上。 

  上楼,敲门。她不开。 

  我使劲敲。 

  一个服务生走过,我让他开。 

  开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毫无一人。 

  怀疑走错,抬头看门号。 

  你看到这里的小姐走吗?我问服务生。 

  噢,X小姐。他说。 

  X小姐?X是我的姓。 

  心中突然不妥。 

  你认识她? 

  是,她一直住这里。只是不是这间房。 

  我怔怔随着服务生按了电梯,坐再上一楼。 

  他将我引到一个房前。退开。 

  我犹疑着敲门。 

  门打开,她震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明白一切。 

  她用什么养那孩子。 

  她已是一个高级妓女。 

  我一把冲过去,掐住她脖子,将她撞在墙上,喉咙里发出野兽受伤的声音。 

  呜呜作响。 

  她脑袋狠狠撞在墙边,并不呼痛,只是看着我。 

  多少钱? 

  什么? 

  多少钱? 

  什么? 

  睡你一晚多少钱?我毫无控制地叫起来。 

  三千。她说。 

  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情绪波动。 

  今天天气很好。 

  三千。 

  我怔怔地望着她,渐渐浑身抽搐,无可遏止,我掏出皮夹,想找三千块扔过去。 

  学那电视剧经典情节。 

  可惜我从不多放现金在皮夹,那多暴发。 

  我掏出卡。 

  可以。她开始脱裤子。 

  我流眼泪了,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她裤子脱了一半,被我抱着。 

  什么话也不说。 

  只是任我抱着。 

  我养你。我在她耳边反复轻声说,我养你好吗? 

  我好贵的。她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那晚我从酒店走出来,知道自己命中注定要喂食她一生。 

  因为她是我女儿。 

  第二天,我叫秘书拿了报纸给我,查了市区一家小户型楼盘。 

  当天下午,自银行提了三十万,作首期。 

  她真的好贵。 

  恋爱时,一小碗米粉都叫她高兴半天,非但如此,还逼我也必须吃得干净,不许浪费。 

  男男女女,就喜欢这么作践自己。 

  这个礼拜,还是按时回家与妻吃晚饭。 

  她答应我,再也不了


妻对我的变化毫无察觉,或许是我年岁一大,伪装功夫高明。 

  然而,在床上,妻的脸还是毫无障碍地变成了她的。 

  充满讥讽。 

  那时我竟然***。 

  房子买得很顺利,眼看三天后她就可以住进去。 

  虽然小,可是很温馨。 

  而且着实不便宜。 

  谁说温馨便宜。 

  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我在那间房里和女儿彻夜**,孩子也变成我们的。 

  除了会叫爸爸。 

  也会叫妈妈。 

  她的床上功夫变得好极了。 

  毕竟伺候过无数男人了。 

  梦里我竟哭着笑出声来。 

  那天早早地,我去酒店接她,她早已等候着我。 

  收拾好一切。 

  穿得象个新学期开学的女生。 

  我搂住她,她靠在我怀里。 

  我带她去她的新家,她看着,转头在我脖子里吻。 

  我心中苦笑,终于走上成功男人无可避免的路。 

  放置好她东西,我开着车去妻的幼儿园,我们再一起回家吃晚饭,晚上她就会回到这里。 

  但愿钢丝走到成功。 

  获得满场掌声。 

  那些日子,准确地说,是一个月零三天,我与妻与女儿维持着友好的情谊。 

  周末她们都会一起出门。我去接她们回来,在我家吃完饭,我再送她去那栋小屋。 

  妻给我们开车门,笑问我,这么下去,你不会爱上她吧? 

  我转过脸笑问女儿,这么下去,你会爱上我吗? 

  送她到小屋,我们坐在沙发上,她枕在我腿上,听着爵士女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听SHE了。 

  可能是楼下那个男人喜欢爵士,以前常听到楼下放爵士的。 

  一个叫SOLVERGSLETTAHJEII的挪威女歌手用一种随时会断气的声音哼唱着。 

  当然会动情,有时候我会坐着躬下身去,把她的脸完全笼住。 

  她就开始练习闭气。 

  我不屑地抬起脸看着她。 

  她示威似的继续闭气,我捏住她鼻子,她自动抿住嘴。 

  我得意洋洋地望着她,她双脚乱蹬,白眼翻飞,终于张嘴深吸一口气。 

  谁说那个时候我不想吻她呢? 

  可是她爱的男人生的小孩在边上地毯上爬。 

  音响里放着她爱的人爱的曲子。 

  我从不在那里过夜,再晚,晚上九点必然回去。 

  我也从不让她为我做饭。 

  那具有某种可怕的象征意味。 

  我与妻会约她一起看电影。 

  我们一起看过一场《花样年华》 

  在电影院里,妻坐中间,我与她坐两边。 

  看到一半,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也正好走过来。 

  我到今天也不能确定她是否有意在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也上洗手间。 

  我只记得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在她耳边问。 

  好看吗? 

  她踹我一脚,飞快地跑向洗手间。 

  由于大家都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妻抱着大爆米花桶,我和她各自探出手去拿。 

  有时候手就会碰到。 

  那天晚上,我和她吵了一架。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们在爆米花桶里手碰到之后。 

  也就是电影散场之后,我们一起走出来。 

  她说她打车回去。 

  那时电影刚散场,打车的人很多。 

  妻说我们送你,她坚持不要。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 


作品集暗夜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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