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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低语(二、第二个消失者)(8)



    “打麻将总不犯法吧。”

    “吵什么,回局里去讲讲清楚。什么不犯法,你们也懂法?麻将台子?那堆钱是干什么用的,当面巾纸啊?”

    我看了两眼,插进去问:“哎,你是那个小石吧。”

    其中一个卷头发的三十多岁汉子立刻应道:“哎是的是的。”

    他也不清楚我是哪路人物,这种时候稻草抓一根是一根。

    “城管刘队长和我说起过你,正好有件事情要请教一下。”

    “哦对的我和刘队长很熟的,我就是帮忙他们城管执法的呀,我怎么会去做犯法的事情。”他说着朝两边的警察摊开手,以示自己的无辜。

    那两个警察疑惑地朝我看过来。

    我只管抓紧时间问要问的事情,这种时候主客易位,我说什么他都得?态度地回答,且还不方便多问我身份。

    “我有个黑车司机朋友,前些天出去了就没回来,这个事情,你们放倒钩的清楚吗,是不是看见过他?”

    “他一般趴哪几个点的?”

    我把刘小兵经常趴活的地方说了。

    “那块地方归竹竿和阿迪,竹竿这些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没个消息,阿迪就在我店里,要是我现在好走,马上就带你去找他。”

    他用期待的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头也不回地出店去,再不搭理他了。

    在大闸蟹店里找到阿迪,问起抓黑车的事情,他警惕起来,大约是最近钓鱼案闹得太凶,各方的眼睛都紧盯着,所?他们这段时间已经停了一切“业务”。

    我又搬出刘队长,阿迪的态度缓和下来,但对刘小兵,他却没有印象,说肯定没有抓过这样一个人。

    和我判断的一样,来这里走一遭就是白费工夫,纯粹是为了兑现对张岩的承诺。撤之前我多问了一句:你和竹竿是搭档?他有没有可能见过?

    我只等他说一句“不可能”,就回去答复张岩,让她安心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了。

    “竹竿……”阿笛挠了挠头:“找不到他了。”

    “啊?”我不明白。

    阿笛耸耸肩,换了个更书面的词,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竹竿失踪了。”

    十?十九日晚,竹竿在他被划定的地盘上扮作乘客游荡,钓上黑车后,他本该让司机将车开到伏击点,抓人拔钥匙罚钱。

    当晚,伏击人员没有等到竹竿,那之后到现在,没有人再见过他。

    竹竿的地盘,正是刘小兵惯常兜生意的区域。

    刘小兵的失踪时间,正是十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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