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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心尽力

  以往,只要是上课期间,小女一般都是六点过起床。

  可是,今天早上,七点的闹钟就叫了,她还没有起床。

  我也是一直耐床,耐在沙发上,只因左肩膀冷,总想找个热和的地方钻。

  我也是浑身不大舒服,偶尔这儿疼,偶尔那儿痛。

  几次睁眼看,小女的房屋里面开灯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小女起来开灯开门了。

  我问:“昨晚上,痛不痛?”

  小女说:“不痛。”

  我再问:“昨晚上,烧不烧?”

  小女说:“不烧。”

  我接着问:“早上吃莫子?”

  小女说:“不晓得。”

  我说:“你喝一个酸奶,锅里还有一点剩面。”

  小女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女打开大门,我问:“你做莫子?”

  小女说:“我看他们进教室没有。”

  我说:“你要进教室。”

  小女说:“我不进教室。”

  我说:“你把酸奶热着喝撒。”

  小女说:“我泡方便面吃。”

  我说:“要得。”

  小女说:“你吃不吃?”

  我说:“你帮我泡起嘛!”

  之后,我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别人给我四张车票。

  我起床了。

  和小女一起吃了方便面。

  我打电话给妻子:“你们吃莫子?我吃的芸儿泡的方便面,她自己也是吃的方便面。”

  妻子在电话里说:“我想吃点稀饭,就一碗稀饭。”

  于是,我就洗电饭煲煮稀饭。

  可是,煮成干饭了。刚好一次性碗一碗,上面再盖一层一次性碗。

  我把稀饭端过去。

  路上,表姑娘说:“你看那个WQ她吃不吃点稀饭?”

  我把稀饭端到妻子的寝室,我说:“表姑娘说看WQ吃不吃?”

  妻子说:“那你给她倒一半过去。”

  我说:“这个怎么倒?”

  我一倒,全倒进另一个一次性碗里了。

  再一倒,又全部倒回原来那个一次性碗里了。

  接着倒,这就差不多一个碗里一半了。

  一个半碗给妻子,她和大女一起泡开水吃。

  一个半碗端过去给WQ。

  我在她的窗户上喊:“X老师,这儿有半碗稀饭,我听保安说的,看你吃不吃?”

  X老师在屋里说:“我不要。”

  我说:“你拿去吃吧!”

  在我的几次劝说下,她才肯接收。

  刚才我端稀饭过去的时候,看见妻子寝室前面有两只小鸟,亦步亦趋的。

  等我从妻子的寝室走出来时,两只小鸟已到了昨天妻子晒太阳坐的地方,三年级男生寝室前门处,然后挪移到最右边的篮球场。

  我心里想着,能否给两只小鸟一些吃的,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等我回屋时,两只小鸟已到了舞台下面的内操场,时而靠拢,时而分散。

  等我从屋里找了一把米,不知放在哪里好,硬是等到两只小鸟飞走了,我才把米放在初二学生寝室的二楼阳台上,让小鸟自己去找着吃。

  接着,回到妻子的寝室。

  我重复表姑娘的话:“我看月母子来了。细娃儿这么大了。”

  我问:“中午,你们想吃莫子?”

  妻子说:“我们想吃的,你弄不来。”

  我说:“你说。”

  妻子说:“你把冰柜最底下的那些小骨头,还有厨房黑口袋里面的白萝卜,尼龙口袋里的洋芋,好像还有一包蘑菇,炖在一起,要放生姜,辣子,花椒等等。”

  我回到屋里,视频给妻子,怕把冰柜里的骨头拿错了,因为有些冻肉不是我们的。

  然后,按照妻子的吩咐操作起来,不晓得有没有那个味道,我只能这样尽心尽力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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