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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的几位恩师

  许多人的一生,生命长度在80年左右,而在这八十年,我们会接触到许许多多各色各样的人。如果从我自身说,那么这当中就包括了我的恩师。

  观以应试为主的中国教育,忆十多年的被教育经历,伸出手指,我确实是不能一个一个的数出曾经教过我的老师的名字了,也记不得曾经有哪些老师教过我,但总有那么几位老师让我难忘,连续又间断地让我想起。他们的名字如雷又如风,响彻我的天空又萦绕我的心间。

  他们是:卢伟老师、施朝海老师、刘立红老师、陈永才老师、和秀珍老师、木根元老师。

  卢伟老师是我的小学班主任,三至五年级我在他的班,后来我转学后,我和他的故事也才告了一段落。

  在前几日,我从那时的一个好友那里问来了他的联系方式,因为从分别至今整整有八年的时间了,在这些年头里彼此音信全无。联系到恩师时,我早已激动万分,心潮澎湃。在和他天南地北的吹了一些后,他却突然以一种抱有歉意的口吻对我说,只怪当时的他年轻气盛,也许在教育方式上对我们太苛刻、太严格。当时我蒙了,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感谢他我还来不及也还没能力呢?

  后来我又在责问自己,是不是这样突然的上访让恩师想多了,他感受到的并不是我的感恩之心。

  那几年在温泉,物质相当匮乏,我吃了上顿没下顿,忍饥挨饿是时常面临的事。也许有人会纳闷,零几年之前都解决温饱问题了,怎么还会挨饿,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饿得要死。为了生存,为了填饱肚子,我真的不得已做出了一些天理难容的事,那时候年少不懂事,做出的事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只有经历才会懂,所以我对当时的自己表示懊恼悔恨的同时另加情有可原,理解而淡然。

  卢老师就是在那样的背景下,把我叫到他家,亲手给我拿吃的。我也依然清晰的记得,是他在大热天,亲自拿大西瓜到我宿舍给我吃。我也记得,他在学习上对我的期望值很大,好像我是整个世界的另一个爱因斯坦,代表了一个现实版的诸葛亮。回想起那时,真的满满都是爱!

  施老师是我初中的政治老师,他教给我的不仅是书本知识,还无形中传授了一套思想体系。也许当一个人有独立的思想时,他才真正的长大。

  有正确的思想,对一个人的成长来说是很重要的。思想决定意识,意识操控行为,行为的良好与否?就决定了我们这个人。所以感谢施老师,无形中给我灌输了正确又独特的思想,我后来的改正跟这个分不开。

  施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给我们讲解时事,他对每件事情都有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观点,让我无形当中受到影响,以致于后来,对所见所闻我自己也能有看法。可以说施老师是我思想的启蒙者。记得有一次,我犯事被一帮老师围着体罚,是他把我拉到一边,免受皮肉之苦。后来我有几次在县城街道上遇到过施老师,我很礼貌的给他打招呼,他也待我像是遇到个老朋友一样,满脸笑容。

  刘立红老师是我的初三化学老师,是我先前见过的最优秀的老师。他讲课像是在讲故事,而我们是他的听众。有时他讲到忘我时,我们像是在看幽默风趣的小品,开怀大笑中早已牢牢地将化学知识点给记住。他幽默但又精辟的讲解深深的吸引着每个学生,不认真听都不行,毕竟没有人不爱看幽默又风趣及精彩到极致的小品。他上课,手脚并用,表情滑稽又严肃,他能将每个最简单的知识以很精辟又容易记住的方式教给你,以致于几年后,有许多同学对他还啧啧称赞,在背后我们对他好像有说不完的好话和数不清的优点。

  在先前的经验中,我们好像上体育课的时候才积极,因为同学们的定式思维中,体育课代表了玩,但不一样的是,还没到上刘老师的化学课,我们都在焦急地期盼着了。这打破了我的常识,让我第一次知道,上其他课还能和上体育一样积极。也许这就是刘老师通天的能力吧!接受过他的教育之后,虽然过了四年,我还是想回去再听他的一堂课,让自己对化学的情有独钟依然如昔,就像时光冲淡不了我对他的记忆一样,他教给我的,至今我还牢牢记得。

  陈永才老师是我初一至初三的班主任,是他在我犯事违纪之后,给了我一次次改过自新、从头再来的机会,但那时的无知使我辜负了他的期望,现在我对他由衷说声对不起,当年给你丢脸,给班级抹黑了。

  那时,是他给一个时常违纪的捣蛋学生当班长,毫不吝啬地给了那个经常让他头疼的学生一个难得的锻炼机会。回首往事,那些年当个尖子班的班长还是挺威风的,可惜无知,没能好好珍惜就已成历史。但不用否定的是,那在一定程度上锻炼到了我,当初上讲台面红耳赤的小伙变成了一个上讲台就像在家一样随意的青年,感谢当年有你陪我风雨兼程,谢谢您!——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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