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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

 

       那远了,追不上的怀念,那个孩子的快乐-----快乐是什么?而快乐此时却沉重。不是意味吗?不就是回忆中的那点意味吗?为什么远离的心逃逸现实的不适。

       绿宝石中的爱意,在深色的回忆里摇曳,苍白的色调可否挽留我心中的热忱。我的现时的爱意,可知这仅仅是伤悲还有了怀。

        我应当恨的,如果人有宿命,为何我的命运多些哀愁细怨。可我又厌恶这种脾性。总觉得我应该快乐活泼点。

        那幽幽苍苍的湛河,几曾暗动眩光的迷离,我们却一夜相对。我可笑你美丽外表内的孤独,却哗啦啦嘶竭的炫唱着。你我都可笑,只是你永远无法停息,你不能做梦,你的孤独里没有理想。孤独的美,在幻想里,现时的,而不是在记忆里。

     是的,我喜欢幻想,且这幻想种充斥过去至未来。除此外,还多了份狂大与不自制。当我高昂起头颅用煽情的目光注目赏欣那自认美的时候。很必然招致可悲的鄙视,只是这种可悲在人单茶凉时的境地里才咄咄逼迫着我的灵魂。

        这场景练就我的  麻木,让我忘记了痛,忘记反省,想想曾经我是多么自律的一个人。嗬,不知道这句话是嘲笑还是应当缅怀彼时之情。真不想再描述你,你近乎于描述,只能用心,用灵魂感应。我知道你用心活着,高傲的活着。在血肉铺满淋漓之情的时候,我真的很爱你。我习惯了掩饰,习惯了躲藏,以至于这些渐成麻木,可当灵魂的自律卑微的出现时。我再也无法修饰毛糙的内心了。原谅我吧,即使否定于此,也要安心听完我为你唱的离歌。

          那个高角帽的孩子快乐的唱着,沉醉于无情的蔑视着我的痛苦。 在绿色的记忆里,在绿色的草芥里才有那种快乐,可凌乱的秋风把它们吹黄的时候,快乐在哪里?

        一条路可以来,也可以回去。一种情愫淋漓的怎样尽致,都 可以消逝淡忘。我喜欢讲笑话,但从来不体现在文字里。如果人有两极,我喜欢那极端的极致。在多少篇目的记述里,我充当了捍卫自己这一两极的卫道士,可我早已渐渐的沉溺于这 种继续里,不能自拔。

        似真似假的爱意,如同清晨薄薄的烟雾,当阳光来的时候,是经不起考验的。似熟非熟的关系,夹杂的只是人性的碰撞,是欢快不起来的。又一个三年,想一想,时间长了思想会为这一段岁月成熟起来。昨天的事有点滑稽,你们是否记得?那里是有羞涩美的。当誉美之情含露于青春无羁的言辞里时,你那似责嗔怪的模样还在我心里笑。让我总想亲情于你的意念成为幻想,以致很多后来的交往,这种先天恍惚的 感觉,常夹杂其中。回想到此我忽然感到与此时心境的巨大反差。你那高傲的小姐的模样曾经多么让人望尘莫及,以至充满甜蜜的敬意。而如今让我秉乎坚持赞赏的东西成为一种意识流的迷惑与排斥.。

      你的高傲另属于你自己,它折射含蕴于你美好的气质。单纯,漂亮的外表,更进一步镶嵌于你的感质里。有时还俏皮的可爱。有小脾气,且小脾气发作时是排霄九云之外,不顾人情淡漠,别人心情的。也许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优点,是紧致生活梳理,暂沦情绪的绝然释放。

      你总是行色匆匆的给人感觉,你会很充实,可我看到了你的哀伤。即使你自己感觉不到,可那依然存在。在人的精神世界里 ,都是挣扎的,只是内容不同。你的 追求,那种追求表迹你的脸上,以致我看上去会瑟瑟的发抖,瑟瑟发抖的感觉,抖出我心灵的陈述,以致酿运的种种废言与笑话,见惯不惯了流俗于四季的复始,才有了这行迹的荒诞。

        我们不能像‘‘兄弟’’一样,可这三年的生活关乎最多,心怀最多的还是你们。走了一个,走了一个,走了一个,推不掉的宿控的生活。人与人的分道扬镳,只能心安理得。如果人们内心关于事业与爱情的挣扎是如此,这也算是一种挣扎吧!只是这可以用失落,记忆,怀 念来代替。

        你们终于走了,莫不回声的走了,走的凄然,美丽,绝唱。即使我认为这一切不可避免。你们不苟言笑,只留下独自伤悲的我。可这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终久相聚。人们奔着缘分而来,难道我们之间缘分已尽。我怀揣理想,而此刻心境却失望到谷底。为此 我不禁一次想到我生活中究竟扮演何种角色。快乐过,激情过,毫无顾忌过,难道只为此刻分别的离歌伴奏。

      心情挺猥琐,很失落,心里的割舍是难以启齿的,是因为要别离?要从此再见?若干年后想到此时的凄美,要淡然即口的愁绪哀容?

      那就像无法描述的孩提时代,一切库存于意识中,努力于回想,回忆。告诉自己生活就是这样,马马虎虎不能细想,不能品味,不能执著于此,一切归属于自然,不要哭,不要心痛,不要流露出愁容。快乐,生活得快乐沉迷于冷漠的马马虎虎。我们只是孩子,孩子的心是容易碎的。

        那个独脚人,还在 那里挣扎。窗外的雷鸣终于有了片刻的沉静。深秋/的夜呦,风儿却难以槁容的凄迷。三三两两的情人的缠绵,却映衬出它的如何堪色。雨止了,风儿却起了,慌乱 的夜色连同人们的脚步窸窣的伴奏,令我也醉了。西风吹来凉凉的感觉,一切都烟消云散。我注目着 眼前的那个人,此刻他在想些什么?欲往何方?

        掩盖一切丑恶的夜啊,天空渐显出清晰地朦胧美。远处的路灯时隐似约的对称着,无角兽的建筑物孤孤立立的应着。稠密乌黑的小树林,幽幽洞窟无限的泉水延伸到平日繁忙的台阶的尽头,夜,又躁动了。

        绿石的记忆,绿石的爱情,绿色草地的芳香。玩耍的孩子怎么能深切这份沉重呢?在黑色夜里,那独脚人能不迷惶吗?夜能不躁动吗?此刻我的灵魂能不为之哀号吗?时间慢慢会过去的,可久远沉寂的落寞,不是最大的心之殇吗?

                                       威之山重叠翠里

                                           怎没有飞鸟的安息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最大 区别在于,女人可以掉眼泪,男人为表心胖广阔,淡然一笑,可当麻木之余疏隙间的眼泪冲动丝丝悸动时,会一下击毁男人所有以往构筑的防线。

        伤痛不是一个代名词而是一个灵魂过活的口号。正因为心里镌刻一种情愫才归属于太多殷切的 唠叨,我怀揣着追问探密快乐情节时,这一旁是期待的,哪怕仅是一个快乐的名词,我的追索也为之心足,也会 快乐的像个孩子手足舞蹈。

        生活中积习,折磨了男人与女人不是在事业上 粉身碎骨,便在爱情上退位落伍。如果我有创造之手,那一定告诉自己让她尽展舒畅,像鱼儿一样活着。鱼儿般的自由人谁不倾羡呢?不过,天真属于女人,不然造就的单纯不过是虚伪的外衣。俏丽的单纯含莫于细腻的温柔里而不是粗犷的浮华里。谁是重复的温柔?谁又是滥调的浮华? 也许是在那片真诚娓娓道不尽的哀怨与沉想里。

       不要再如此展复你的情节了,做个聪明的孩子。没有尘埃落尽的笔调情怀,痛苦与快乐的人照样活着。幸福没有境界,创造不另属于幸福。

        深秋了,慌乱的窗外如今已菜草参杂。清晨微露的光泽含蕴于阳光的四射里。秋里,树上的叶子渐落了,唯有大梧桐如扇的庇护着半个墙落。门,还是那如初的破旧,只是记忆才让它略显得沧桑。

        蝴蝶,这样的天气里还有蝴蝶!想象脆弱生物坚强生活得一面,使人振奋。只是如隔之近,为何如此遥远?曼墙而望,都在眼底啊?

        我抖落不尽那份铅华,七彩的色却是黛色,囫囵翻阅眼前的图景只有墙角淡淡的菜花透出欢快的笑。使人哭笑不得。告诉自己要去那看看,那里只有童年无知世界里才有的感觉。忽而感到振奋的清晰,想抓却抓不住。

       埋头大睡的人是最容易忘掉痛的。

       人的感觉微妙至此,如果倾羡徒留于表面的痕迹,就让自己深沉些,流出自己的痕。可是,积习爱意中的人们总是幻想别人读懂的。坚强的人自顾坚强的心,却时而需要羔羊细如绵的女人手的一个轻抚慰勉的。

       自讲原则,爱情至上,界限如革命刚烈,那不是饭食,不是施舍。人抛却青年是共鸣的,不是爱情组装了青年,是青年把爱情看以另类。如果脆弱者堪以受如此为名,自是悲哀了。那悲哀的人自是聒噪的沉迷于其中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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