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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往事

  (一)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回忆,去怀旧。曾经的酸甜苦辣,在回忆里都是那样的美好。我们的过去,已经成为了遥远而耐人寻味的故事……

  ——题记

  吃货的天堂

  小时候的日子里,脑子里零食这个概念没有,水果倒是认识几种,但没吃过,是书上看到的。满脑子里装的就是漫山遍野的野果和植物,哪个季节有哪些植物,哪个地方长那种野果,倒是很在行。

  春天,万物刚复苏,大地还没有无安全融化,家乡的小山坡上,已经有人头浮动了。娃娃们拿着锄头,开始挖“甘草”,“牛劲条”,“马鸡肉”。这些都是山坡上长的植物,其实没什么味道也没有。但那时候是连土带泥的吃的却是津津有味。有时候,大人们也跟着吃,大人们也是吃这些东西长的大。现在想想倒也奇怪,吃这些东西,除了不好消化,却没有谁家的娃娃像现在吃出什么怪病。

  只是,偶尔有小孩吃了馒头花的根,中毒的以外。比如,我和小伙伴没听打大人的话,吃了馒头花的根,中毒了。那味道又烧又甜,不过吃的不多。要不然小命早在馒头花下了。现在想起来,那味道依然还索绕在舌尖上。

  夏天,在那漫山遍野,河滩草地,到处可以找到吃的东西。小溪里的绿油油“牛肚草”、“马叶菜”,酸酸的“酸干干”,“张哥馍馍”,嫩绿绿的,嚼在嘴里,绿水从嘴角流出。再喝些清清的泉水,小肚子涨的鼓鼓的。也没见谁吃坏了肚子,也没发现谁家的孩子营养不良。

  秋天,的确是丰收的季节。随意地躺在那一坡一坡的“蜜蜜糖”花丛里, 吸允着,吃累了,吃满足了,然后打几个滚,嬉笑玩耍一番,再摘一大背篼回家,坐在炕上,慢慢享受。郑重其事地拿着茶壶,背着干粮去拾“地漂儿”、“梅子”,却是吃的多,拿回家的少,为此,总是免不了阿妈的几句责怪。其实,那时候,大人们也嘴馋。为吃那黄橙橙酸溜溜的沙棘果。脸上,手上,总会留下些划痕,本来,身上就有补丁的地方,又会撕开一个大口子。自然,又免不了阿妈的唠唠叨叨。

  冬天,除了吃河畔里结的冰棒,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了,馋嘴的我们,眼睛就会盯着阿妈上了锁的那个箱子。或者放在堂屋里的那个大红柜。最美的味道,就是偷吃的味道了。现在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三姐盯上了亲戚拿来一盒“香草”饼干,是当地做的。阿妈放到大红柜里。趁着阿妈忙的时候,她就和弟弟踩着凳子,钻进柜子里偷吃。阿妈以为那窸窸窣窣的响声是老鼠。当阿妈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的时候,昏暗中,是两双惊恐的眼睛。把阿妈吓的差点丢了三魂。这话是阿妈说的。那一次,阿妈破天荒的没有打他们。还把他俩没吃完的饼干,分给了我们姐妹。

  后来,每当提起这事情,阿妈笑着笑着,眼角就会流出泪来,阿妈说,那一刻她的心碎了。每当偷吃的时候,我们姐妹们还是配合的很稳妥。每次都是二姐放哨,大姐动手,我们四个小的坐享其成。最刻骨铭心的一次偷吃事件是,有一次,来亲戚了,礼档是两个罐头。阿妈招呼着客人。二姐放哨,大姐拿了一个长长的钉子,在罐头盖上戳了一个洞,让我们几个小的轮流着吸罐头的水。

  大姐,二姐还没有品尝一下味道,就被阿妈发现了。那一次,我们都挨打了,阿妈的口头禅是:“有理的一顿,没理的也一顿”。把我们打的鸡飞狗跳。不过,那个罐头,阿妈还是给我们吃了。只是,后来,大红柜里的东西,都被阿妈转移到她的箱子里,锁起来了。现在,姐妹们聊起这件事情,大姐,二姐总是那一句话:“那样的味道,现在尝不到了”,然后是一副落寞的神情。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生苦短,转眼间,已经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二)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不由自主的去回忆,去怀旧。曾经的酸甜苦辣,在回忆里都是那样的美好。我们的过去,已经成为了遥远而耐人寻味的故事……

  ——题记

  吃货的天堂

  小时候的日子里,脑子里零食这个概念没有,水果倒是认识几种,但没吃过,是书上看到的。满脑子里装的就是漫山遍野的野果和植物,哪个季节有哪些植物,哪个地方长那种野果,倒是很在行。

  春天,万物刚复苏,大地还没有无安全融化,家乡的小山坡上,已经有人头浮动了。娃娃们拿着锄头,开始挖“甘草”,“牛劲条”,“马鸡肉”。这些都是山坡上长的植物,其实没什么味道也没有。但那时候是连土带泥的吃的却是津津有味。有时候,大人们也跟着吃,大人们也是吃这些东西长的大。现在想想倒也奇怪,吃这些东西,除了不好消化,却没有谁家的娃娃像现在吃出什么怪病。只是,偶尔有小孩吃了馒头花的根,中毒的以外。比如,我和小伙伴没听打大人的话,吃了馒头花的根,中毒了。那味道又烧又甜,不过吃的不多。要不然小命早在馒头花下了。现在想起来,那味道依然还索绕在舌尖上。

  夏天,在那漫山遍野,河滩草地,到处可以找到吃的东西。小溪里的绿油油“牛肚草”、“马叶菜”,酸酸的“酸干干”,“张哥馍馍”,嫩绿绿的,嚼在嘴里,绿水从嘴角流出。再喝些清清的泉水,小肚子涨的鼓鼓的。也没见谁吃坏了肚子,也没发现谁家的孩子营养不良。

  秋天,的确是丰收的季节。随意地躺在那一坡一坡的“蜜蜜糖”花丛里, 吸允着,吃累了,吃满足了,然后打几个滚,嬉笑玩耍一番,再摘一大背篼回家,坐在炕上,慢慢享受。郑重其事地拿着茶壶,背着干粮去拾“地漂儿”、“梅子”,却是吃的多,拿回家的少,为此,总是免不了阿妈的几句责怪。其实,那时候,大人们也嘴馋。为吃那黄橙橙酸溜溜的沙棘果。脸上,手上,总会留下些划痕,本来,身上就有补丁的地方,又会撕开一个大口子。自然,又免不了阿妈的唠唠叨叨。

  冬天,除了吃河畔里结的冰棒,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了,馋嘴的我们,眼睛就会盯着阿妈上了锁的那个箱子。或者放在堂屋里的那个大红柜。最美的味道,就是偷吃的味道了。现在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三姐盯上了亲戚拿来一盒“香草”饼干,是当地做的。阿妈放到大红柜里。趁着阿妈忙的时候,她就和弟弟踩着凳子,钻进柜子里偷吃。阿妈以为那窸窸窣窣的响声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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