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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力斗修罗掌 妙药难消往日嫌(4)



  唐晓澜是一代大侠的身份,本来无意挟持皇子作为人质,但颗瑛被他一问,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唐晓澜对他不利,急忙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不关我和父皇的事,捉人的事,是、是、是寇总管管的,寇、寇总管今晚,不、不在宫中……。’唐晓澜听说寇方皋不在宫中,皱了一皱眉头,颗淡连忙说道:“他、他在围城离宫,好在离这里不远,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他。’唐晓澜一想,这也不错,有皇子同去,不愁寇方皋避而不见,颗瑛为了急于脱身,显不得宫中禁止骑马的禁例,还叫人给唐晓澜、唐经天和冰川天女都备了马。

  姬晓风恰值也在这个时候潜入皇宫,卫士们无一发现,他在琉璃瓦背听得下面有喧哗之声,还影影绰绰的见了许多卫士的影子,似乎正在开着什么事情,他一时好奇心起,探头下望,也想趁混乱的机会,伦些东西,他瞒得过所有的卫士,却逃不了唐晓栏的一双眼睛,唐晓澜见宫中竟有这等轻功超卓的人物,亦自觉得有些奇怪,当下一记劈空掌,就把他打了下来。

  唐晓澜擒了姬晓风,听他一说,始知孟神通亦在那儿,心中大喜,于是将姬晓风也一并挠来,来得正是时候。

  孟神通有意先试一试唐晓澜的本领,上前迎接,以掌抚拳,施了一礼,说道:

  说道‘久仰大名!可惜邙山之会,唐大侠不肯屈驾前来,无缘领教。”

  他这一揖,以绝顶的内功,发出了第九重修罗阴煞功的掌力,因为是以绝顶的内功发出,化猛烈为深沉,丝毫不带风声,但那股寒骐却似暗流汹涌,无声无息的向唐晓澜袭来。

  唐晓澜淡淡一笑,回礼说道:“听说孟先生在邙山上大显神通,可惜我没眼福。不过,现在见到了也是一样,要是孟先生不吝指教的话,唐某现在就可以奉陪,见识见识孟先生修罗隐煞功之外的功夫。”

  孟神通见他神色丝毫不变,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心中想道:“要是我未曾和金世遗先斗了半天,大约还可以和他打个平手,现在交手,却是必败无疑。’急忙说道:“这里靠近皇宫,咱们若然在此比试武功,恐防惊世骇俗,甚至震动九重,不如另外选蚌地方,拣个日子如何?”

  唐晓澜受了他的一揖,其实也是暗暗感到寒意,不过他的功力深湛之极,所以连孟神通也察觉不到异状。

  唐晓澜的内功早已到了诸邪不侵的境界,接了孟神通暗地发出的第九重修罗隐煞功,竟自感到寒意,亦不禁心中徵凛,想道:“这老魔头果然名不虚传,它的修罗阴煞功虽然不能伤我,但我要取胜,着来也不容易。’当下一笑说道:“对啦,孟先生在久战之后,难显神通,理该歇息生时。任凭尊意,随你选择时地,我再领教除了修罗阴煞功之外,孟先生的其他功夫吧!”

  孟神通听他再次提起‘其他功夫’,即是在众人面前揭破了他已曾用修罗隐煞功暗袭,而且揭破了他不敢即时比门的真正原因,孟神通禁不住面上一红,他生平自负之极,从来就不曾忍过这样的气,但现在碰到的对手是唐晓澜,尽避他面上一红,几乎就要立即决战,但毕竟还是忍下了。

  当下,孟神通想了一想,便即说道:“一月之后,在嵩山少林寺相见如何?据我所知,各派的掌门人还在那儿,咱们的武功优劣,也可以让他们作个见证!”

  各正大门派的高手云集嵩山少林寺,孟神通竟敢提出要到嵩山少林寺比武,似乎他已胸有成竹,胜券可操,唐晓澜听了,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旁人的想法,孟神通这时额已处于劣势,唐晓澜要是立即迫他动手,纵不能即时将他除掉,最少也可以令他身受重伤,功力大减。但唐晓澜是何等身份,焉肯占人便宜,当下立即答允。孟神通带了姬晓风等人也便马上离开。

  孟神通一走,寇方皋更是忐忑不安,唐晓澜面色一端,向他问道:“寇大总管,我这班朋友犯了哪一倏皇法,寇大总管要将他们拘捕?”

  寇方皋这时,哪还敢与唐晓澜对敌,连忙将责任都推到西门牧野身上,恭恭敬敬的答道:

  ‘唐大侠请释雷霆之怒,这不关我的事。是西门牧野一人所为,现在他亦已死了。”

  唐晓澜‘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西门牧野所干的好事么?他怎么死的?’寇方皋道:

  ‘就是刚才走掉的、你那位年轻朋友杀的。’怀真和尚打了半天,昏头昏恼,这时才注意到金世遗和厉胜男已经不见,失声叫道:“哎呀,我们这两位恩人已经走了,我还没有向他们道谢呢。

  不错,西门牧野是年轻那个姓李的杀了的。”

  唐晓澜志在救人,不想再与寇方皋为难,说道:“既然不是寇大总管要将他们拘捕,那么我可以和他们走了吧。’寇方皋这时宁可掉了官职,也巴不得唐晓澜早走,当然不敢再道半个‘不”字。

  皇宫后面乃是量山,唐晓澜率领众人,退上量山,从容撤走。卢道磷背着曹锦儿,曹锦儿仍然昏迷末醒。

  这时已不用担心会有追兵,唐晓澜道:“曹大姐怎么啦?放下来让我着着。’细察脉象,但觉六脉不调,心火燥盛,气息却很微弱,唐晓澜诧道:“曹大姐受的似乎不是内伤,却何以虚弱如此?’怀真和尚道:“她和我们一般,都曾中了阿修罗花的毒。’唐晓澜道:“察这脉象,似乎在下久之前,她曾动过真气,激怒之下,以至昏迷。不单单是由于中毒。’卢道磷道:“唐大侠明察帆毫,刚才那位朋友也是如此说的:”唐晓澜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所说的那位朋友是否就是刚才和孟神通对敌的那个人?还有,你们既然都中了阿修罗花的毒,却怎的叉都恢复了功力?”

  怀真和尚道:“不错,就是那个人给我们服了解药的。’唐经天插口问道:“那个人是否和那个妖女一道来的?你们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怀真和尚一愕,反问道:“什么妖女?’华山派的吐子祥最为仔细,他早已看出厉胜男女扮男装的破绽,便道:“哦,你是说使宝剑的那个军官吗?我也怀疑她是个女子。’怀真和尚道:“不管她是男是女,这两个人都是救了我们性命的恩人,可不是什么妖女呀!’怀真和尚生性耿直,幸亏说厉胜男是‘妖女’的人乃是唐经天,他才客气几分,要是换了旁人,他可能就要大声斥骂了。

  唐晓澜好生纳罕,想道:“如此说来,敢情那‘妖女’还不是坏人?她怎的又无缘无故的屡次与经儿为难?’饶是唐晓澜阅世甚深,见闻过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事,这时却也想不出同以万胜男忽正忽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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