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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一个虔诚的女子

  很多年后,刻在岁月缝隙里的往事被一点点抠出来,荡漾在本来已经平静的心海,慢慢的怒气一点点积聚成形。好像长了几岁的自己反而不能够欺骗自己的感情,伪装的虔诚被时光里的风催化,漏出本来丑陋的面目。
 
伪装一个虔诚的女子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打着为自己好的幌子,到处招摇、消费你的人,控制欲极强,自私、自利的内心外涂了厚厚的礼义廉耻,叫嚣着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你好,然后在真的放下防备来的时候,用最不起眼的尖刀,深深的扎进你的心里,看着她在自己的泪帘下婆娑的数落着,被疼痛一时麻痹的自己。
 
  如果只是一次也可以接受,在这个大泥潭里生活,没有几个能依旧保持着白莲一样的心境,如此的事情反复几次后,看着开始反抗的人自己,就是从懂事起声嘶力竭的大事和芝麻点的事情,被教训的狠啦,有时候都后回来到这个世界上。
 
  中国富饶的土地里,每一个新长出来的小草都柔软的让人欢喜,静静的水面,随着月球引力作用,上来又下去的平面,神奇又有趣。真想就在这个空间里席地而睡,像蹦开的蚂蚱和被风吹倒的黄色的花儿一样,不被世界所记住,却又活的逍遥自己,没有世俗的累,也没有风吹雨打的忧愁,安静的生活着,就是日子本来的面貌。
 
  什么时候会像他们一样,活的自由?现在还算年轻的身体,有很多事情还没有了结,待完成社会责任后肯定会,一如他们一样了无牵绊。只是如今还陷在令人生厌的泥淖里。远远的躲开后,仍然阻断不了隔三差五的叨扰,不胜其烦。每每看到那张伪装的脸,心里不自觉的泛起冰气,只想逃离,越远越好,根种在痛神经里的每一丝感觉才不会总是被唤醒。
 
  仍然害怕听到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总能让我想起她的姊妹,那个心地不纯的老女人,害我太深,虽然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但是总能间接得到过的很好的消息,像个锋利的、又会拐弯的钩子一样,一睁开眼就要打听各家的消息,然后迫不及待的添油加醋的传递给匹配的人,那些接收消息的人,却总在第一时间感谢,甚至感恩戴德,这个坏女人似乎总得不到满足,游走在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领域,为了得到消息,哪怕是一个不认识的腌的老头或者是老太太,她也总有办法,信息通达的令人生厌。
 
  如果不是他令人讨厌的儿子,买在了和自己同一个小区,后来的很多事情,或许并不是这样不堪的结局,或许那个柔软又温暖的女子依然热爱每一只飞过的候鸟,仍然能在善心送达后沉溺在自己的小子日里,满满的期盼充满每一个新开始的希望,在夜深时有一个能够倾诉的听者。
 
  三、五年前还不能够从一个善良的小女生,变成一个能发作出来的面孔,而现在却能坦然的面对心底的愤怒,并且表达给那些带给自己伤痕,又觉得自己做的尽善尽美的人。
 
  丑陋的扭曲的灵魂,在做着龌龊的勾当,又光明正大的立起高高的牌坊,真真值得唾弃。自己确实是一个不在纯善的人,曾经总是被指责想法不对,而如今回看过往,哪里有什么不合适的,只不过是生生被掰弯了而已,那些错过本来面貌的事情,却再也不能回到当初。
 
  在这破碎的镜子上行走,何必伪装一个虔诚的女子,内心的良善撕裂后被拼接起来的丑陋,又何惧给过往的人看,几十年后,那个提着袋子行走的流浪汉中应该会有我一个,那又何必费心神的伪装短短十几年的体面,夜来栖于无名桥下,天亮后游走在这世间,也是清清白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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