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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8)

  
  〔37〕台明·培特尼(eANGQJh,1883—1945)通译杰米扬·别德内依,苏联诗人。在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他曾写了不少歌颂革命、讽刺敌人的政治鼓动诗。一九二三年四月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曾授予他红旗勋章(即赤旗章)。
  
  〔38〕《论翻译之难》指胡适的《论翻译》一文,载《新月》第一卷第十一期(一九二九年一月),其中有“翻译是一件艰难的事,谁都不免有错误”的话。
  
  〔39〕法兑耶夫(AAAAiIQGGL,1901—1956)通译法捷耶夫,苏联作家。著有长篇小说《毁灭》、《青年近卫军》等。《毁灭》曾由鲁迅译成中文,从一九三○年一月起在《萌芽月刊》上连载,题为《溃灭》;一九三一年以“三闲书屋”名义出版单行本,改题为《毁灭》。
  
  〔40〕格拉特珂夫(iADACFIQOKL,1883—1958)苏联小说*摇《水门汀》,又译《士敏土》,通译《水泥》,是他描写苏联经济复兴的长篇小说。
  
  〔41〕“布尔乔亚”的恶意钱杏邨在《中国新兴文学中的几个具体的问题》中,说鲁迅、茅盾等对“口号标语文学”的批评,是“中国的布尔乔亚的作家”对“普罗列塔利亚文坛”的“恶意的嘲笑”。布尔乔亚,法语bourgeoisie的音译,即资产阶级。
  
  〔42〕亚历舍·托尔斯泰(AAHAZKFS[K,1883—1945)、威垒纫?颍*BABADG`GSIGL,1867—1945)、普理希文(MAM芵TjLTJ,1873—1954),都是在十月革命前即已成名,革命后仍继续创作活动的作家。
  
  〔43〕这些话,也见于《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
  
  〔44〕“艺术之宫”成仿吾在《创造》季刊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二四年一月)《〈呐喊〉的评论》中说:鲁迅的历史小说《不周山》(后改名为《补天》)“虽然也还有不能令人满足的地方”,却是表示作者“要进而入纯文艺的宫庭”的“杰作”。
  
  〔45〕“太阳”隐喻蒋光慈、钱杏邨等组织的文学团体太阳社。
  
  〔46〕“猩猩”之说,见《创造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一九二八年八月)杜荃(郭沫若)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一文,其中说鲁迅过去和陈西滢、长虹的论战“是猩猩和猩猩战”。下文所说“骂到牙齿的颜色”,参看本卷第118页注〔6〕。
  
  〔47〕Prometheus普罗米修斯,希腊神话中造福人类的神。相传他从主神宙斯那里偷了火种给人类,受到宙斯的惩罚,被钉在高加索山的岩石上,让神鹰啄食他的肝脏。
  
  〔48〕《文艺政策》鲁迅一九二八年翻译的关于苏联文艺政策的文件汇集,内容包括《关于对文艺的党的政策》(一九二四年五月俄共〔布〕中央召开的关于文艺政策讨论会的记录)、《观念形态战线和文学》(一九二五年一月第一次无产阶级作家大会的决议)和《关于文艺领域上的党的政策》(一九二五年六月俄共〔布〕中央的决议)三个部分。系根据日本外村史郎和藏原惟人辑译的日文本转译,曾连载于《奔流》月刊,一九三○年六月由水沫书店出版,列为鲁迅、冯雪峰主编的《科学的艺术论丛书》之一。
  
  〔49〕郑伯奇(1895—1979)陕西长安人,作家,创造社成员。当时他在上海开设文献书房。
  
  〔50〕Hauptmann霍普特曼(1862—1946),德国剧作家。Gregory夫人,格列高里夫人(1852—1932),爱尔兰剧作家。
  
  〔51〕《文艺生活》创造社后期的文艺周刊,郑伯奇编辑,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在上海创刊,共出四期。
  
  〔52〕所谓“投降”之说,见于一九二九年八月十九日上海小报《真报》所载尚文的《鲁迅与北新书局决裂》一文,其中说鲁迅在被创造社“批判”之后,“今年也提起笔来翻过一本革命艺术论,表示投降的意味。”
  
  〔53〕“方向转换”《拓荒者》第一期(一九三○年一月)所载钱杏邨《中国新兴文学中的几个具体的问题》中说:“……就是现在‘在转换中’的鲁迅吧,也写过‘文笔的拙劣不如报纸的新闻’这一类的讽刺。”《现代小说》第三卷第三期(一九二九年十二月)所载刚果伦的《一九二九年中国文坛的回顾》中也说:“鲁迅给我们的只是他转换了方向以后的关于普罗文艺的译品。”
  
  〔54〕片冈铁兵(1894—1944)日本作家。他曾在一九二四年创办《文艺时代》杂志,从事所谓“新感觉派”文艺运动,一九二八年后一度转向进步的文艺阵营。
  
  〔55〕“阿狗阿猫”一九三○年一月八日《申报·艺术界》(国民党文化特务朱应鹏主编)“余话”栏刊载陈洁的《社会科学书籍的瘟疫》一文,攻击马列主义理论的翻译和传播,说“阿猫也来一本社会科学的理论,阿狗也来一本社会科学大纲,驯至阿猫阿狗联合起来弄社会科学大全,这样,杂乱胡糟的社会科学书籍就发瘟了。”同月十六日该刊又发表倜然的《创作数种》,其中也有类似的话:“看了阿猫阿狗都译着连自己都搅不明白的社会科学书,我们的确相信现在是社会科学时代了。”《申报》,参看本卷第92页注〔2〕。
  
  〔56〕藏原惟人日本文艺评论家。
  
  〔57〕蒋光慈的这些话,见他在《拓荒者》第一期(一九三○年一月)发表的《东京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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