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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的眼泪(第十章)(3)



    “我……呃……呃……”我说。

    奈儿哧哧笑起来,芭芭拉站直身子,两人叉腰。“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好好欢迎他一下?”

    “一只菜鸟兼处男?我们简直别无选择。”奈儿说着手滑到我双腿之间,覆上我的胯部,我的头原本在脖子上摇摇摆摆,这下猛地打直。“你想他那里的毛也是红的吗?”她手心贴着我的老二。

    芭芭拉倾身掰开我握着拳的双手,拉起一只到她唇前。她将我的手翻过来,用长指甲划过我的手心,然后一边用舌头循着指甲划过的路线舔过去,一边直勾勾望进我眼底。接着她牵引我的手到她的左乳,那里必定是乳晕所在之处。

    噢,天哪,天哪,我在抚摸一只Rx房啊。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不过终归――

    芭芭拉站起来一会儿,抚平裙子,鬼祟地四下瞄了瞄,然后蹲下来。我还如堕五里迷雾,她便又握住我的手。这回她将我的手牵到裙子内,将我的手按在湿热的丝绒上。

    我喘不过气。威士忌、私酿酒、琴酒、天晓得什么酒瞬间消散。她拉着我的手上下移动,抚弄那奇妙的沟涧。

    哇呀,要命,我搞不好会射出来。

    “唔?”她低吟,重新牵动我的手,让我的中指更深入她。温热的丝绒在我的手指两侧鼓胀,在我的触摸下颤动。她拉出我的手,放回我的膝头,然后捏我胯下一把试探看看。

    她眼眸半闭。“嗯,他准备好了,奈儿。该死,我真爱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接下来的后半夜便犹如癫痫般片片断断。我知道她们两个女人架着我走,但我好像在表演马车厢外面倒下来。起码,我知道脸颊曾贴在尘土上。然后我又被拖起来,在黑暗中推拉前进,直到我挨着床缘坐下。

    这时眼前确实有两个芭芭拉,另一个女人也一分为二。那女人是叫奈儿吧?

    芭芭拉向后退,双臂举起来,头向后仰,双手抚过身躯,就着烛光轻舞。我很感兴趣,绝对毋庸置疑,偏偏不能继续坐直,扑通便向后倒下。

    有人来扯我的裤子。我嘴里咕哝着,也不晓得在说啥,但应该不是鼓励她们更进一步。我忽然觉得不舒服。

    噢,天哪。她在碰我,或者该说是那话儿。她试探地抚摸着,我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垂眼一看,那话儿软趴趴的,像一只粉红色的小乌龟藏在壳里,而且好像粘在我腿上了。她把我的老二从腿上拉下来,双手滑进我胯下,掰开我合拢的大腿,然后探向我的蛋蛋,用一只手托着,仿佛耍弄两颗鸡蛋似的把玩,同时审视我的老二。任她如何挑逗,那话儿仍旧无可救药地瘫软。我看到不免怔住。

    至于另一个女人嘛,现在又变回一个了,到底该怎样把话说清楚呢?她偎着我躺在床上,从衣服里掏出一只瘦瘪瘪的Rx房,送到我唇边,磨蹭我整张脸。现在她搽了口红的嘴向我覆过来,像一个伸出一根舌头的大大无底洞。我把头转到右边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我感觉到一张嘴含住了龟xx。

    我倒抽一口气。两个女人咯咯笑,不过是一种低啭,为我打气,两人不曾停止挑逗我。

    噢,天哪,天哪,她吸吮起我的老二。吸吮啊,看在老天分上唷。

    我没办法――

    噢,我的天哪,我得――

    我转头,把胃袋里那些倒霉的杂七杂八酒液一股脑吐到奈儿身上。

    我听见可怕的搔刮声响,然后一道银辉划破眼前的黑暗。

    金科低头打量我。“起床,阳光少年,你的顶头上司在找你。”

    他的手扶着木箱盖子,不让盖子落下来。我开始搞得清楚情况了。抽痛的身躯一察觉大脑开张运转,便很快发现自己是被塞在一只木箱内。

    金科让盖子开着,自己走了。我挣扎着让歪扭的脖子伸直,让自己坐起来。木箱是在帐篷内,周遭有一整架一整架的鲜艳秀服、道具和好些附着镜子的梳妆台。

    “这是哪里?”我沙哑地问。我咳着清清干涩的嗓子。

    “后台。”金科说,拨弄着一只梳妆台上的油彩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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