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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难度,再寻佛心

  佛说:普渡众生。佛说:苍生难度。佛意难达,佛将奈何?

  一家人兄弟两个,兄长大成家独立门户,弟落魄于一间只有三面墙的人尽可窥的破窑里生存,过着乞丐般的生活。乞丐死后,兄做了善人妥善将弟安葬。

苍生难度,再寻佛心

  一个疯痴偷摘了田里的一根脆瓜,踢踏着鞋子傻笑嘻嘻着路过田头的时候,被一群正义的农人抓住,并把他绑在木桶中系入井底。疯痴哀哀哭嚎,众人叫闹哄笑开怀消火得乐。

  这是我有幼年时的亲历亲见,我当时也壮着胆子窥视过乞丐的破窑,我当时也远远地站在哄闹人群的外围激动不已。

  一对中年夫妇,穿戴灰旧但干净整齐,“同志,同志”以问路的架势拦住一个眼镜女,讷讷着痛说不幸遭遇:“儿子高考失利,疯癫走失,已经找了几个月,钱花光了,现在只求个馒头钱。”,二人神情木讷,那副哀哀的本分的农民样子,打动了眼睛女,眼睛女颇为同情地掏出够买几打馒头的五块钱递过去。几年过去了,当年的眼睛女再次被那对夫妇拦截,二人用同样的装束,同样的演技,精准地重演了同样的一幕,眼睛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的表演,恍恍然才大悟,苦笑着摘下眼镜吹口气把它仔细擦了个雪亮。头也不回地登车而去。

  一只啾啾啾饿叫在巢里的小鸟,只因老鸟叼了一个饭粒果腹而横遭众人迁怒--棒震、恐吓、哄撵外加恶语怒骂。一群围观的孩子为之拍手叫好。

  一个小学老师因出于不平举报了某贪,遭受某贪恶毒的打击报复,他利用职权先后将老师降职、调离、开除公职,直至沦为乞丐。某贪甚至扬言“谁将我往牢里告,我就把谁往死里整。”于是接连诬蔑陷害老师的家人,致使妻子由老师作了保姆,儿媳离家出走。而某贪却在权力的座位上春风数年。

  佛在高天之上口念普渡众生,不知俯视下界时是否会作深刻的思考。佛说:苍生难度。佛的精神是否在时代欲流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迷惑了?佛的普渡众生的意志是否越来越无法坚定了?佛高声诵念的精神世界里的紧箍咒,被越来越聪明的人类用欲的抗体频仍抵抗,较量之下,人类抗体的力量越来越强,人心与佛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佛望着绝尘远去的欲的奔腾,尘浮面,色苍白喟然长叹:“阿弥陀佛,苍生难度。”

  马克思在图书里沉思后,抬起头道:佛的世界是超越物质的意识世界,是脱离了物质本质的一厢情愿。

  时代人坐在书堆上,弹去指端的烟灰喷出一口烟雾侃侃言道:人类社会自从有了私有财产,人类转头看向物质的眼光就变得贼亮,在这种贼亮的目光的灼灼照耀下,欲这颗种子急不可待地破土而出,长成了一颗异型的树。它无所休止地贪求物质上的丰盈和精神上的满足,它无所顾忌地超越道德、触向法律。他的本质里流着冷漠、恃强凌弱、恶毒、残忍的血,枝叶上布满了嫉妒、诽谤、阴谋、毁灭的蒺藜。然而为了遮人耳目,它常开出诱人的花,散出伪善、欺骗的花香。

  当欲带着带着邪恶,罩上伪善的面具,站在文明的大旗下,高声呐喊时,我听到了它骨子里发出的冷笑,看到了他人形鬼心的属性。我没有举起刀戟的力量,我只是虔诚地仰望苍天,去寻找沐浴后的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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