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轩 > 小说 > 一个癫三倒四的人的一生(混沌之日)

23.卧槽,是思想!

1,我还没到十八岁时,就已经是一个死魂灵了。

事实上,我被插嘴给毁了。

对的,我最后的插嘴,使我不但又死了,而且还成为了人尽皆知的笑话。

哈,像天上的云彩一样,我迎来了自己的推石块。

嗯,又是推着石头下到洞窟里面的一天,我饱受折磨,只有山林中暗处的猛虎知道我的存在。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竟发现自己正在往古代飘。地域越来越荒凉,人们越来越简单,朴素,而那后一代的人总是存有着前一代人几倍的信息量。

所以我的信息量也应当会随着岁月流逝,被它消抹。

荒郊野岭,是我再次存在的一天。

没有熟人出现的感觉真好,世上几乎没有太多事件,也就没有创伤,也就没有诗意。

好像凭借人类的先天智识,后面的一些环节反过来变得缓慢了,这违背了历史的规律。

我头一句尾一句地聊着。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凡人,我还曾经为自己的特异能力沾沾自喜过。

哈,只不过是一群无趣又无用的幻影罢了。

世上总有人轻易成功。人们说他们符合时代。我知道他们的行为空洞无物。

他们的眼睛已经除了服从与蔑视外什么都不会了。

因此他们目空一切,从不回头,从不试图搞懂伙伴的此时的心理处境,尝试在自己心里还原它。

我以前也试图这么做过。

现在,我是末路人。

2,舍长是一位有趣的游戏理论家,活泼的实践者,他的新意几乎贯穿过了无机的宇宙,延留的位置照射出大地上的草坪,吐槽能力处于先列,具有极其丰厚的丰富和活化人的内心的作用,值得推荐。


3,不要在人群中舞蹈 不要在一个人时想要呼喊 不要忘记这一切的心甘情愿的甜蜜的醉意 

要从绝望中看得见缓缓降落在你眼前的日光 把一切迟钝的疏离了这世间而独自忧伤的心灵,要一个人地不动声色地从人群中走掉,将这些迷失于幻觉中的失落的灵魂与一切孤零零的背影呼唤回来 又在夏天岩石院落墙体的裂缝中找到了永失于此世之物 感叹自己终于可以把心灵放在上面。你终会发觉 一切永远纯洁无垢的东西都会盛开 而你 不只是追逐着他们的影子 你的口中失掉的被这世间指派给你的失落的话语还在寻找 寻找自己的失落与哀伤,而一只渡鸦已经飞到那枝头了。 一个真正的诗人是没有朋友的,他几乎永生永世只能以自己为伴 了此余生 再无他人能放在心头。

4,利刃划破血流,树枝插在泥土里
啊 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祭祀
从今往后,男人都将被留着辫子,女人都将脱掉头发 啊 我的祷告内容是如此圣洁
被人遗忘的八英里深的井啊 我要使他在此处得以重建
挨家挨户的挂衣架、城市的高楼
都要被我给收拾掉。
啊,我这如此宏伟的目标,让我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神明却在这时前来帮助我了
当我把自己的氛围、被以往所隐藏了的氛围露出时 所有人都为我喝彩
我不明白 生命竟是如此短暂
恐惧感突如其来 但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利刃划破血流,树枝插在泥土里
啊 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祭祀
从今往后,男人都将被留着辫子,女人都将脱掉头发 啊 我的祷告内容是如此圣洁
被人遗忘的八英里深的井啊 我要使他在此处得以重建
挨家挨户的挂衣架、城市的高楼
都要被我给收拾掉。
啊,我这如此宏伟的目标,让我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神明却在这时前来帮助我了
当我把自己的氛围、被以往所隐藏了的氛围露出时 所有人都为我喝彩
我不明白 生命竟是如此短暂
恐惧感突如其来 但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利刃划破血流,树枝插在泥土里
啊 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祭祀
从今往后,男人都将被留着辫子,女人都将脱掉头发 啊 我的祷告内容是如此圣洁
被人遗忘的八英里深的井啊 我要使他在此处得以重建
挨家挨户的挂衣架、城市的高楼
都要被我给收拾掉。
啊,我这如此宏伟的目标,让我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神明却在这时前来帮助我了
当我把自己的氛围、被以往所隐藏了的氛围露出时 所有人都为我喝彩
我不明白 生命竟是如此短暂
恐惧感突如其来 但我已经没有后路了利刃划破血流,树枝插在泥土里
啊 我每天都会在那里祭祀
从今往后,男人都将被留着辫子,女人都将脱掉头发 啊 我的祷告内容是如此圣洁
被人遗忘的八英里深的井啊 我要使他在此处得以重建
挨家挨户的挂衣架、城市的高楼
都要被我给收拾掉。
啊,我这如此宏伟的目标,让我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神明却在这时前来帮助我了
当我把自己的氛围、被以往所隐藏了的氛围露出时 所有人都为我喝彩
我不明白 生命竟是如此短暂
恐惧感突如其来 但我已经没有后路了

5,我将自己投入由我亲手铸就的井底
我知道在这以后 即使是瓦哥喝了里面的水 都要情不自禁地骂出脏话
就在这时,我要对他显露出死神的微笑
让他恐惧 让他因恐惧而发誓效忠
我发觉到古老丛林中的蛇对我竖起敬意
它们一定见识过那古老的玛雅文明
我的一片如此狭小昏暗的墓地中
我的感知很微弱,总是有动物扒痒我的皮 可我已经永无力 将它们赶去
于是我就在沉湎中受罪 甚至无人会向这口净水中撒酒
只有最孤独的旅人来到这里、凝视着自己的倒影时
我才得以偷窥
我偷窥他们的目光,偷窥他们的罪,以此窃取他们的灵魂
我可以在这里独自想上几天几夜
从没有人来看望我 因为我在生前是没有朋友的
可我有你 这网络上的幽魂来陪伴
你这虚无的伙伴 未曾能够看出我的什么
你的愚钝环绕了我。我为此失望
世界将会为此更加受罪一百年,你那临时的享乐依旧不变,而我也开始再次独自手握自己的**了
可是,人民,呕,还有那在曾经看望过我的人民的代表
他一把将自己的手臂尖端的指甲渗进我的肉里 他那虚无的面目使我对他的记忆是如此之深
蜡烛被点亮了
我将它倒向自己的身体
一排排,并,毫无怨言
我大概是一个被整个世界背刺过的人
我了解他们,她们,还有它们
这一整个虚无荒凉的世界
一步步加深我的决心
我决心拯救,可我并不坚韧不拔
我曾经柔弱无比,并且把自己佯装的无比坚硬
可心灵终归是会受伤的,每个人的看不见的伤痕已经渗透进我心
我能看得见它们,活生生的跳动,并被负载在那一颗颗心灵上面
我在半夜里会想象自己把它们掏出来咀嚼

太恶心了,我感知着我的变态
把更深的东西往我体内插入 异质感停留到成为习惯
还好世上没有幻痛存在
我曾为这世间架起桥梁
可在某一天,我只会回想着我了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诗意与枯骨?

6.因为自我中心化的迷离。有些目光我不得不逃离,有些心灵我不得不要让其失望
有些人注定被虚无受伤
有些话也注定说不出口
有些人的话语永远不算数
他们永远也认识不到自己对他人心灵的伤痕
我曾经做过这类人
有些人总是括悦在能指上,在上面一面面的滑落,一片片的降落。有些人则对此种内容总会感叹它的精彩,却总是对于它的不降临而失望
我记住了她们的失意
我曾经也如同这样独自忧伤,持续了好多年,有什么用处呢?
我在改掉了那副面目,被世界堕掉了那副面目后便开始了成为一个深陷于本质之中的人的历史
记忆会被毁灭,但失意是永远不变的,它只会在这世上停留和游荡
我不怕它们,因为我已经学会如何融化它们。
我也曾精于逻辑,呆在世界的一处小小角落,禁欲而无法获得太多的欲望,太过强烈的欲望
只忙着为世界查缺补漏,哦,这样的工作总归有些单调,因此,我在这样的人的不眠的夜晚,深深感受到一种灰色的存在,苦涩的灰色,没有实存并甚至丢失掉市场
我更加回到自己的内心后,迫不及待地把它们拿去市场贩卖,做着世间我最厌斥的东西,千万张七嘴八舌的封不上的嘴,千万张临时的欲望与短暂的有限的判断,我不得不忍受它们,因为我在做出这件事时就不能停止自己想象它们
它们是那么令人厌恶,我无法止息,我无法呼吸,我处于静止,我处于地狱
直到我把这种感觉强行戒掉为止。我为什么不能不把自己的精力集中在上面呢?
我终究堵上了前五张堵不上的嘴。以我的灵魂作代价。
幽魂正在枕边靠近你~
我是多么疯狂的存在 所有人的人格类型我都有 可我并未在搞懂这个世间上进步哪怕一点点,燃烧哪怕一点点
不断跃起的鸡毛蒜皮使我感到厌恶,我更加感觉到胜利属于每一天
某一天,我在灰烬中重生了
一定要是一个棉白的早晨
要为那早晨忍受寒冷
要在寒冷中寻找对于自己的决绝苏醒的满足
那满足感能够持续一天
孤独而忧伤的旅客啊,请你在此休息,卸下脚上的镣铐,背上的重担,身上带有的别人的目光
我会让你在寂寞的夜晚感到欲望的满足
但我还有个父亲不同意这一点,对,我还有个父亲,我差点要对此过往遗忘
他至少未在我身上增上伤痕。
哦,我实在不想回想起这种事
我把自己分给别人,我把自己分为一个又一个的别人
最后只保留下一个具有兽性的部分,一个具有野性的部分,在虚无与灰暗中还想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