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轩 > 小说 > 一个癫三倒四的人的一生(混沌之日)

aw 我的柔软记忆

1.forget your lust and prey for your death.
in every night you just say to yourself:one hundred years never cry.how a beautiful life you spend. The shadows cameing down and combined as you.Out from the darks 
core substance was not themselves anymore.I sent you down from a tree called “one more life for free.”how helpless you are at that time,no creature were found here,its the first word you say to me when you awaken.how many years you are alone.i have only one minute to save,to say to the world whole like you and me,a person who only knew that the business to kill,and to break and to destroy,and to 欺凌那些弱小的,粉碎那些无助的

2.人们应当增进交流与爱,不应封闭的处事啊
3.有些人过早地将自己献给祖国,遗失了自己之物,还有些人走向它的反面,杀人放火,有过之无不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
4.我是个只关注人的内心的人,而你,是我拉的一坨屎
5.我在那天晚上,跳起来把树上的树枝有预谋地秏断了。
然后就把它插在沙坑里。
第二天,我会带着一把刀,用自己的血来浇灌它,并看着它不出所料的枯萎。
你可能会对我的行为感到奇怪,我会告诉你,那些东西其实就是你
你不是土,你是沙,因此我即使拿自己的血来浇灌,也无法动它分毫
(除了在表面上看起来插得结结实实的,像个样子似的之外。因为本来就是个样子货。)
你不是鲜树苗。你是被拔下来的枯树枝子。
因此无论用什么东西浇灌,它都没用。
可惜我以前不懂,我总是个造孽的家伙。
6.那些(面对灾祸时)不想改变什么的人是最虚伪的
7.因为我发觉我的存在缺乏不一致性和离异感,我就自主地不得不地做些不一样的式,精神病人的式,未被符号系统规定出来的事。(例如我现在就在想象让自己的老婆躺在地板上,我一屁股坐上面类似的无聊死人的事。)我先在班级面孔门口光底下主动蹲着,一个人蹲在教室前门处,借着光源像个一贯具有些神棍气息的人那样做数学题(entj因为无聊尝试主动使用第二个功能),结果一个同学过来给我把门关上了我靠,这样我就处于缺乏光源的状态,我就又缩回到后门的光波处去了(我先是在后门蹲着的,但是没有凝视,不爽,我就跑到前门去蹲着了。)总之我觉得我做这么奇怪的事一定会在级部里出名,(我以前有一次因为不做完作业被“请”到门口站着),因此我做这件事很耻辱,我很自觉地在先地明白着这一点,倒不如说我就是摆着寻找些特异感哪怕是初乳感到念头去做这件事的。并且我不愿意让这个念头就这么没了。
这样我就只能保持那么着学习了(因先前我因为生命存在模式太庸常没别的事激活感到学习无聊而学不下去。)做这种奇怪的出人意料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我,因此我觉得很爽,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确实是个未被符号系统定义的、新出来的存在,一个别人怎么着也无法理解的存在,这符合我对自己的定义:绝对奇怪的人,简言之:绝对怪物。(并且我知道做些奇怪而又特异的事可以打开未知的通向世界奇怪通道的地步。一定可以。)并且,我一坐在那,当我意识到那样的冬天凉屁股而一下子起来的同时,我就想到了一个行为,一个很有特色的方法:别人一路过,假设我还在那里蹲着甚至有点挡道的话,保持那么奇怪的姿势好像无聊的古人(或者现代的bug人)维持某种奇怪的刑罚那样,一定会有人问:为什么你以这么奇怪的方式存在着?诸如此类的话。到时候我就能够像是一个终于找到可以好好理解我的人那样眼泪汪汪地污蔑他人、即对他说是因为我们班主任发现我没做完作业惩罚我,并且我在说这事时我显得是那么笃定(就好像你问一颗认为是属于自己的树那样,你问它,它绝对根本不会认,即你根本不能从它那里得知它是属于你的,你在跟别人讲那棵树是你的时只能是一种单向的没有对方确证的从属关系,你只能使劲、卖力、叫破了天似的规定和归训他人让他们无条件信任,不然就是自己伪造一份书面证明,因为这世上一切的纸张证明在根本意义上都是伪造的。而奴隶不同,奴隶知道你说的话的意义,因此这种从属关系才是自由的和有意义的,可是现代已经没有奴隶这种奴役关系了。尤其是可以肆意折磨与调教与玩弄的异性奴隶,怎么折磨都不会离开,怎么玩都可以。这是眼天气说的。盖斯维莱尔语),以至于根本就不会有人起疑,一出大戏就可以开演了。别人会认为我的班主任坏,而她根本就无处证明,我也无处证明啊并没有根基啊,我还等着要出现一个对方巧妙地把我驳倒让我认罪承认自己的使坏目的呢。因为我太无聊了,而这无聊滋生了倦意。很快我就因为无聊,在八点整有奇异的声音莫名其妙地报时,像是某间教室里出现了一些不知为何名的电子设备的合法存在与让人有让其在此处存在的欲望的存在一样,我就听完那报时声赶紧走去到办公室里让老师给我开条子好走人,(正好那里有个以前教过我的物理老师可以利用一下她),结果下课我也不待在那里继续写作业了也没人问我了计划也泡汤了奇怪的未被定义和庸常化出来的特殊事件也摸不着了。这时我听到老师说要拍张照,我明明自己估摸着大概率是要给假条拍照了还充满惊奇地问道,结果成功让老师划到了另一个意思处,我也就顺理成章了赢来了世界对我的奖励:世界用它那奇异的目光看书,不,是看我,使我产照出来了这就像是抗战时日本兵拍个照留个纪念似的那样的邪恶的历史记录。我不认为我是邪恶的,并且归根结底我是无辜的,只是因为我这焦躁不安的性质恰好在这个符号系统中会是损害到某些人的利益的,一切的利益,广义的利益。并且我把我的奇怪想法说出来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故意找了几个柱子故意骑着车子往上面撞,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想说我是多么明白自己是在干些什么事儿。并且我对此是那么高兴。
8.言说只能说出具有普遍性的东西,不能说出具有特殊性的和特异的东西,因此,每一次的言说说出的都只是自己的被规定的无助状态而已
9.entj这个人格真是太离谱了,给别人说话的同时不知道自己在跟别人说话,只是纯粹把世界摄入自身的事物外排出去的感觉,完全没有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自我参与感,莫名其妙就跑出去了。。。就是平时自己思维的话,还常常背下来式的把自己心念的知识想着要转述给他人,转述给世界,尤其是这一点被别人发现是想到之后转移到现有时空场域的那种直接平移-挪移感特别搞笑…
10.fi真的是,
找到entj与infp的共通处了
infp自己一个人走路,心里极端期盼着能有个人带自己一段,十分想要但是却不说,只是在这样企盼着;entj则是看到路边有妹纸一个人走路,感觉好孤独,好可怜,真想要载上一段啊,好想让她放松放松啊,就这样我的青春时代就要结束了么?
11.tameless soul strikeing down
12.书,或者说文学,与生命有关。书,应当反映出生命的发展历程,反映出一个鲜活生命在时空中、在遭遇中的思想变化。例如,你知道你在十六岁时年幼无知的幻想式的某些思想已经活不过去了,你的行事作风,你那遥远的不知为何故降到自己身上的青春气息,以及你的还未向世俗的目光做出任何低头、即使在精神的境界与地步中如何自我受挫而无法因解放性的力量而动的犹豫挣扎与焦躁不安,也不会向自己的自我规定去松动的那些节点,那些一个个迷茫的时刻,那个自我反思力尚幼的年纪,那个充满鲜活幻想的、即使是中二病式的也会因自我陶醉而着迷的随意的有趣的年纪回不去了。越来越多的担子、枷锁、以及因年龄的限制而在自我觉知上设限一定不好过吧。你那严酷的道德感,属于你那并不属于你的遥远的昨天,一个幻想中的明天,再一个破碎的明天,一个幻想中的明天,再一个破碎的明天…生命就这么撑下去了,内含着不为人知的因苟延残喘而感到的悲哀艰难苦创的走下去,一个被世界遗落的影子,灵魂,灵魂,灵魂,灵魂…
绝望的呼喊响彻这个世间,可这对于世界却又未能造成多少改变,只有你那颗心灵,你的那颗纯粹不安的心灵啊… 只有它在时间中 ,仿佛朝着它应朝向的方向而去了一般。于是乎,书,便在长期的书写中陪伴着它的书写人,慢慢转换了它的风格,这一过程富有着润物细无声的特色可同时却又前后变化迥异,你的那颗心牵连的你的书写风格和切入视角啊,它何尝不会为你而哀伤?
13.我想知道世上的人都在思考些什么关注些什么
14.熟睡中打着鼾声的舅舅仿佛留意到我的目光一般,忽然间将靠向墙角的头转向我这一侧,兀自张开了眼并对我一笑,好像熟知我的行为与我的预判。
这种令人恐怖的连续性事件在现实中往往不会发生,因为没有人会故意做出这种举动:熟睡的鼾声无法模仿,若是故意如此,那也需要有一定的一种原初记忆力来进行自我规定,与不需意识自适应就可以做出一系列自然的复杂行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但若是设定在游戏里呢?熟睡地保持着鼾声的人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你笑,这种诡异的情景绝对会是最恐怖的游戏画面了。
15.
当你言说一种断裂之时,你就主动地、自主地放弃了成为他物的机会
16.

梦境遗留给人的东西依旧很少,它几乎面对言语时与留忆时是十不存一的,我却仍旧要完成它,像是某场稀奇的任务一般。
17.世界的文化繁荣了许多,我却仍旧孤独着,保留着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