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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之争(2)



    寇仲再次给来缺惹起兴趣,问道∶"当时杨坚坐上北朝皇帝宝座吗?"

    宋缺点头道;"是时杨坚刚受美其名的所谓‘禅让‘,成为北朝之主,此人在军事上是罕见的人材,由登上帝位至大举南征,中间相隔九年之久,准备充足,计划周详,无论在政治上或军事上均远超南朝陈叔宝那个昏君。可是其为人有一大缺点,就是独断多疑,不肯信人,终导致魔门有机可乘,令杨广登台,败尽家当。

    如今李渊正重蹈杨坚的覆辙,比之更为不堪。"

    寇仲大感与来缺说话不但是种享受,且可扩阔襟胸(此处开始左边缺n列)

    明白治乱兴衰和做人的道理。宋缺隐伏岭南,何明白治乱兴衰和做人的道理。宋缺隐伏岭南,何像杨坚般谋定后动,直至胜利的机会来临。始大淡淡道;"我向她分析南弱北强的关键,在于定富足,南方之所以能长期们安,皆因南方土资源丰富,可惜治者无能、贫富不均,致土地严重,良田均集中到土豪权贵手上,贪污腐败官豪勾结.封略山湖、妨民害治,令百姓流田野,民不聊生。反之杨坚则自强不息,高下一目了然。"

    寇仲点头道∶"这是一针见血的见解,清惠斋主不……

    宋缺平静的道∶"她是回到民族融和的大问题上,北方在杨坚登上宝座之际,乱我中土入侵的北方早出和同化,合而成一个新的民族,既有北塞外族又不离我汉统根源深厚、广博优美的文化。兼汉族长期对抗塞外各族,养成刻苦悍勇的民风。

    于忧思而死于安乐的写照,即使杨坚失败,南方北方,以北统南,将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路向。"

    寇仲道;‘‘阀主同意吗?"

    宋缺微笑道∶"我身为南人,当然听得不是滋味,(此处开始好转)

    却不得不承认她的看法高瞻远瞩,深具至理。而我则指出若现时出现北方的不是杨坚而是另一个昏君,南方嗣出若现时出现北方的不是杨坚而是另一个昏君,南方嗣位者不是腐朽透顶的陈后主,历史会否改写?说到底谁统一谁,始终是个此盛彼衰的问题,我宋缺从不肯承认历史的发展有其不可逆改的必然性,政治、武功和手段是决定历史的直接因素。目下的南北对峙,在某一程度上是当年形势的重现,我要以事实证明给所有人看,历史是由人创造出来的。"

    寇仲愈来愈清楚来缺和梵清惠的分歧,皆因立场角度有异.如果来缺是北人,那争议将无立足之所。

    以来缺的才情志气,绝不会甘心里服于胡化的北方汉族之下,而他亦不信任北方的人,认为他们不能与胡人划清界线,而刘武周、梁师都之辈的所为更强化他的定见。说到底李渊起兵曾借助突厥之力,到现在仍与突厥关系密切,可达志的突厥兵且是李建成长林军的骨干,凡此种种,宋缺起兵北上,是理所当然的事。

    赵德言成为东突厥国师.也为宽门与外族划上等号。不论魔门或想航静斋,均属北方文化系统,而宋缺的宋家,正是南方文化的中流批柱,坚持汉统的鲜明旗帜,、来缺与李阀的不咬弦,至乎正面交锋,正体现南北的因异生争。

    宋缺说得对,历史是由人创造出来的,若没有宋缺、寇仲,那谁胜谁败?几可说是无待雅龟,也可预见。

    预见。

    寇仲道;"用主既知陈后主无能,当时何不取而代之.以抗杨坚?"

    宋缺哑然失笑道∶"我当时仍是着藉无名之辈,直至击败被誉为天下第一刀的‘霸刀"岳山,始声名鹊起,登上阔主之位。我那时立即整顿岭南,先平夷患,联结南保诸雄,此时杨坚以狂风扫落叶之势荡平南方.欲要进军岭南,被我以一万精兵,抵其十多万大军于苍梧。我宋缺十战十胜,令杨坚难作寸进,迫得求和。我知时不我予,进受封为镇南公,大家河水不犯井水,我从没向杨坚敬半个礼,所以杨坚驾崩前,仍为不能收服我来缺耿耿于怀。"

    接着冷哼道∶"北人统南又如何,只出个杨广,天下又重陷四分五裂的乱局,其中原因不但因杨广苛政扰民,好大喜功,耗尽国力,更证明我不看好胡化后的汉人是正确的。民族的融和非是一赋可就的事,杀杨广者正是宇文化及这彻头彻尾的胡人。欲要中土振兴,百姓有安乐日子,必须坚持汉统,始有希望。少帅须谨记我宋缺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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