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血迹(5)
时间:2011-09-25 作者:柯南·道尔 点击:次
物品,引人注目的是一盒刮脸刀,但是他说这是主人送他的,而且女管家也证实了此事。卢 卡斯雇用米尔顿已有三年,值得注意的是卢卡斯没有带米尔顿去过欧洲,有时卢卡斯在巴黎 一住便是三个月,而米尔顿只是留在高道尔芬街看家。至于女管家,出事的夜里,她什么也 没听到,如果有客人来的话,她说也是主人自己去请进来的。 我从报纸上一连三个上午都没有看到侦破此案的消息。如果福尔摩斯知道更多的情况的 话,至少他没有讲出来。但是,他告诉我,侦探雷斯垂德把所掌握的情况都告诉了他,我也 相信他能够迅速了解破案的进展情况。直到第四天上午,报上登载了从巴黎拍来的一封很长 的电报,似乎就解决了全部问题。电文如下: 巴黎的警察已经有所发现〔据《每日电讯报》报道〕,这可以揭示艾秋阿多·卢卡斯 先生惨死之谜。读者或许还记得,卢卡斯先生是本周星期一夜间在高道尔芬街自己的住室内 被人用匕首行刺致死的。他的男仆曾受到怀疑,后经查证因他不在犯罪现场而释放。昨日有 几名仆人向巴黎警察当局报告他们的主人亨利·弗那依太太精神失常。她居住在奥地利街某 处的一栋小房子里。经有关卫生部门检查,证实弗那依太太长期以来患有危险的躁狂症。据 调查,弗那依太太本周星期二自伦敦归来,有证据说明品行踪与威斯敏斯特教堂凶杀案有 关。经验证和多方核对照片之后,当局认为M·亨利·弗那依与艾秋阿多·卢卡斯,事实上 是一个人,死者由于某种原因,分别在巴黎和伦敦轮流居住。弗那依太太是克里奥尔人,性 情古怪,很易激动,因忌妒而转为颠狂,据估计病人可能由于颠狂发作而持匕首行凶,以致 轰动整个伦敦。目前,对于星期一晚间病人的全部活动尚未查清。但是,星期二清晨,在查 林十字街火车站上,有一名容貌酷似她的妇女,由于外貌奇异、举止狂暴而引仆人们的特别 注意。因此,有关人士认为或者是病人因处于颠狂状态而杀了人,或者是由于行凶杀人,致 使病人颠狂症复发。目前,她尚不能连贯地叙述她的过去,并且医生们认为使她恢复理智是 无望的。有人证明,有一位妇女,本周星期一晚上在高道尔芬街曾一连几个小时地凝视着那 栋房子,她也许就是弗那依太太。 福尔摩斯快吃完早饭的时候,我给他读了这段报道,并说:“福尔摩斯,你对于这段报 道怎样看呢?” 他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他说:“华生,你真能把话闷在心中不说。过去三天里我 没给你讲什么,是因为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从巴黎来的这个消息,对我们同样没有多大用 处。” “和卢卡斯之死总还有较大的关系吧?” “卢卡斯的死只是个意外的事件,它和我们的真正目标——找到文件并使欧洲避免一场 灾难相比,实在是小事一件。过去三天里唯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这两天我几 乎每过一小时就收到一次政府方面的报告,可以肯定整个欧洲,不管在哪里,目前都没有不 安的迹象。如果这封信丢失了,不,不可能丢失,如果丢失了,信又在哪儿呢?谁拿着这封 信呢?为什么要扣压这封信呢?这个问题真象是一把锤子,日夜敲着我的脑子。卢卡斯的死 和丢失信件,这真是巧合吗?他收没收到过信呢?如果收到了,为什么他的文件里却没有 呢?是不是他的疯狂的妻子把信拿走了呢?这样的话,信是不是在她巴黎的家中呢?我怎样 才能搜到这封信而不引起巴黎警察的怀疑呢?亲爱的华生,在这个案子上,不但罪犯和我们 为难,连法律也和我们作对。人人都妨碍我们,可是事情又很重大。如果我能顺利地解决这 个案子,那将是我平生事业的最大光荣。啊,又有最新的情况!"他匆忙地看了一眼刚刚交 到他手中的来信,说:“好象雷斯垂德已经查出重要的情况,华生,带上帽子,我们一同走 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区去。” 这是我第一次到现场,这栋房子比较高,外表显得很陈旧,但是布局严谨,美观大方, 结实耐用,它带着十八世纪的风格。雷斯垂德正由前面窗户那儿往外张望,一个高个子警察 打开门,请我们进去,雷斯垂德走上前来热情地表示欢迎。我们走进去一看,除了地毯上有 一块难看的、形状不规则的血迹以外,什么痕迹都没有。一小块方形地毯,摆在屋子正中 央,四周是由小方木块拼成的美丽的旧式地板,地板擦得很光滑。壁炉上面的墙上挂满缴获 的武器,行凶的武器就是墙上挂着的一把匕首,靠窗户放着一张贵重的写字台,屋里的一切 摆设如油画、小地毯、以及墙上的装饰品,无不显得精美而豪华。 雷斯垂德问:“看到巴黎的消息了吗?”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我们的法国朋友这次似乎抓住了要害,他们说得有道理,当时是她敲门。这是意外的 来客,因为卢卡斯很少和外界接触,因为卢卡斯不能让她待在街上,所以才开门让她进去。 弗那依太太告诉卢卡斯她一直在找他,并且责备了他。事情总是互相联系着的,匕首挂在墙 上,所以,用品来很方便。但是并不是一下就刺死了,你看椅子全倒在一边,而且卢卡斯手 里还拿着一把椅子,他想用椅子挡开卢卡斯太太。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就象发生在眼前 一样。” 福尔摩斯睁大了眼睛,看着雷斯垂德。 “为什么还要找我呢?” “啊,那是另外一回事,这是一件小事,但是你会感兴趣的,因为它很奇怪,正象你所 说的是反常的。这和主要事实无关,至少从表面看来无关。”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这一类案件发生以后,我们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现场,派人日夜看守,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