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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男根的亚当(第三章)(3)



    2深深的海洋

    为了纪念我和城市姑娘的第一次体交,纪念我那次前所未有的担惊受怕,我永远热爱那支歌:《深深的海洋》。

    那时,我们就读于西羌师范大学。我发现在那个春天她的Rx房格外猛烈地鼓胀起来。我懂得Rx房的妙用,我应该放眼眺望,放声歌唱。啊,女人,我的日新月异的好姑娘,让我看看你,仔细看看你。多美的Rx房,我的祖国,日夜思念的可爱的家乡,人类的摇篮,富饶辽阔的祖先的发祥地,苍家人的卿卿吉尔玛。女人的Rx房就是男人的梦,没有了Rx房就没有了梦,瘪胸就等于瘪梦,干瘪的梦就是枯黑背景下的噩梦。当我不满足仅仅趴伏在她身上搓揉动荡着过干瘾的时候,我的关于女人的梦就变得更加多姿多彩了。我对她说,到我的宿舍听音乐去,我借了一台电唱机,还有唱片,好多都是五十年代在中国流行的外国歌曲。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音乐,听音乐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追赶时代的潮流,为了自欺欺人地伪造所谓的生活情趣,为了炫耀似的证明我们已经跨入了知识阶层,已经高深起来,已经跳出了那个愚昧无知的圈子。当然,邀请她一起听音乐,更重要的是为了我那种音乐之外的流动。我已经告诉她,如果我三天不碰女人的肉体,我那涨满的春水就会因遏止汛期而变得乖张暴戾。我会因此而烦躁不宁,最迫切的愿望便是从五十米高的烟囱顶部跳下去,让坚实的大地撞击出我的气流液体。她相信我的话,每次总是有求必应。她温柔,温柔便是女人真正的风度。

    那天晚上,我们宿舍的男生都去上自习了。我们假装陶醉地欣赏音乐。可连一支歌都没听完,我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我的划时代的不轨行为。我要求她把衣扣解开,我要尽情尽兴地摸一摸。她答应了,她知道那儿无论出现怎样的骚扰都不会有怀孕的危险。可我摸了大约五分钟,就觉得真正能够抒发豪情的并不是两个巴掌十个指头。我骑在她的大腿上,从裤子撒尿的洞口中掏出那个雄伟壮丽的家伙。那家伙此时大得要命、红得发紫,包皮紧紧扯向后面,像一根戴红礼帽的撬杠,翘起来朝她悠悠晃动。我说,我想把这个放在你的Rx房上。她似乎觉得这是一种很丑恶的举动,撮起鼻子摇头。我说,就让我感觉一会会,你也可以感觉一下,我感觉你的软,你感觉我的硬。说着我就坐过去将家伙横搁在她左乳的最高点,伏下身子轻轻摩擦。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在酥软细嫩上能和她的Rx房相比。绸缎一样的光滑,诱使我恨不得就在那上面制造一眼流泉作为情欲的归宿。我开始使劲挤压。她马上警告我你别流。我表示绝对不流,心里却说,流不流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身后的电唱机里,一个女高音在如泣如诉地唱着。我想她一定很美丽,她的Rx房或许也很肥硕,软乎乎的面积开阔无极。她用嘹亮抒情的歌声伴我淫荡,提高了我的情欲层次,使我那种属于动物本能的冲动骤然升华到一个比任何理想都美妙十倍的境界。

    我沉浸在深深的海洋,用***探知一个姑娘心脏的跳动。我把这种跳动看作是她羞羞答答的挑逗——我把所有年轻女人心脏的跳动都看作是对我的性力的引诱,如若不然,女人的心脏就应该不跳。我想我也应该伴着我和她的心脏的律动,展览一次我的生命的秘密,就在她如山如水的***之上一泻如注。我焦灼地用我的身体挤扁了她的**,并开始大幅度地揉来滑去。她感到不妙,感到我的肚腹捂在她的嘴上大有让她窒息而死的可能。她急中生智,伸手在我的肋骨上使劲一捅。我便有了一阵难忍的痛痒,不由自主地松开她,直起腰来回躲闪。那家伙扫兴地离开了她的**像挑着水桶的扁担柔韧地在空中闪晃,渐渐朝后缩去。我气急败坏地冲她吼一声,你混蛋,你懂不懂男人?我从她身上跳下来站到地上,继续发泄倒流回去的精气在我体内喷发出的怒火,要你有什么用?连这点都不能体谅我,以后我们还结他妈个啥婚。你滚吧,别在我面前骚情,我宁肯去找一头母猪也不会再去找你。我的丧失理智的暴怒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我当时就知道我有些过分,却没有能力制止这种吼叫。我啊我,怎么行动往往不受意识的支配?情欲往往要越过理智所限定的规范?我是男人,男人他妈是什么东西?她愕然地坐在床沿上不动。我过去将电唱机的绿色盖子啪地合上,气咻咻地甩门而去。好像我此去真的是为了寻找一头母猪,或者是去寻找另一个女人、另一种发泄孔,心里充满了因侮辱了她而产生的快意。

    我三天没理她。她对我也冷冷的根本不打算主动认错。她何错之有?有。女人不听摆布就是错,尤其是不顺从我的需要,那就不仅是错误而且是罪过,十恶不赦。

    然而,在我的生活中还没有第二个女性代替她,在返璞归真到需要和一头母猪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和她的和好是必然的。是我的主动还是她的主动?谁知道呢。她是女性。女性那迷乱人心的神韵浮动在身体的表层,从下到上都在勾引男人的精魂,尽管无声却又的确存在着一种魔力的呼唤。她为什么要从我面前走过?而且走过时为什么还要挺起那两丘野秀的Rx房?食堂打饭时她为什么要面对窗口背对我?而且背对我时还要高高地滚起一座灵性的屁股?她没有在我眼前消逝,就说明她对我仍然有意思,她还长着屁股和Rx房,就说明她想勾搭我,她想让我的手再次在那些突出的地方弹奏出具有永恒意义的男人的英雄交响曲和悲剧调子的《深深的海洋》。一切都是由于她不想离开我,她看中了我这个男人中的出类拔萃者,千方百计想依附我从而实现她作为女人的价值。当然我必须承认我将那本刚刚搞到的《第三者》借给了她,我首先跟她讲话。但这绝不能理解为我的主动,我的雍容大度,而是我的大家伙要寻找一个安乐窝,我的雄鸡要在黎明时分、在春雨霏霏的篱笆前放声歌唱。上帝制造了它并给了它一副木楔样的形状,就是为了让它有充分楔入的机会,如同上帝制造了肩膀,肩膀就必须扛枪挑担,制造了Rx房,Rx房就必须让人吮吸或触摸一样。我们重新和好后,她似乎比较能体谅我及我的雄性糟蹋欲和玩弄癖。她的Rx房不仅供我恣情捂捏,而且允许我枕在上面睡觉,允许我将生命的琼浆玉液狂猛地描绘在那第二性征的柔和的底色上。尽管当那玉液不小心涂到脖子上、涂到离嘴最近的地方时,她会显出恶心的样子,用卫生纸一遍又一遍地揩擦,但到底驯服多了。爱情已经到了用精水表达思想的程度,她就觉得一旦我厌恶她从而抛弃她,在她的道德意识中她便成了一个不完全贞洁的姑娘。如果她还能找到一个恋人的话,她将忏悔。如果她为了摆脱忏悔的重负而将实情告诉他,他对她的嫌恶和不信任的阴影就会不期而至。我不管她的想法是对还是不对,我只考虑对我有利还是无利。有利乎?有利。至少暂时有利,因为我需要她越来越多地贴紧我。当然,利用她的陈旧观念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方面在于你有没有不通情理的流氓习气。通过这一段恋爱经历,我已经深深懂得,女人都他妈是贱种,你必须对她厉害,乃至粗暴蛮横,乃至视她为骡马牲口,否则她就不会驯良地让你骑在她身上,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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