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母亲的胎床 我们一直都在说对不起 黑的荒凉和凝固的梦 身体在孤独之外 心却在火流里浸染 大地睡去,泪水才倏然静止
别的,别说话,也别难过 飞翔的口唇坠进泥土 谁能让自己的脚步 在贫寒的路途,沉默 男人的铁放开吼管 等柔软舔过眼睛
这一路挣扎 命在金属的行列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种突袭 母亲在秋天放开手臂 她说,走吧 你是父亲背上的挂霜 是背负青天白日的孩子
从先知的村庄 我们,开始流亡 爱情的方舟、炽烈的灰尘 一室宁静是全部的围困
“其实,碑是我们 一生的镌刻 而唯一的放光 却是最后的绝唱”
这声音汇聚了同路的兄弟 请让我们继续行走,仰望苍穹 有温暖的手被你攥住 陪你,一起流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