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于斑驳的舞姿∶一只、一对、一群。
仿佛乐池四周七彩灯光的旋转,
无声。而紧绷着的脸,
明或暗∶看谁的步履匆匆,
转瞬即逝的停顿,摸拟风,
风的形状如手指在抓取着一把虚空。
--生活的虚空。我懂。
现实的大地在谁的眼中晃动?挑剔着真理,
落下不踏实的怀疑∶对应于蝴蝶,
美在纷飞,两片音符在琴弦上翕动,
以至打开我们身上的折叠了千年的翅膀?
是否还会迎来这样的欣赏∶生锈的庄子
躺在一株臃肿的臭椿树下,
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
蝴蝶又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子,......
是庄子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庄子?
到底谁是谁?--这中间
是一面镜子又是无数面镜子∶我试着
踏进,迎面涌来迷宫内部无尽的廓道,
一扇扇相似的门象眼睛一样打开,
又在身后一一闭拢∶界限被混淆,
没有了起点和终点,丈量
这无限展开的过程,仿佛一段蛇腰,
穿越时间隧道,或博尔赫斯盲目的呼喊。
因为蝴蝶,文学想象的原型
向我走来,翻开世界这部传奇,
一页一页的连接和翻版;犹如薪火相传,
当我走向我们--这盛开的一群
彼此间形同陌路,又似曾相识。
我们深陷的生活∶仅仅是一种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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