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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惹祸(第四章)(3)



    “是他自己拍的吧!”

    “嗯,他好象没有可以先在东北帮他拍照,再把底片交给他的朋友,因为这么做就等于是帮助他杀人。假设对方不明就里而帮他这个忙,万一警方侦讯时,也难保事迹不会败露。吉男倒还想不出有什么人可以帮他这个忙!”

    “所以如果吉男玩花样,只得自己动手。后来查出那卷底片是前一年的秋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摄的。于是案情乃渐趋明朗。”

    “这部份不是十分戏剧化吗?这是书中的高xdx潮!”

    “嗯,这么一说,不在场证明不就成立了吗?而且兄弟掉包的说法也无法成立了。”

    “事实就是如此。我可以继续往下说了吧?”

    “当然。”

    “第二件命案,就是昌子和前夫所生的大女儿一只在上野毛的自宅被杀。”

    “这件命案发生在距平吉命案约一个月的三月廿三日,死亡时间距法医推断为晚上七时至九时之间。凶器是一枝家里的玻璃花瓶。这件命案倒是留下了凶器。一枝好象是被这个花瓶打死的,我之所以说好象,是因为花瓶上应该沾有血迹,却被擦掉了。”

    “和平吉的密室比起来,一枝命案的谜团较少。我这么说也许太轻率,不过,这只是一件极普通的命案,动机是窃盗。屋子里一片凌乱,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里的财物和贵重物品也都不见了。从现场看来,谁也能一眼看出凶器就是那只花瓶,应该不必费力擦掉上面的血迹吧!”

    “花瓶虽然被擦拭过,却没用水洗过。只是用布或纸擦过,因此很快就验出上面有一枝的血。”

    “如果凶手要湮灭证据,不如干脆把它丢掉。奇怪的是,他不但没这么做,反而还特地擦去血迹,再放在隔了一扇纸门的邻房,彷佛有意告诉别人这个就是凶器!”

    “警方和战后的业馀侦探,对这点有何看法?”

    “可能是无意中留下指纹的。”

    “原来如此。也许那并非凶器,只是沾了少许稀薄的血液吧。”

    “那到不是。一枝的伤口和花瓶的形状完全一致,这是毫无疑问的。”

    “咦,或许凶手是个女的,她下意识地擦干花瓶上的血迹,再放回原处。这种习惯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女性。”

    “我有确实的证据足以证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凶手一定是男人,因为,一枝的体有被***过的迹象。”

    “啊……”

    “也许是死后再被***,不过一枝的***却留有男人的***。血型是O型。于是,警方对书中人物逐一调查,结果发现除了平吉以外,只有吉男和平太郎涉嫌。但是,吉男的血型是A型,平太郎则为O型,不过,三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他却有不在场证明。”

    “因为这样,警方才认为这件命案和平吉、阿索德被杀之事完全无关。只是凑巧发生在这两者之间的不幸事件。梅泽一家正是一般人所说的,遭受诅咒的一家。”

    “如果不在这种时候发生这些事倒还好说,可是一加上这件命案,整个事情就愈发显的错综复杂了!”

    “平吉的小说并没有提到杀害一枝的计画吧。”

    “不错!”

    “一枝的体是何时发现的?”

    “大约是三月二十四日晚上八点多。是附近的太太到她家送还传阅板发现的。虽说是邻居,可是因为当时的上野毛是个人烟稀少的乡村,这个邻居住在距离很远的多磨川堤防边,才会那么晚发现。”

    “其实说的正确一点,应该可以更早发现。因为那个妇人拿传阅板到金本家,也就是一枝的婆家时,才是二十四日中午时分。当时大门没有锁,她进到玄关处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回应,她以为一枝出去买东西,于是把传阅板放下就走了。到了傍晚,又到她家看看,当时天色已晚,屋内却未开灯,打开玄关一看,传阅板依然摆在原地,她才觉得事有蹊跷。却又不敢到里面看个究竟。只好先回家,等丈夫下班回来,在一起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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