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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老舍茶馆观后感2(2)

   扯远了。

   老舍的儿子舒乙后来写,自杀前的一天他把儿子、女儿找来说:欧洲历史上的“文化革命”,实际上,对文化和文物的破坏都是极为严重的。我不会把 小瓶小罐和字画收起来,它们不是革命的对象;我本人也不是革命的对象。破“四旧”,斗这砸那,是谁给这些孩子这么大的权力?他说:又要死人啦,特别是烈性 的人和清白的人。说到这里,他说了两个在前几次运动中由于不堪污辱而一头扎进什刹海的例子。

   那是知识分子对文化革命最基本最初始的态度。每个人听到都会这样子想,但又有多少人如冯友兰、郭沫若等转而吹捧***。我们无权指责他们的态 度,那是一场政治风暴,或者说远超越了政治的含义,上升到了普通生活中。文化本是与政治相异的,而政治又是文化的基础之一。文化为具体的社会具体的意识形 态服务,于是它们扭曲成了郭沫若晚年恶心的打油诗和吹捧着自以为不需要吃饭就能够实现共产主义的酸文人们。老舍作了一个最符合传统道德的选择。从太史公的 时代人们就明白受辱是要去死的,你不死一定是有别的企图。

   如今只见指责当年暴行的人,那么施暴者又在哪里?我无法理解,因为我是九零后,代表人物是脑残的杀犸特家族等等。与长者议论,那些在***晚期 出生的人,我说,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大可能发生了吧?你知道,思想一旦解放了,倒行逆施就很难了;况且如今的世界你想封闭消息也不太可能。他们说不出原因, 只是说,都未必。

   未必再有一场那样的浩劫,未必再有那样的一群人坚持着自己的理想,见了现实的落差羞愤而死。他的人生远不如他的文字幽默明快,即使苦难中也有那么一丝自我嘲讽的意味。

   老舍先生有一段类似格言的话,写在抗战刚刚结束时,发表在一篇叫作《痴人》的短文里:“谁知道这点气节有多大的用处呢?但是,为了我们自己, 为了民族的正气,我们宁贫死,病死,或被杀也不能轻易地丢失了它。在过去的八年中,我们把死看成生,把侵略者与威胁利诱都看成仇敌,就是为了那一点气节。 我们似乎很愚傻。但是世界上最良最善的事差不多都是傻人干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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