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2)

　　老段也不含糊，拿起档案袋就下了楼，王局长和年轻的执法人员也跟着一起下去。

　　谁知道，老段并没有走向甲局的大门口，而是走到了单位的后墙。只见他走到后墙根儿，踮起脚，做了个把案卷放在墙头的动作，大喊了一声“老伙计，给你送个案卷”。接着，老段转过头，对着大伙儿说，以前甲、乙两局的办公大楼也是背靠背建的，但中间的圍墙还没这么高，一般他就是这么把案卷放在墙头的，等乙局的老伙计答应之后，他就回办公室了，乙局的执法人员下楼时，就会将案卷取走，从来没出过问题。

　　这样一来，的确不超过两分钟。

　　老段还说：“现在办公楼越建越高，办事程序也越来越规范，把案卷放墙头移交是不大可能了，可围墙再高，程序再复杂，一个月也总该提交完成了吧？我们那时候条件是差，办事也没有你们现在这么正规，但相互之间绝不推诿，办事程序也很简单，利索得很……”

　　老段的话还没说完，王局长他们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