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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可夫斯基的任意门【镜子观后感】

   不要试图去“懂得”这部电影。(看懂无非是两种情况:看懂时间因果线,还原情节;得以获取价值位置)

  戴老师分享了塔可夫斯基曾说过的一个故事。打扫影院的清洁工驱散看完《镜子》后辩论中的观众,并说:“这有什么看不懂的?不过是一个濒死的男人在回顾他这一生对不起的人并忏悔。”

塔可夫斯基的任意门【镜子观后感】

  影片最后,年老的母亲牵起兄妹俩的手走向原野深处,而年轻的母亲坐在远处。

  塔可夫斯基坚持在拍电影时要种苦荞,哪怕其他人都告诉他苦荞在这里活不下去。但苦荞花是塔导童年记忆里的重要意象。这是一部极其自传性的电影,塔导的母亲出现了年老的母亲,父亲担任读诗的旁白。塔导和母亲产生了强烈的羁绊。

  复沓出现的相同画面(手拢火光)形成一种互文。同一个女演员饰演了母亲和妻子,同一个男演员饰演了自己和儿子。

  勃罗盖尔的《雪中猎人》再次出现(《飞向太空》也出现了),小男孩伸手抓住了小鸟。而这只小鸟又出现在了濒死的我的手中。

  戴老师提出了记忆与回忆的一对概念,回忆是不断重温的美梦,而记忆是不愿想起却留在我们脑海里的梦魇。

  超现实感:母亲洗头发,父亲忽然消失,房间忽然开始坍塌,母亲走向镜子,镜子另一头出现苍老的母亲,苍老的母亲伸手拂去水渍。

  塔可夫斯基的镜子就是可以在时间之间穿梭的“任意门”。让我们放弃对现实的追求。

  对斯大林主义的轻轻批判:让母亲几乎疯狂的印刷错误是拼错了领袖的名字;以及女友和买耳饰女人突如而来的日常恶意与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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