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回忆扑面泪萧萧

　　2016年1月14日，回到深圳的第三天，收拾摆放整齐之后，开始从屋里走出去。第一个要做的事情是，拉直头发，换一个美好的形象。这在北方就想做的了，只是考虑到天冷戴帽子，会把头发弯曲不能提前，只能推后回来再料理。 村尾找了一家，叫做“幸运草”的，看着比较显有档次与水准。女老板听闻是贵州人，与《如果有来世天堂里等你》在一个地方，有所触动尘封的故事。穿着自也是高贵打扮漂亮，都是有钱人家上流社会人士，不会像我们如此的低下进不入门槛。拉直和染发，一共200，已经是最低的价钱了，在当地水平。洗个头，也得20，便宜些的最少15，北方的十块或几元是不可能。因为身体缘故，我是不可能自己在家洗了，如此又成为一笔大消费。也是可理解，主要是房租高了，价钱便转加了，否则是难以平衡支出。北方的租位相对是低很多，在南方尤其深圳这里，我们民用租房都那么贵，他们那些商业用房就更别说了。一个地方的房价升起时，其他所有都会跟着涨起，几乎是引领着一个地方的生活水准。这在深圳是最能体现了，因为房价居高不下，导致的一系列高消费便出来了。

　　不能不说，头发拉直后，真的显年轻好看多了，自己都有点不能相认，远比在北方时形象好多。想想在那里折腾可怜成那样，还是回到家里才捡起了点生机，为可爱的自己欢呼祝贺！我也并不是很差劲呀，还是要给自己信心与鼓舞，不要气馁与放弃。特意站在大镜子面前来个摄影，记录下这青春美好的一幕，也是我回到南方的转变。不管任何时候，不会看扁自己，给人生找到一个定义，永远都会掘起努力。

　　在那，遇到几个事有得一说，其实是看到电视场景引发感慨。第一个，曝光私人医院的黑心赚取病人钱财，上了手术台之后不断地加收各项费用，且也无法给到不疼痛的保证。这样的事见得多了，既然已经知道是公开性操作，怎么就没人去治理打压依然让存在，继续危害那么多民众的利益呢？不知道这里面会有些什么，很多都是心知肚明没得可制止。第二个，一对夫妇离异，孩子判给女方，男的悄悄抱走，女的找不着踪影，也见不到一面。报到电视上，派出所说有在找寻，然而就会找不出一个人吗？能力就会是那么的低下，法律判定下的诉讼，也会是没法得到落实。不知道这样的“法”还有意义所在吗？根本就是保障不了公民的合法权益，成了子虚乌有苍白无力！感觉他们也是，符合那种好坏互补，男的不行还要虐待孩子，母亲作为好的一方想要回抚养权，却会是那么的无奈看着受苦受罪不能拯救。也正应了西安离婚时所言，这样的情形受害最大的是孩子，如果我们不改善此种婚姻质量，将会有更多祖国的未来要葬送其中。

　　第三个，中央一台的《挑战不可能》，收视率之高才发觉，深深被吸引。赖晶晶，一个耳朵失聪，没平衡感的女孩，一直睁眼笑着说着，转完360圈，不用十分钟，小跑欢腾着过去，顺利过关成功。面对观众说，父亲去年去世，给没有生活信念的母亲和弟弟打气，说自己小小的身躯有无限能量，可以撑起整个家庭不要气馁。想到她多幸运，至少还有关爱的母亲，自己什么都不赐予。我这样的身子转一下，五十圈都要死掉了还能熬得了，像那个示范小男孩只是晕一下，有的身体承受不了是会出人命，我就属于那种虚弱危险，绝对不敢挑战对生命构成威胁事物，有那份心也不能尝试拿生命作赌注。最关注的一个，刘浩，天生失明，天赋发现，小时电子琴，自己弹出儿歌，带去进修，听力极好，重视培养教育，最终成才，引得全场惊叹，更获资质深厚歌手歌星好评。她母亲说的一番话，有个脑瘫女儿，希望照顾姐姐。三胞胎，另一个死于月中，这个又成瞎子。大家听了，不无心酸感慨，为这一家的不幸，还有那么的坚强。我的心里，更加难言，是想到，那样都不曾扔弃，悉心守护长大，自己这般遭遇，无人疼爱呵护。人，真的得看投生于哪里，哪怕就是残缺一样可以站立！只因背后有关爱的家人，伟大的母亲，就可以让成为最瞩目光彩。我没有，再多的才华才能也无用，没人懂得观赏与栽培。这就是你的命，从一出生便天定，无可更改的“命数”。

　　第四个，一个原本感人真情故事，看得人激愤要拍案而起！一对年轻男女，相恋并怀孕了。女的不想要，男的出于父性也深爱，自然是渴望留下自己的骨肉。女方家张口要十万礼金，才让结婚，男孩为此想方设法，到处筹借勉强凑够。结婚后，女方那边更张血盆大口，说是要掏多少钱给买房子。这位男生，原本就只是普工一族，此前办婚礼，已可谓倾家荡产了，哪又拿得出那么多钱。可是这边，女方提出分手，不知是家人还是她自己意见，就闹到了那么严重地步。孩子已经有一岁了，作为父亲自然疼爱，不舍得放手彼此爱的结晶，苦苦挣扎此中无计可施。报到电视上了，跟着去采访，女的被子里蒙头大睡，男的想要掀开，彼此好好谈一下。女的，在里面，脾气大发，你再拉我被子，我跟你没完！都想要动手那种，是不愿面对镜头，败露自己丑行模样。男孩，作为一个男人，那么尊贵的尊严，居然当场跪下，说我求你了，换来依然是冰冷，无动于衷。我当时看了，可是怒火得很，不断嘀咕着，这样的女人，还要她干嘛？完全的就是金钱交易，有真情是不可能这样！真的是气愤，为什么重情女子就遇无情男生，重情男生又遇无情女人。正如自己一样，什么都不求不要，还没有一个男人呵护得起，给予全部是伤害辜负。剧中人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那样牺牲付出，却也换不来对方的打动与感怀。为什么会是如此相反的一幕，老天要这样折腾那些红尘男女？就不能让好的遇好的，偏偏要撞上坏的，一再憔悴破碎了心灵！然后大加感叹，懂爱找到不懂爱，要爱找到不需爱，注定有人伤害。这就是恋爱的互补性，总是一个好一个不好，好的那个要受尽罪责。其实也是替自己出气，为自己的遭遇更加的鸣不平，我是此中最明显例子了。帮我料理的男理发师听了，不免有所说道，好像很懂得哦！确实也是，自身经历，再没有体会深刻的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看来分离的可能性大，就不是真心相爱类型，否则不可能附加那么多条件。别人提那么多要求，都会有人愿意达到而满足，你什么都不要求，偏偏就成了最凄苦与悲凉。真是离谱可笑，这就是讲究真情的下场，如同好人没好报，一生都要不来归宿，简单的爱的家园。

　　第五个，当地节目，“帮忙姐妹花”，接受社会求助类型，倡导呼吁捐款帮助。有一女寻到，丈夫忽得白血病，需要好几十万医治，费用金额之大难以承担。好不容易刚拼搏成功，有了个自己小作仿，如今相当全部负数，一切又得从头开始。她感叹的一句话，感觉命运对他真不公。当时心想，不知道，还有人更不公呢！什么都没有，比他更糟更惨。他至少拥有家庭爱人小孩，而我连个简单安稳的家都没有，一生都在漂泊流离失所没有着落。得那么大病相当绝症，都有人倾全力救助，妹妹愿意捐骨骼且配形成功，如今就只差医疗费了。有的人一些小病都活不了，没有一个人帮助拯救，身边更无人守护如此凄凉。如果她得知，还会那样感慨么！不知道，自己已经够荣幸了，有的人还不知“可怜”上多少百倍千倍！！后面不知怎样，只知报道出，当时就有人给予金钱援助，相信应该会有效果，反正是不会死，一定能救得了。只有你，小病都活不了，一点事就打垮生命。我那时有在想，不知我这个能否报上，会否有人关注料理。当然事实是，才不会，不要这座城市，任何人来帮，就是要它欠一个女孩，辜负了她。深圳，我不要你同情可怜，就算是活不下去，我也不会在你面前哭诉。更不要那些虚假的情义来玷污了生命的真实，伪装的高尚只是映衬面子的虚浮，真正揭开不过也是冰冷麻木无情。

　　第六个电视剧《姐妹姐妹》，由严屹宽、杜若溪领导主演，该剧以血雨腥风的乱世中国为背景，讲述了思茅茶人宋海靖炼成不世名茶“血玲珑”，和一家三个女儿的悲欢离合。可谓是当时最新一部片子，2016年1月7日开始上映，就在深圳“都市频道”首播。在网上还搜索不到，相当于网络未同步，得电视播完才行。我只是匆匆路过，一看便被吸引了，几乎不愿走开。女人都这样，容易动情投入，不像男生，没几个从头到尾观看。西安的就是了，你要跟着一块，自己入戏了别人早走开。正如现实中那样，过多的专注认真，换来只是跌倒受伤。

　　此中，让我很深刻印象的一个是，二姐替大姐出嫁，只因那是她的意中人，而对方只钟情于她的姐姐。那原本是，三姐妹之中最柔弱，可是看她嫁过去后的表现，那种展现出的毅力与坚决，完全的与外表一点都不相像。那是因为，爱，能让人变得强大无比，再文弱的女子也能站立天地！就如自己曾经一样，为了一个男人，为了真爱，可以做到那样的程度，千山万水海角天涯地追逐。是爱，让人勇敢坚强与无畏，爱是对女人最好的锤炼。女人为了爱，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没有她们不敢去尝试。在她背后，同样有个默默爱着守护的。我们都是这样，爱与被爱的纠结难言。情确实是一种债，大家相互的偿还历练。

　　有一个事情，让我很怪异的，就是剧中一直贯穿的背景音乐，竟然是刘若英的那首《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就疑虑了，难不成，那歌就是出自此中？可店里人员说，应该不会是，都市频道播放的都是新片，也就是说此前根本不曾出现，他们也不可能提前仿照。那么一种可能就是，这电视里面，引用了那首歌进来，转换成了一首很恬静的曲子，就像是古乐器弹奏而出，非常的清心静怡让人安静聆听与沉醉。大结局的那天，我还听到了有歌曲哼唱，是另一首同样好听的新词。之后，我便不断网上查找，想要搜索出这歌曲来，居然找不到哪里都没有。我又想着，把视频下载，再把音乐分割出。奇怪是，所有出现视频，都无法用“硕鼠”进行下载，我的愿望成为泡影。当然，我之所以会如此重视，自然是因为，它是在真爱中结识，并且唱着那份爱最好的心声！而这里简短的几句歌词，也可谓是道出了心头心酸难言：伊人唱心中思恋，君呀么怎听到？回忆总是扑面来，双眼呀泪萧萧！为了意中人呀，情呀么日夜烧。如蓬花般的笑呀，何时才再开好……

　　几乎听到的那一刻，我的喉咙就沙哑哽咽，泪水不自主地要流出来。这个“君”字，就是最能触动我心弦，对一个男人唯一的称呼，是因为当作真君子般，其他人都不会能适用。这在西安身上就用不了，因为只是凡夫俗子，必须得高于凡人超凡脱俗，才能应用于的称谓。而我，在这世间，也只有他，会让我，有这样的感受。只是现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时那么坚定的心声，只对一个男人会有，此刻已然模糊了，爱被磨逝在时光里。但仍然不曾减退的是，只要念到君，我就会想起他，那么深刻的扎根于灵魂里，挥之不去冲之不散。是呀，我曾经也唱了那么的久，你却永远不会听得到！如今多年后的忆及，让我所有积压的情怀，触动不可抑制的要崩溃，却会是泪水唰唰流下，打湿了一地的愁绪……

　　那时候，应也出了很多新歌，如“一起老去”，网上随处可见。我没特意去搜索，更不会下载，没查看内容，不想又触动，成为伤痛。不用说，又是关于情爱，更是深刻字眼，对于真爱的描述。我们都曾想那样，然而却终究不能，过早便分散开去。白头偕老，成为凡人之中，那么难以完成奢侈的愿望。某次路过，浏览到开头一句，大概是，人生能有多少知己，一个眼神便能心有灵犀。自己对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一个眼神捕捉了这一生世，自以为是心灵相通，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别人是压根毫无动静，却又抛了那么多误导信号，让人盲目追逐沦陷。现在，那个对象也许早换人了，而不管是哪一个前后相遇，都是不会成就永恒的誓言，最终只是验证生命的更加悲怆与凄凉。

　　之后，回去护理了三次，只交洗头费。后来洗头，在她那洗过，比较忙碌，找过别家，试了都不再走。最后挑选了一家，最偏僻最人少最不张扬，尤其不喜欢里面播放电视之类，免得我看到又引发心中感触，笔下创作又没得可停止。那是位中年男子，因为常去熟悉老顾客，多少会有所搭讪询问，出于工作或友善。我一般是不怎样作答，就是“嗯哦”那样的算是回应，制止住会继续下去的谈话。我说过，不想与任何人引发际遇，不管是普通还是什么，不要任何人再闯入，有可能成为角色。所以，沉默，是最好的解脱，不会再引起，多余事端。有时觉得，对方就看不出来，别人的不热衷吗？多少有所自讨没趣显得尴尬了。或许是觉得熟客吧，当成了朋友般，理应有所表情与热情。只是，我已不需要了，因为所有更改不了任何，而只会平添心灵的负累。

　　有时过去，会碰到店铺关着门，处于不营业状态。还很不巧，几乎碰上最紧急时刻，以至耽搁而等待。次日过去时，其实很想问一下，你是不是经常休息？好几次看不上班！终究揭制了，那份强烈的好奇心。一旦开口了，就会牵引话题，对方也因此娓娓而谈起，到时成了自己的难应对。还是“沉默”做哑巴的好，不需去了解的更多，免得平添生命的纷扰。

　　因为经常过去，熟悉老顾客了，且时时变换裙子，更加显身材让人有印象。有一次，对方就有说了，是感叹，怎么能长这么苗条！然后说着，有没80斤，调侃般的话语。我说，60都不到，跟着附和。怎么可能？再瘦，也没那么夸张，就不是人了。90斤是很难了，也就在80与90中间吧，再低就回到深圳动手术时了，跌破历史记录。北方那个男人，就是把我养成这样，一身病痛更是瘦弱无力。怎么能保持呢？就是这样，一生不得安宁，风雨苦难连连，悲惨凄凉可怜，交换得来！他们羡慕吗？稀罕么！这样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历练，比在地狱里受罪还要百千倍！！对方是不会知道，这位女孩身上，有着多么可怜悲惨的身世与经历，是那人世间就“不会”有的，所有残酷惨烈雕刻承受。若有知悉，会否也感到“心酸”，至少曾经接触那么久，想不到会是那样沉痛悲凉。都做不了任何，可以更改或拯救，活着要面对人世与生命太多的残缺悲哀无奈。

　　那段时间，可谓是处于创作的最紧张之时，在公交车都用手机检阅修正文字。在他那里也是，利用吹头发那一会儿不多的功夫，依然打开浏览器阅读，并一边用本子记录，哪里出错或遗漏，以便回去即时改正。对方看了，自是很感叹，认为多么勤奋好学，说着，我真是佩服你！是指，这么样的积极，在外头这个世界里，真是太难得了。他是不知内情，时间不多了，生命多么紧急，分秒不可浪费，才那么的抓紧。我们也只有，在生命面临“胁迫”的时候，才会让自己崩紧起来，高速的运转，完成生命里太多的事情。平时，我们总是那么的懈怠，一拖再拖，直至时日无多，最终成遗憾。如前面所言，死亡，的确是人生最好的老师，超越于爱让我们瞬间懂得或放下！可惜的是，当我们明白以后再重来，有些却注定是无法填补，留下也只是无尽的悔恨叹息罢了。

　　有一回，对方问到，说看我包里有佛珠，你信佛呀！我只是回了一声，不再发言，止住了对方想以此为话题，又要探讨的愿望。我更不想，与那些太多供奉神灵做表面形式的人交谈，无形中又是亵渎了信仰成为不尊敬。所以，也只能沉默，守住心灵的佛，不让来污染，也不要破坏，心目中的美好。当然，我并非说的他，只是讲的一种现象，太多世人就是那样的虚伪造作，早已覆没了修行的本义。虽然对方给人印象不错，每回收钱都会说“谢谢”，从这足见礼貌与心肠，会懂得感激感恩，哪怕应当所得，依然会表谢意，更能平等对人。

　　曾有一次，对方不知是匆忙赶时间还是怎样，就是较之往常有力度，头发拉得有疼痛。我善意指出后，对方也会说着“对不起”，满怀对顾客的谦逊，毫无一点架子与气势，体现着一个人的素质水准问题。尤其是，每次过去，都会看对方把电脑播放声音关掉，再开始工作，给人感觉就是，不让声响打扰到客人，给予一个安静空间，会替人着想心思。不知是否对所有人如此，还是只针对我而言，因曾经试过，我拿耳机来听，就是隔绝那些声音，对方是否因此留意到，才刻意的不干扰。若真是那样，更可见细心也让感怀，会察觉到他人兴趣，提供更适合场所。我特意选择那里，就是为图个清净，否则大把地方可去了。最不喜欢是有其他客人在，难免多了讲话声，又走不了真是忍耐，只想着快点弄完走人，真就是个笼牢般的受罪了。这些，其实我都看在眼里放于心底，却不能说出更有何表情。不管哪种，良师或益友，我都不想再接触，拓展人生让难以平静。只想空白一片，什么内容都没有，我也不用写得累了。

　　有时头发稍微长了，我会让修一下前面发丝，付钱时问多少。我自是想到要加钱了，不管功夫大小，至少是多了操作。对方会说，不用了，老顾客，意思优惠，不用计较。我就会说，该多少就多少，没事。非常不想别人，对自己额外开恩，不管哪一种。宁愿付钱，不要欠人情，欠这世间的，就那样的心思。他们是不能了解，因为没人解救得了生命悲剧，宁愿更加的隔离不要融入。其实对方还是蛮好人的，有一回，我打饭过去，洗完头忘带。当时下着雨，我打着伞，听着耳机，声音大就听不到叫唤。对方一直跟在身后，直到我在楼房停下，才得以交给我，很是歉疚不安感怀也感激！但也不能多说什么，所有只能珍藏心底，那些不能言语的迫不得已。并非我的心冷漠，而是我的心太累，不想理会世事。或许有天会谅解了吧，不会再认为是冷淡，仅仅是遭遇的非凡而沉静。事后对方在我面前提起时，就有说到，是不是戴上耳机什么都听不到？我回，可能声音开得比较大吧，没有肯定他的话语。其实确实如此，就是隔绝外面所有声音，不让进入心房成为扰乱，保留彻底的空白清净。这种心情，他们是不能够体会，又有谁短短一生会经历“曲折沧桑”如此之多的呢？心是多么的“疲累”，不想理会世事任何，守着自己的角落，再不融入触摸。

　　那时对方也会说着，指我的肤色怎样，自然属不好不佳，让弄点面膜之类。我心想，人都快要死掉了，能有这状态就不错了，还指望如常人的生机活力！当然他也是纯属好心，只是太多的苦衷，外人是不能理解，我也不需多加解释。怎么看待都无所谓，最重要是我的心不变，外表怎样不是人生实质。他那干活还是比较仔细，服务到位，每回洗好，都会用夹子夹起，慢慢一层层的吹直，比我在北方时的注重，只给吹干才不管那么多。而且价钱也相对低，15元，其他都得20，生意也确实没其他的好。刚开始时，我反而不适应，是觉得太耽搁时间，只想快点回去赶写，说随便弄下就行了，不用那么讲究。对方便说，吹直好看点嘛，过年有个好形象。我听了，心想，给谁看呢？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只是自己在这里。再注意也没用，没人会欣赏，也找不到那个能读懂。

　　其实他不知道，在那，我已经可谓是说得最多了，在别处我还做哑巴呢，一声都不吭。在这里，仅仅缘于事项特殊性，难免会有沟通之时，没办法而不得不开口，否则也是听不到声音了。想想从那以后，他是服务了这位女孩最后的人生，帮她把头发护理。若有天故事传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毕竟是曾经接触，难得熟悉之人。不管怎样，但愿不会记于心，有何不安乐之类吧！真的没有什么，而且很是“感激感谢”，哪怕只是工作也温暖了一程。所有相遇过或好或坏，都不重要了，因为一切会随着生命消失，所有都将随风淡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