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过尽千帆皆不是

　　说说，在北方的消遣，我的爱好。在北京，曾经写过，宿舍里唱歌，回到西安，也延续了，只是不多顺畅。在水磨村水站时，有回试过搬去唱了下，房东听到还说唱的可以，其实都不好意思，是不敢唱得大声，怕干扰吵到。在塔坡村四楼时，试唱了下，声音放大了些，就被周围投诉了，房东说了就不能唱了。在北方，就没有娱乐氛围，想放个歌大声点都不行。后来就是，到外面唱去了。第一个是，韦曲南站公园，那时买的是一台小音响，电脑差不多大，简单的玩乐。优盘下载MP3音乐，对照着歌词唱起来。那里，就没有人弄这个，不免是引人围观与注视了，只是我却不多喜欢与人热闹，更愿一个人静静的陶冶感受。

　　我一般都是夜晚过去，漆黑朦胧没那么张扬，不想人人看到，可以在一个黑暗角落存在。曾有一回，有人问着，说以为开演唱会。可见，我的水平也还不差，至少能把人吸引过来，想要观赏一下。地面上，一般都有人群，我想要避开喧哗，往往就是到了草地上。有一回上到高一点顶端，有一回下到低点水池旁边，都招管理人员说了，还不让在那唱，意思是毁坏绿化。其实很多人还不一样在那走动，也没见会说把人都驱赶出来，公园原本就是草坪之大，还能不让人进入了不可。在我们南方，就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还能规定一个公园哪里能走哪里不能去，那就不叫公共的园地面对大众开放了。怎么北方的人那么多事？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也不管是工作还是住房，交通还是生活，样样都与众不同，让我这个南方人“超常”体验！有一回来气，几乎就与之激动争吵起，看旁边还有一群小孩在玩耍呢，又不见叫就专说你。有时感觉就是，好像自己去到哪里，都遭这世界排斥，就不给你立足之地。是不是就是看你太好了，太引人注目出尽风头，出于一种畸形心理就不允许，就像看到优秀而打压那样。有一回，旁边几个女生，看着像是学生，还都在帮说着话，说她唱得那么好，你就让她在这唱嘛，意思不要把人家赶走，又没影响到什么。不无让感怀，为那素不相识的情意，旁人都会替鸣不平，有的人却那么苟刻无理。可能真是吧，正如有的人树大招风，老天都妒嫉要把收走呢。那是段短暂的快乐旅程，在搬走之后就不再去了。而在我以后，那里就有人也拿话麦唱歌了，一群老人相约，搬出光碟机，唱着他们那个时代古老的民曲，成为逗留人群中一个突出的场景。因为有人带动起来了，才想到也会跟着来，用歌声把情绪释放。如今，他们应该，也还会在唱着吧，那里的歌声不会停止。希望他们不要忘记，是一位女孩在那走过，才在天空留下了永远的歌声。

　　搬到上塔坡村，更加促进了这种娱乐进行，因为步行街有长安广场，那是非常的近来回不远，我直接就可走路过去，不用坐车了。那是个更大的公众性场所，娱乐氛围更重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老少大小男女各色，歌唱跳舞敲锣打鼓，散步游玩观赏驻足，各有各的消遣沉浸其中。在那里，我是直接把电脑也搬了过去。电脑有一个“酷我K歌”软件，大家应该都熟悉知道。可以去掉原声，像唱K歌那样，跟着节奏来和。其实那时的网络，已经有了很多公众性的歌唱平台，就是大家可以在一个大房间里轮流地唱着吧，有种类似于聊天室般，只不过改为音乐共享。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很多售卖那种话麦，是专用于网上唱歌。我不懂，也不会，何况自己普通话不标准，实在唱不到哪去。“酷我K歌”也有很多歌友，是看水平推荐上去，有的都能与歌星齐名了。我也录了下，打不到多少分，绝对的进入不了。其实感情是有了，主要发音不行，这基本都不完备，其他再好也没用，进去门槛都无。曾听网友所唱刘若英的《后来》，怎么说呢？给人感觉就是读歌，压根听不到多少感情色彩。绝对是一个未谈过恋爱的少女，就没法把歌中情怀很好的演绎，因为你没经历，唱功再好也是进不入心，把观众给打动起来。如果换作是自己，一定可以很好的达到效果，是因深深的爱过伤过，能把那些关于爱的情绪全部最完美的诠释，传递给听众最好的心灵感受。可惜自身局限原因，注定了这所有一切都是残缺，正如生命的错误人生的不幸爱情的曲折，寻不到完满只会成为悲剧与沉重“可悲”地上演。

　　唱了一段时间，发现很多人也跟着唱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唱戏的，原本只是人声叫喊，现在很多都换成了话筒。而还有一些老人家，或是中年男子妇女，也自己拉着个音箱，自娱自乐美得很呢。他们那都是比较大，手上有拉杆，移动型电屏音响。我的那个就太小了，相比之下，声音效果就没那么好，尤其是，还老被别人的给覆盖住了。那怎么行，自己想发挥还不行，唱不出好效果就难以有热情了。于是，决定更换一个，大型一点能与人媲比。多花钱没事，重要是保证品质，如同写作一样，是多少都不吝惜。

　　说到这买音响，可真是辗转波折，颇有一番心酸泪水呢！第一个是，到雁塔区雁塔路赛格电脑城。此前那个也是在那买，西安新在线科技有限公司，原先是在四楼B4037，后铺位整改搬到了三楼D3076。开始不清楚，找老半天还找不到，打电话才知道。此前是二百多，后来换了一个最好六百多，我也真是舍得，是生命的力量，不能遗弃。如果说，质量可以倒没问题，偏偏拿回试之后，完全的折损几乎没法唱。可能就是因音质太好了，唱出和平常声音就不一，给人感觉怪怪的。而且，有个最大的问题，声音不够大提不起来，尤其是高音根本体现不出。如此，自是没法进行了，只能拿去更换。我没有说是这方面，自己不满意，怕别人不肯换。只说是电屏用不到一小时就没了，其实后来才知，自己充电没充对，就没充满难怪不行。坚持以这个为理由，要求给退货，是想重新买一个合乎标准。那位女老板，人还是友善很好说话，而且我也是她的老熟客。她也不多说，便给退了，有所嘀咕了下，这产品卖得好，多少人在订货，意思不愁没人要。不可否认，那真的是高档级别，只是我用不惯，都有所理亏，但为自个利益，也只能如此了。我原本还想在那挑其他，但看了一下，没有想要的效果，也只好抱歉的打扰离开。在同一楼层，其他音响铺看了，鉴于那还有很多商铺，人都会嫌吵有意见，试唱也不敢调大声，都没法决定是否可以。后来是，商家把音响提到一楼空地，在那放开歌唱慢慢调试。真是难为了人家，最终我也没有买非常不好意思，还是很大超重那种。看来我这人，买东西真是太挑剔了，折腾自己也让别人为难呢。跟着，又到了对面的“颐高电脑城”，那里也有售卖音响，铺位更少了没几个。那边原本生意就不及赛格，毕竟是全国有名抢不去，进去就看不到多少人，大多数都是空闲坐着。还得挑个黄金席位才行，当然此中价钱也是需要投入，但也能平衡收回吧只要生意好了，而没客流再低租金也徒劳赚不了钱。在那里开铺，没几十万过百万就别想了，钱都是跟着有钱人跑，穷人连钱也排斥呢。自然，效果就更不如了，试了一下基本不行，立刻就给否定了。当天这样一走，很是气馁，所知的两个商场销售，都找不到不知哪还有。我对音乐的热衷，绝对不下于写作，为了歌唱也可不惜一切代价的。

　　回到家里，网上搜索。网络还是这点好，什么信息都能找到。第一个，西安新城区金花北路轻工市场，曾在那拿过压水器，同样也有音响售卖。卖家有好几个，基本一一试过，达不到要求不能考虑。第二个，附近不远的“和信轻工家电市场”，这才是真的找对了，几乎全部以音响为主。虽然坐车舟车劳顿转两趟车，可远了得两三个小时，只要有方向就不成问题，最怕是找不到怎么办。当时那心情就是，我就算是把整个西安给翻遍，也一定要找出来！如同对爱那么“坚定”的信念，我就不信那么大个西安，居然没有一款适合满意的音响。只要决心意志够大，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我就是那个，天底下最固执的天平，不愿倾斜，不仅是对爱情生活还是人生，永远都是执守心中绝不动摇改变。

　　看了一家，音响是超级的贵，一千多元，但那个应该是与舞台效果相近，属于最高档次。按理说，如果真的很好，我是不可能会不舍得花这个钱，绝对也会愿意掏出。当然问题不是这样，也如同前者更换，就是因为太好了，那个声音出来，和我们普通唱的不一样，我感觉像个小孩子般，很古怪不好听。不知是不是自己发音不行，才把音响也拖垮唱不出味道，总之是放弃了不作打算。那里，一排过道，两边都是，我几乎一家一家的试，一家一家的走，真的是折腾了所有人，做不来生意还白忙乎。最后，是在1楼5排11号的“艾利普科技有限公司西安分公司”，挑选了一款，完全的达到心中效果。400元，可以接受，就算是一千，也掏了，最怕买不到。拉着这个，历经千辛万苦找来，兴高采烈欢天喜地回家去。

　　一切并不顺利，拿回去，第一次出场，居然没有声音。怪了，明明在那边试得好好，怎么回家就不行了呢。后来才知，那有个切换，也就是连接电脑或插进优盘时，前者是按上后者是按下。之前试的后者，才不了解还有个情况，以至回家才发现。我当时不知情，对方也没告诉，且在电话说得匆忙焦急，都不了解情况无法提醒，赶紧就坐车拉了回去，心里是想着要换呢，如此严重质量问题。结果去到那，大家检查半天，没发现哪不对劲，最后才想起，是那个按钮问题。真的是晕，这么小的事，原本电话说一声，根本不用白跑。枉我在现场时，都要发作发泄起来，不能想买了个如此废品。那时也有旁人在场，还说着，不要急，先看看，是不是哪没调好。怪自己太心急了，一出事就脾气，不能冷静下来，才能得到好解决。按理说，这个行了，是好事吧。谁知，唱了没几天，那音响又出问题，就是断续，声音一会有一会没。不是电屏没电，也不是话筒不够电，就是音响那个歌唱功能不行，其他播放是正常。如此，自然又拿回去反映了，为此几乎吵闹起。如同此前写的手机内存卡接触不良，时而连进时而脱掉，对方试一次好就认为没事。这里也是，他们拿话筒唱了一下，好着呀。可他们不知道，客人一直唱时，中间就会有出现。他们只是偶尔唱几句，未必能遇到，以此便否定了。那个男的态度，非常之，就是漫不经心，不听你讲，坚决认为是好，不予处理那种。那个心里激动怒火来临，这对于我多么重要啊，他们却是这样的做法！

　　在中国，普遍如此，说是承诺保证，等你真正拿回去，他们就有多种说法了，总之就是推搪来去不愿正视。国民素质不行，就是如此，我们在哪都碰钉子，再多道理也顶不过小人之理。当场几乎就骂了起来，你不闹不行，只有事情变大引关注，他们才会顾忌而处理。面对无理之人，也就只有跟着无理了，说道理永远讲不通。那时就是，附近店铺都听着，路过之人也注目，不知出了什么事，在争执理论辩驳不停。如此，才决定，给你更换。只是，没有机组了，就剩那最后一台。看其他牌子，又是个大问题，此前看了那么多都不行，唯独的只有这个可以。勉强挑了一台“先科”牌子，试了一下效果就不如意，可能也是都折腾累了，随便拿回去再看吧，没法再仔细与挑剔，凑合妥协任选那种。最终是不行，用了一天又拉回，还是唱不了唱不好。也是特别担心，那么多事，会不会不给换。还好，这次女老板，都不说什么，直接说给退了吧，正合心意。可能前天吵闹，也让他们有点怕了，这个如此之多事的消费者，不做生意算了，免得整天找来找去，都影响其他买卖了。我还把此前不用的话筒给回了呢，那也是花钱买的，当时想着都不唱了，留着浪费，而且也颇不好意思，毕竟是给人添麻烦，当是有所补偿损失那样。扣除了一点试用费，没有全额给退，50元吧，毕竟是用过那是确实。并非人家质量不行，是你消费者要求太高，按理也是可以不退，至少这点是好了，没再刻意为难。拿到钱，从那出来，我是一点欢喜都没有！唱歌的愿望又落空了，那是生活唯一的滋润剂呢。没有了，都如生命掏空了般，找不到坚持的动力与毅力了。

　　回去，依然不曾放弃，给那个牌子厂家打电话。此前问过，是否还有货，我可等待，多久都可以。索要厂里取货，我愿掏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拿过来！答案是，没有，厂里都不生产了，是淘汰的牌子。有个事情，也真的是很怪，明明那是一款很不错，而后面出来很多都及不上。为什么，他们会不坚持做最好的，且在不断发展改善中变得越来越不如？如同网络软件，大家应该最常用，往往就是，最新近出来最高级，最差劲不好用。我们都会有这个习惯吧，选中了的软件一般都不愿升级，越升越烂越糟越烦人，一大堆问题搞得人都头痛。ACD视图就是了，我依然用着5.0级，后面出了十几级，还不如最初的简单方便明了。浏览器也是，不断升级提升，功能越加变少越不好用，还老崩溃总之事端之多。可能我就是古老人吧，总是用最原始的，就如对爱情的信守，依然那么纯洁不受风尘玷染。那是“麦雅”品牌，公司还是广东广州，花都区麦雅音响有限公司。想到，要是在家乡，也许我可直接去取货，至少当地应该更多品类可挑选。如今在北方，相距那么的远，却是有心无力了。网上搜索电话，打过去询问，西安这边，还有哪里供应商。我还是想再找找看，有无转机，不甘心的想法。依然是“和信”，我说那看了，不行。后来给了个，“万年市场”，就在旁边相邻，近得很。于是，又赶紧坐车过去，照着地址寻找。1楼6排9号，有一家是做音响，也有很多牌子，其中就有“麦雅”。而且，和此前那家一样，完全符合标准，甚至比那个会更好一点，价钱还低了，才350，几乎立刻就不容置疑而买下。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经过那么多波折找寻，让自己的付出辛苦没白费。

　　不用说，拉回去，又有问题！同样是，没有声音，而我在店铺，是试得好好。这回，不是按钮问题，确实质量不行。又拉回去，让更换，拿了一台，同样问题，不仅是我，商家都气馁了。这样的事，估计他们就从来“不会”有遇！我就是能那么倒霉的，手气就会那么的“好”，接二连三的碰上了坏品。听老板嘀咕着，怎么这么倒霉，我心里说不出感受。自己倒霉也罢，还累及旁人也跟着晦气，我确实是个灾难祸星，到哪让身边人不好过。老板拿出机器修复，我不是喜欢，因为，才一星期不到，我真的不想那么快，拿个修理品回去。站在消费者角度，肯定是不乐意，而且那样更容易坏，质量更加难以保证。这对我，是多么“重要”的事啊！我真不想唱着唱着，又出问题，再跑回去，折腾不已。我提出心底质疑，老板更不乐意了，人家也是跟着折腾，忙碌给其他客人装货，还要为你跑上跑下到仓库拿货，还都是不行谁有多耐心。最后结果就是，如同前者，不做这生意了，把钱退给。太不好说话，也太多事，这样的顾客，也真的是让商家忌讳。那还是我老乡，找了个西安本地媳妇，在当地做起生意并定居。我原以为，他会好说话些，谁知男的态度如此之差劲。更可笑是，女的，却会好说一些，至少能有所理解体谅，不是那么生硬冰冷，让客人不好接受。她也是有所不好意思，那并非她意愿，她是会给我更换的，只是那男人不肯，不愿再为多跑一趟。又一次证明，婚姻“互补”式搭配，总是有一个好一个不好，两者间从来不能统一。

　　那对我，真的“打击”很大，拿钱给人还频频碰壁，这在家乡就“从未”有过，却会是大老远跑到北方来受这气。可能这也印证着那个真理吧，北方人素质确实是普遍低于南方，从这些商家一致反应就足以看出。如此，你也不可能怎样，更能恳求人家，别人都没那心了。哪怕这样可以，或更多掏钱，我真的会愿意。心底一声叹息，算了吧，既然如此，还能怎样。拿了钱，从那走出，我不能形容，我当时那种心情，是跌落到了谷底！三番五次的遭遇，种种晦气霉运，我真不是人种，所遇是非“常人”会有！看来我真是这个人类世界不容许的怪物，才会去到哪都遭驱赶般不能存在。那时，正是暮色下降，整座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热闹非凡。我又迷路了，在城市的街头辗转徘徊走不出去，如同在北京的着急与心酸，我的泪水就无声滑落，又一次飘散在这座城市的上空，记录下我在此走过的沧桑足迹，蔓延整个神州大地……

　　虽然这是个很大的挫折，但也不能不说是件极大的好事，为什么？正是因为没法唱歌了，才让我“集中”心思开始搞创作，否则我不知道此部小说何时能完整现世，甚至于在离开北方回南方之前，是否可完成都是个未知数。那样我定是走不安心甘心，也无法一心一意，把那条关于爱的路最终走完。于是又改为对苍天感激了，也许它是为了相助我愿望完了，知道这是我心中最大牵绊，必须拿出一种力量推到上面去，由此才会有了后面的呕心沥血艰苦书写。大概是半年时间，真爱追逐篇章基本完毕，我可以有时间与心情回到娱乐中了。我又找回了那里，先是在对面一家试了一下，再转回去，自然是不好意思，仿如自己低头般，就你这没处可去，确实也是。我当时，是换了一套夏天着装还戴着墨镜，此前是冬天戴着帽子口罩，我是觉得他们不会记住早忘了。谁知，老板娘一看，便认出来了，怎么人人对我那么有印象？又不是歌星明星，真是受宠若惊了！

　　这回，还没机组了，只剩下一台旧样板机，没人会拿而搁下，谁都想要新不会考虑。我拿了，除了没得可挑，而且那个不定更可靠，因为一直唱着都没事，新拿来老是一下就出问题。可能就是个适应过程吧，新的反而难以保证，旧的却更有保障。而且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后面一直唱着，都不再出状况了。对方当时说，若早来，就有很多可挑了。我却想，也许这一台，就是为我准备吧，能够陪伴到最后。当时，男方也现身了，女的跟他说着，看，她又回来拿了。那感觉，不免有种折损，还得回来求人办事。可也没办法，谁叫只有那一家呢，其他又没得可选择。其实我的要求，最重要一样，挨近歌唱，不会有尖锐回声，基本都有，让没法进行。我是在塔坡村市场，看到也有买，而且人家那里，说有种音响可以消话麦回音。我试了，真的一点都没有，怎么对着唱也没事，但就是效果不行，声音不够大，效果也打折，只好作罢。也是如此，促使我再出去找，想着寻求同款。问了好多，都说没有，全部一个样，吱吱响不停。真纳闷，厂家为何不把这个改进呢？更方便消费者使用！我在想，他们那些，主要提供大场地活动，一般都是隔远距离，不会有担忧。而我的，个人演唱，自然得放旁边，不可能弄大老远，调个按钮还得走开。而且那样，我试过，拉不起来，声音唱不大，大大折损，更加不行。如此，才会造就了我，购买的难以选择性。真是一波三折，不管是写作爱情人生，都是要用那么多的苦难与泪水来验证。这些名称地点店铺记得很准确，就是作为爱最真实在人世走过足迹，日后所有都可追忆起并成为见证。

　　我在那唱时，真的吸引很多人关注，因为从来没人弄这玩意，觉得特别新奇。而且，大家心目中，不管是男女老少，多少都会对音乐有热衷的。没几个像身边男人，压根不懂什么东东，没兴趣不会关注。尤其是时下综艺节目，把歌唱传颂得更加广泛，如“我是歌手、我为歌狂、我爱记歌词、最美和声、中国梦之声、中国好歌曲”，真的是把全民热情都给煸动了起来，激发了我们心底那股爱慕与向往。尤其是“中国好声音”的出台，瞬间的热切激烈程度，更是点燃了一个全民的梦想，让所有人都不可抑制的加入了进来。只不过，大家受工作生活所限，包括是传统观念的压制，就没人敢放声大胆地站出公众性来唱，宣泄那些大家心头的情绪与感怀。我这么一弄，无疑于就是成了“带头”那个人，让所有人都看到，还可以这样，释放那些潜藏的渴望与热情。每回我唱的时候，几乎总有人围观，自然有夸赞唱不错，也有提议音响的改善，还可以怎样达到更好。其实他们是外行不知内情，这并非是人的问题，重要是机器原因。如果音响不好，你再能歌会唱，也是唱出不来唱不好的。我没法告诉他们，那些不能去修正，因为就找不到，最完美的音响，只能勉强使用，哪怕不够满意，也只能如此了。尤其是，随着使用时间，音响效果是越加打折，你是着急也没辙，它就是那样走下坡路。尤记得，刚拿回来所唱一首老歌，叶倩文的《曾经心痛》，我当时唱出是什么效果？这样说吧，旁人听来，足以与歌星相比了，分不出是真人还是配唱。除了感情深挚是对某人，完全的把歌词诠释，最重要是，那是第一天使用，音质大小等是最完美状态，如此才足以衬托得起，否则你再好唱功，给你个烂机器，也是展现不出，只会抹灭与埋没。电视上用的，那是多高贵高级音响，我们是用不起了，只能随便哼唱一下，真正是没得相比的了。

　　因为这个唱歌，完全把生活都给调整到了新的层次。经常看天气，是否天晴或下雨，后者就去不了，很憋闷呆在家。我现在可以理解，参赛歌手那么执著坚持了，一个真正爱好歌曲的人，不能歌唱是件太“难受”的事情了！就如抽烟男人，你不给他烟抽，命都快要没，就那种心情。那时唱歌的情景，夏天炎热顶着酷暑，旁人都劝着到阴凉处去了那多热呀，他们是不知那种迫切性，心中没有那股生命般的热衷。还有冬天寒冷时，我是戴着帽子手套和口罩，全副武装包裹严实上阵。最难受是脚底和膝盖冰凉，穿多少衣服都杜绝不了冷空气入侵，我都贴上“足暖宝贴”那样的情形底下依然坚持。只要能唱就好，最怕是唱不了，生命都没了激情与力气。可惜我也是，没能出生一个好人家，否则有这音乐天赋，好好栽培教养，不定我也能上去，还可拿个奖项。尤其是，以自己如此深刻的感情与人生经历，一定可以把歌曲唱到最打动人心的境界。都是命，无得可怪，一身才华，埋没荒乱人世。

　　每回过去，得等有空石凳，别人坐着就没位置。带着电脑呢，得有地方承载，这是最基本。拉着个车子，小凳子，音响器具，像摆市够有声势。后来是，把电脑桌拿去，这样就不用等待了，随时可以进行。最初，还买了个，麦克风架子，可有气势了，就像开演唱会，引得众目睽睽，轰动关注。可惜，唱不了，气度不够，站起来，根本就没法拉音。想是也跟这病有关，呼吸道的问题，本就喘气不好。还有咽喉炎，唱一下就要吐口水，也是很费劲。其实我是想要像歌手那样，一边唱一边有所轻微动作，那才是真的给到歌唱的全方位展示。不需要刻意的，你唱到哪些歌词，会相应的做出情感最好的肢体语言，可以更好协调提升演唱的水准与效果。

　　那时跟着还买了个蓄电池，特意到碑林区长安北路30号“电子大楼”，也是到处询问才买到。一百多不心疼，否则电不够用，唱两下没了多没劲。电脑也是，电不够，又去配备电池。赛格商场，联想专用，三百，毫不犹豫。有几回，忘带过去，赶紧打车回拿，把人急得不行。那种匆忙状态。一刻都不容耽搁般，可能就是因为所有的苦水只能歌中倒，而没人会理解听懂的宣泄。就如唱的多是悲情，旁人是不能明白，没有经历感受的体会。曾有一位，可能是读到了心底里去，说着有的人心里太苦，就都唱进歌里。是呀，我的心中有多少的苦楚无人知，而除了歌曲又还有哪里可以寄托！很多歌，哽咽到唱不下去，悲伤过度而没法接唱。最有印象是，王杰的《红尘有你》，高潮部分心里直想哭，有了你却会成为了生命最大的灾难与不幸！而周华健那首《风雨无阻》，我是让眼泪一边流着一边去唱完，我那么样一身风雨的追赶却会是换来如此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