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过尽千帆皆不是

　　2014年3月22日，开始搬家。这回有了三轮车，可以自己慢慢来，也是搬了好几趟，才算清完。路上又是倒霉，好好的在公路平坦行走，没有玻璃也没障碍物，车轮就会爆胎。开始听到声响，还不知怎样回事，下车一看，都塌了。对方说，跟你出来就是倒霉，不是撞车就是泄气。他说的确实如此，我真是个“煞星”般，谁挨着尽是晦气霉运。难怪我们日子总好转不了，还把他也拖着受罪，体验了一生从未有过的超凡历程。幸好也快到村子，勉强拉过去，在路边又得修车打气。原本天就已经黑了，匆匆忙忙更加紧急，搬家总是最让人折腾的事情。

　　前面写过，村庄建房道路不通水站搬移，住房自然也得跟着一块搬过去。关于搬迁事项都有写了，因为对方态度拖拉临时匆忙才确定下，以至我深更半夜在收拾凌乱屋子，心情都要发怒满是酸楚这奔波日子。在韦曲街道的“上塔坡村”，就在小学正门到市场那条路两旁，一边是水站，一边是住房，前者400元后者200，加起一月也得六七百左右。这里，可谓长安中心地带，对面就是“步行街”，自然是繁华热闹多了。从那走过去，有很多店铺，还有摊点售卖，总会聚焦很多人逗留。国美、苏宁店面也在那，那时为买话筒还去看过，虽然场所高级了产品质量却不行，一百块还不如北京买的20效果好。在那发生一件有记忆的事，快走近门口时，看见有位小男孩，速度走得快就要靠近电梯。小孩子自是不懂有危险，母亲在我后面也是追不上那么快。我意识到后是赶紧走快几步，然后伸出手给拉了一把，让他不会冲到电梯上。其母看了，不断说着谢谢，我说没事应该的。只要是个大人，有一颗基本的良善之心，不管是否认识，看到孩子有危险，都会伸手去阻止的，不可能任由眼帘下发生。当然这在国内也是太普遍了，“小悦悦事件”就是个巨大的冲击，国人的心能麻木冷血到那份上。想想，有天我们的孩子遭遇意外，人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就会知道是多么的无奈了！也许旁人出一份力就可制止悲剧，却都会成了漠然置之无动于衷。不要去想别人怎么做，重要的是你该怎样，正己正心而不偏移。

　　不能不说，搬到这边来还是方便很多，那里有个很大的“长虹市场”，肉类蔬菜水果一应俱全，饮食上面再不成问题。只是那的鸡肉都不是土鸡，煮出特别硬难以食用，我每回都得坐车到“吴家坟市场”购买很是不便，但为了身体也只能坚持。那里有一家蛋糕店，我经常会到那买来做早点，时间长了都熟悉。那是一对很年轻的小夫妇，我后来对女生推销自家水，她倒是大方说把“涟漪”水票给换，他是可以拿到原同事承包店，一样可以兑换成钱。可第二次去，就显得戒备与警惕了，是因男生说话了，又如同搬家买衣柜那家，这个也是女生大方无心眼，男人就成了小气且有心计，把男女性情调换过来了，正是验证婚姻“互补”原理，我们谁也逃不过这种搭配底下的悲哀不幸，注定好的要承受不好赐予身心不愉快。

　　有好几家粮油店，为了挑选大米，也是费劲得很。因为自己手艺不行，做菜就不好吃，饭要是再不香，就更难咽口了。宁愿多花钱，买个贵些，至少能增进点食欲，不好的吃得更少。好不容易找了个140的珍珠米，煮出来确实是香喷可口，我都能吃完两碗饭。第一次吃确实好，第二回再买时，感觉就变了，完全的另种味道，就普通差劲类型，让人难以下咽。我对商家反映，提出疑虑，会不会是混了杂米。我不是暗指他，是说那些生产商，用心不纯而调换。对方自然否定，并说一直卖没有遇，如果我不满意，也可以拿回去退换，因才吃没几天。后来，终究没有，是想到，太麻烦人家也不好意思，将就着吃完就是了。只是在那之后，也不敢再回头买了，其他的也没哪个能保证。想到，饭店里总会吃到一种有香味的大米，如果能买来我多少钱都花！可问题是，找不着，试了多少，最贵的也出了，还是一样。真是气馁，为了吃个饭，还如此折腾。为什么我遇的事情，总是多波多折不一般，如同人生崎岖复杂不已。在那碰到的一个事，有位顾客店里理论，说少找二十元，听言语还挺有理，且不叫嚣有素质。而事实是，商家手里有单，就没有出错，是她自己可能贪心，又想索取不属于，旁人不知情，还真以为商家不道德呢。从这又可反映的是，真的并非声高就有理，有时恰恰相反，借声势压人，而明事理的就不愿计较，反而会成为了被误解那个。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具体如何只有当事人清楚，也就如感情的对错是非，永远只有局中人明了旁人无可下定义。

　　有一对，卖猪肉，经常去，基本天天光临。有回买排骨，给推销差的坏的，是变质变味。不拿，问旁边好的，猛提高价，从此再也不回头。不知人们有无发现一个事情，这些做生意的，越是熟悉老顾客，就越是蒙骗宰人，甚至尽给你不好，不是重视而是把客源给流失。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是怎么想的，按理说就该好对待，留住个常客多难得呀。买菜也一样，还真得多走几家问问，否则老去一家，吃定你，亏死了。有一对夫妻，卖蔬菜，还带着小孩，襁褓中婴儿，一边忙活一边喂养。大家都在那里搭了个简易小棚，吃喝都在那，其实是乱七八糟，旁人看了就不舒服，不知怎么呆得住。但看那两大人，尤其是女生，脸上整天是笑容，就看不出有何不满不悦。男的也是，笑容可掬那种，不是严肃面相，还蛮般配。最有印象是有一次，他们正在吃饭，我买菜，男的起来收钱，不小心把桌面一碗很大汤面给刮倒地上，看着更加凌乱不堪。那女人，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那样，意思是小心点。看了，不无所感，是想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未必有那么好脾气，也许早就给发作起来了。尤其是原本就糟糕生存环境，人的心情本来就是恶劣，再遇点小事便会刺激，一股脑儿倾泄而出。可看他们，还能生活得那么愉快，从来就看不到愁绪。那一刻，我真的感到惭愧，检讨着自己，就没人家那么好的性情。让我想到，可能就是有了爱人和孩子的力量吧，在哪里都是家的所在。如果一家人欢欢喜喜的过日，其实不管生活多拥挤难理，一样是可以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我们的水站房东，一个老头，还有儿子儿媳。儿子也是高大个子，开着摩托车，媳妇中等身材，比较柔和说话之人。感觉女子对这位公公还是挺不错，曾有回店里烧了保险丝，找他来弄。她就出来跟着，好像怕老人会劳累着，不让我们叫干太多的活。其实也没多大的事，那些他平时在家也有做，却看得出那份细微着想。有时大家闲聊起，我就说着他爸还挺能干，什么都会弄。对方附和，是呀，意指，家里很多东西，确实也是靠他弄好。我那时以为是亲父呢，想着她真是好运，这么大年纪的人还有父亲呵护着，什么都帮撑着不劳心。而自己呢，不管是小时还是长大，永远没人能在你身边围绕守护。天热停电时，老头跑去女儿家歇凉去，那边有空调。其实也是窄小拥挤，没多久又回来了。听我对象说，他在俩人面前感叹，只知给自己装空调使用，就不会顾一下老的，颇有不悦吧。听来，我却是觉得一家人亲切和睦，那份温馨情浓尽在其中，不能不让人羡慕。他们有个女儿，很大读初中了，身材跟成年人一样，真是养得好。她母亲，也是对她很注重，就如深圳蛋糕店老板娘对儿子的疼爱，时不时要亲吻一下，那样的亲昵。这位也是，快放学时，经常看到她站在门口张望，起初不知道问等什么人，说是女儿放学了，在那接应。那一刻，同样说不出的感觉！别人都那么大了，可以说能独立了，但依然是父母眼里的孩子，总是那么让牵心不放心，当作小孩般的照顾与呵护。有时候稍微等久了，看到是那种异常之急促不安，担心会出什么意外般，没看到身影都不能安心。所有人都是父母的宝贝，只有你是野草；所有人都有人疼爱呵护，只有你是被遗弃隔离；所有人都过得很幸福幸运，只有你永远凄凉苦难不幸……

　　曾听他说过一件事，让人很生感慨。村子里，有专门负责上门倒垃圾的，几块钱一个月吧倒也不贵，我们当然没有加入是不需要，自己随手提出往外面一扔，方便得很又不难。当然，他们那些家里烧煤之类，加之人多垃圾也多，几乎满满一桶，没有车双手提是很费劲，如此确实可省事很多。说到这，我又有碰到一件怪事呢，有回我用车子拉了好几袋垃圾出去扔，居然还被那个清理垃圾的说了，意思是不能在那倒。我纳闷了，这垃圾堆还有这般要求讲究，只允许哪部分人倒哪些又不行？北方怎么如此之多奇异，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后来才知，原来，我们住村尾那边有一个，那是村头。可能是有分工吧，大家一般就近而倒，我那时不知，要不还不想走那么远呢。不管怎样，垃圾堆完全是公用，有时走到顺手就扔了，还有说规定只能在哪个垃圾场地倒，超过界限就不行。没听过如此“荒谬”的事，大概也只有西安特色吧，或者是那里的人心如此自私自利，自己不原多费力清扫想省功夫还不让人倒了。生活在那座城市，真的是太多怪异，难怪出的人也不能理喻，成就如此的人生惨剧！

　　房东也交费了，垃圾放门口，让人回收，结果是，好几次桶都丢掉了，垃圾被人倒在地上，就把那个铁桶给收走，可能是能卖钱吧，如此之贪心的小人。平时我们走在外面，坐下歇息喝水，矿泉水瓶放旁边，你要是一转眼不瞅着，就会被那些捡垃圾的给收走了。他们是不会管你还要不要喝，就算明知道人家未喝完是在饮用中，他们也会趁人不在意就拿走，只服务于自己的利益口袋。我们墙上，拿厚的纸皮贴了张“警告”，上面写着“不允许门口停车”，也没了。按理说，张贴那么紧，不会被风吹落掉下，估计是有人有意撕下拿走，当垃圾拿去卖钱了。要么就是，松脱掉落顺手带走，但看上面字眼，就知道是店家需要，并非无用废纸，依然顺手牵羊。一张纸皮，能卖多少钱？这些人的心，就“贪”到了那份上，都眼红不放过！北方的民众素质就是如此的低劣，已经严重到人没法正常生活了，就是眼睛不盯着都可能随时丢东西，就不能够公开的显露于外紧紧收藏。可以想象，在这么样一个环境里生存生活，人们会是多么压抑时刻都是提防戒备着。我从未在哪里走过，碰到如此之“糟糕顽劣”的小民，西安人的素质可能真是全国最差最低最破烂了！难怪也碰上了一个，最无情无良的人，倒又是与城市对应上了，把人生写成了悲剧。

　　隔壁有一家，也是个老头，看着比较有文化层次，不是粗俗之人那种。他们儿子，可能是开公司的吧，总之是上流社会人士，老板或经理级，开着辆小车出入。我们门前，有一块空地，他们总会把车停那，早上又未出发那么快。有时厂里送水车来得早，还要到处找人叫唤，得大声地叫喊听不到，人家还不高兴嫌你吵到了，是自己违规占用不检讨，无理也能成为有理。我还不想呢，天天叫来叫去，为了个停车的事，到底烦不烦。后来才知道，可能他们与房东老头达成协议，说是交了一个月五十还是一百的停车费。可房东没和我们说呀，而这是我们租住下来，自然是我们作主，不是由他说了算，尤其影响到正常工作，更加不允许了。就算他们之前有，在我们租下房屋之后也得消掉，不能再拿我们的地方去出售显然不合理。他们那个停车哦，还不是说靠他们过道偏移一点，是整辆车刚好摆正中把门口给堵住。有好几回我都说过，稍微移开一点，车子能倒车下水，就不会造成双方干扰。我是想到，谁都不容易，相互体谅一下是吧，也不必做得过绝，只要不对工作构成障碍，也不会是那么的无人情味。这人有钱了，车多了也真是麻烦，个个找个停放地都要没有，村子里的路都占满，以至让大家行走不畅。也经常发生那种，为停车起争执之事，旁边一个女人就是了，扫清洁的大妈，直接把KTV小伙的车四个轮子全放气了，弄得人家走不了跑来借打气筒，只因停在门口虽然不影响走动也不让。我们虽然墙上也贴出公告但从来就没有那样做过，是没那么狠的心肠下得了手，心太柔软了就是做什么都不行。那个女人，也是极端没素质品行更爱心的，我拉电话线时没人扶梯子，让帮忙给扶一下都不肯不理会，那么小的事情都如此的漠然，可以想象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也是看不惯讨厌这样的人，混在人群真是大家的不幸，难免要受这些不良感染与干扰。

　　那一次，好心说这事时，对方倒好，不欢喜发起脾气了。这原本就是我的地盘，我只是好心给你行个方便，你不会体谅感激，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当时语气，还是特别的友善与随和，就是，非常友好的与人商量，并不是强制性怎样。可尽管这样，毫无用处，人家不放于眼里，比你还有威势。你还没发火，别人倒先发了，顿时就怒火，再也忍不住，积压到“极限”。当场吵起来了，直到房东劝架，各自平息。他那儿子，还牛逼得很，完全的一副高高在上，那种高身份地位衬托出的目中无人，说着，你们还想不想做下去，好像找人拆了我们店似的。在那之后，就再也不会停了，不知往哪开去，总之总算消掉，再不为此事烦扰。人家确实是有本事，就你混成这个样子，想大气有理也不行。从此，双方面对，都有所避讳，不再交谈更问候了。其实老人家还是好的，本身也不是低水准之人，可能也是那事说来说去，大家达不到一个共识，一时激怒冲动控制不了而暴发。大家事后都有懊悔吧，都有所歉疚不安，觉得过于闹大了，想找个台阶，却寻不到契合点，只能维持着这种，僵持而疏远关系。不过后来，还是又恢复如初了，是对方主动先招呼，你自然也不会记仇了，有人退让便没理由再计较。如此，大家又回复到，比较友好融洽的关系，曾经的事件也便再也不提。其实想想，只要大家多点“谅解与宽容”，真没有什么会过不去的。不必要那么耿耿于怀，折损的是所有人的人生，而最受罪的还是自己而已。不知道，在我走了之后，他们会怎么看待。也许给予都不良评价吧，都无所谓了，只要你自己不愧对，不在乎他人怎么看待。只是想想，毕竟共往过一程，真有点感慨难言。也许有天知道这个故事，也都会能释怀明了，所有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其实我叫得那么频繁，还是为他着想，因为他早上起早装水，会妨碍拿水出来。他自己往往又不声张，相当多绕路，让自己辛苦。我自然看不惯了，是因为爱而心疼，才导致沟通不好，引发严重的动静，弄得众所周知。想想，我所做还不是为了他，不惜与人反目翻脸。可是，你为别人做得那么多，别人又为你做过些许么？你关注着他人，可从来没人留心过你！为什么总是付出的多换来只有伤害，真心的爱注定只能是掩埋永远不会有美好期待。

　　旁边有一家女人，特别的心肠狭隘自私，我们司机倒车，还不让挨她们家地板，有意搬个大石头在那挡住，说是把地面压坏，以至弄得很不方便，就差那么一点不好倒。还没听说过这样，北方人就如此的“私心”，恨不能把公路占了，不让车停和走一下或碰到都不行。哪怕就是租住他人，也不用你劳心这么多吧，那么好人替守护，或者是亲戚上的监管。更有意思是，她在那晾衣服，我在我这边倒水，也就是杯子里的，拿得有点高，还说我了，意思是，溅湿了她衣服。我当时就不悦了，说着，隔那么远，还能飞到那去？压根就靠不到边的事，也能给人找事端。对象听了，意思是，别人说，你就听，还反驳。我却心想，那种如此高傲无情女人，我才不给退让呢，显得自己怕了不可。还提起停车事了，害得我们司机，倒个车都困难，人家不为你想，你还好心做好人体恤呀！没那么故作伟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最佳。有一回就是，我一个人推那辆三轮车，对方可能在家休息，放那挡住人通行，我得移开一点。那个女人，就在旁边看着，不会过去帮一下忙，我更不可能会叫了，找谁也不找那种，自身就被贬值否定。热心点的不用说，赶紧就来了，一个弱女子，那么艰难的做着，那样笨重的事情，看着多么不相衬。她没有，一旁站着安然，就毫无一点热心肠的人，冰冷冷漠得很。这样的女人，我只想与之避开，不要有任何的关联。看来，北方人真是不行，普遍的素质水准太差了，才会遭遇尽是些不良小民。也就如感情上的栽倒，就是遇人不佳认人不慎，让自己摔伤得如此惨败与彻底！

　　对面，有一家子，整天吵闹，所闻是，男人老赌钱，输得精光。女人都没钱开饭，要找房东来借，苦到那样份上，也是可怜。难怪会吵了，这样的男人，连赡养家庭责任都不担当起，甚至还把家产败光，谁能忍受而不来气。他们吵起来，周围出来劝架，几乎附近都知晓，闹得天翻地覆。有一回，最是厉害，女人说着骂着，都站立不稳晕倒在地，不知是否刺激伤心过度，吓得赶紧扶起送医院。孩子又那么小，才几岁，也跟在三轮车上去。中午回来了，不知情形怎样，估计肯定少不了花费，还不是折腾的自己么。想想，工作差生活苦，大人闹小孩哭，一大堆的事端，还不把人弄得焦头烂额。生活在底层的人们，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连个家都养不起。若是同心也罢，苦点难点也熬过去，这都处不来不齐心，日子怎么会有好转呢。后来他们是搬走了，不知是回家去还是怎样，从此大家倒是清净了，虽然知道在某个地方可能也上演。我只是想，一个女人，嫁得不好，找的男人不行，真的是很不幸的。可女人，又没独立生存能力，注定还是要把一生交到男人手上，遇到不好也只能认命不可摆脱。这就是女子的命途吗？不管是懂爱还是不懂爱，追求还是不追求，命运对她们都是如此的吝啬，用这种性别就把人判进了不可翻身。

　　在他们旁边一家，才更是什么，有一个特别“垃圾”的男人！他的媳妇，戴着副眼镜，看着斯文有水平的样子，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差劲的男人。他们是开三轮车，街边摆摊做生意，售卖那种焖蒸鹌鹑蛋，不知能赚几个钱，也是勉强维护生活那样吧。这个男人，对女人也不行，自己不来拿水，还让她来搬，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让女人出力。和前一家一样，也经常吵闹，估计也是男方原因了，一看就是个败类。不止如此，还动手打斗，是男人打女人，就在路中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根棍子，打地上的女人，那女就不断地哭，打她就拼命放声哭，想着以此捕同情，实更加丢脸折身份。大家又去拉呀叫呀，唉真的是惊天动地，那个婚姻法保护女人合法权利，制止家庭暴力不知在哪。我看就没发挥到作用，多少女子在这些强悍男人面前束手无策，除了挨打与忍耐。其实我想不到，那女生看着也不错，个人优势明显比男生强，还怕找不到比他好的，为什么要赖着这个男人不走？都到这个份上，当众羞耻难堪，婚姻，还会有感情吗？还能继续得下去！要我，早就走人了，离开这种货色的男人。随便找个也能比强，至少动手的机率还是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当然，也许并非她不想，只是现实不允许。离了，去哪里？回娘家？不可能收留一辈子，再找？不容易，时间长，过程也难。离异后，更加贬值，能找到好的，机率真的太少。那么，种种客观因素底下，女人是无奈的，只能妥协与忍让。不知他们有没孩子，没看带身边，若有就更加难散了，不为自己还得为小孩呢。又一次说明，女人嫁错郎，真的一辈子都毁了。其实我自己也是，找的也不好，但我敢于挣脱冲出，而代价是——牺牲性命。不再为了活着，忍气吞声忍辱负重，那样卑微可怜地活着。也许她们是对的，再没有胜过于命的价值，可我做不到，如果活着是那样存在，可谓毫无意义所在，反而是玷污生命的情操。我宁愿丢弃离去，也不需要依靠一个男人，可以让生命以任何一种扭曲的状态存在。这就是我，一个女子，对命运的——反抗与哭诉！我就是不活了，也不需要再受你们男人压迫。你再也主宰不了我的命途，我终有我的方向，在我消失之前会找到个解释，给生命一个洒脱来去。

　　那个男人，卑劣到什么地步，是有多么的“色”？整天跑来我这里，有事无事找你搭讪。你不理，还能在那厚着脸皮说个不停。甚至于，你已经怒火发脾气，当面训斥责骂，语气非常的生硬赶客，人家依然一脸嘻皮笑脸，赖在那不走。平生第一次见识，男人的“脸皮”有多厚，可以没有尊严与面子的存在！我那时老在水站放歌写作嘛，就专放《梅花三弄》的钢琴曲，他就过来问，总是放这首歌，意思听着不厌倦？我起初未发觉，他是怎么样的人，就对着有所解释，怎样不打扰安静之类。后来意识到，说再多这种人不会懂，非素质层次之人，不会欣赏文学音乐，甚至于不能理解所讲，就再也不说话了，不需对牛弹琴，非同类之人。他就老跟着哼了，把那句歌词变成“问世间情是哙东西”！连这么一首有名歌曲，都会不知撰改歪曲变样，真的是对原作玷污侮辱。我不能形容，我听到那句话的“反感反胃”，就是，要浑身起鸡皮疙瘩。仅仅是因为，对其本人的否定，厌恶恶心，言行举止，让人同样排斥。以至，我都产生敏感心理了，一听到哼立刻就紧张起，又要给自己心理好一阵不舒服了。每回来拿水，不是拿了付钱走人，而是借此又向你问三问四，其实那水的情况早就知道，就是以此为话题又和你说话。每次我都烦不胜烦，都没有好脾气对待，到最后实在来火了，再不顾什么发作起来：你有完没完？你还要不要喝水，不喝，直接拿桶来退掉！别那么多事，没见过你这样的。有时是骂得，灰溜溜走人，可下回，一样照犯。

　　这些，我自有跟对象说这事，有回对方也在说着什么，他是讲了一句，你没事别在这捣乱！其实是为我出头，意思是别来这调戏我媳妇。他当然不能说那么明显，且当时对方也确实没有表现出那种举止，对方就反我老公了：我捣什么乱？他不再说话，是确实不好答，又没看到他对我怎样，可以站出理直气壮阻止与声讨。不管怎样，为他这份会为我着想之心，而感欢怀。他总是爱和我对象搭话，我就跟他说，那种人，少理他，就不是个男人。尤其是，我们俩吵架，他就爱在那添油加醋，调侃你们似的。而我对象也是，好像借着旁人，趁机对我发气使性，以显示作为男人尊严般。我不想让彼此难堪，忍受了。下次，我就狠狠说了他一顿：你想发威，也别在那种“败类人渣”面前发，以为会让别人认可你吗？那是丢自己的颜面！让谁看笑话，也不要让那种不入流的人来嘲笑。至此，才是制止了他此行，否则还没有节制了，以为我害怕他，只是不想在那种人前丢脸。男人，怎么不会察言观色，看什么人而行。还想要人给你评价般，那也得找个正中规矩，而不是那种本身就残烂不已，实是折损自己。再之后，我们闹不和，他再来说时，我们就一句：你那么多事干嘛？别人怎样与你有关！我们的事不用你管，滚远点。骂成那样，才走人，不下一次，就可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烂。

　　我那时，夏天，不总爱穿裙子嘛，此中不少是吊带露肩。有回就是，穿了个，露出整个肩膀，就是看着很性感那一件。这个男人怎样，居然特意跑水站来，进去转一圈又出去，还大摇大摆的样子，就是为了看一下我那个着装。你说这种男人，都让人想要“吐”了吧，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之“恶心”的男人！真的是越活越见识得多，见证了更多的奇迹，就有那么厚颜无耻，还色得不行。我真的觉得，被他看一眼都脏了，那种极度恶心的感觉！像这种男人，别说碰到，就是眼睛看一下，都玷污了生命的清白了般。这就是女人，对一个男人反感厌恶时，是不可能会有感觉的。男人不会，再肮脏差劲的女人，若能碰照样上。这就是男人，生理冲动第一，永远的在于其他之上。说到这，有个镜头，天气炎热，停电时，对方就直接在门口公路边，穿着个三角裤就睡，真的是脏了女人的眼，自己不检点还出来影响市容。我是真替那女生可惜，这样的男人也要，垃圾都不如！已经不是人渣败类可以形容了，我觉得他足以评上个，天下第一“不是男人”的男人！

　　厂里水车过来，司机提水来回，忙个不停，他跑到来站着，就影响别人工作。我就说他，你没事别到这来，妨碍工作，爱站站外面去，没人说你！语气非常冷漠，也不给他台阶下。对付这种厚脸皮，是“没脸皮”的男人，是不需讲究什么情面的，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怎样写。在这之前，我自以为深圳蛋糕店事件霍经理是最厚脸皮的人，可现在发觉，还有一个在于他之上，连脸皮都没有的，能够那么“丢人”的男人！我碰到的男性，怎么就一个比一个恶心，一个比一个失性，一个比一个糟糕，一个比一个狼狈，一个比一个不像男人，一个比一个破纪录！真的是我太坏了吗？所以才尽遇到全是坏男人。真的是不能想象，再继续活下去还会碰到怎样的男人，那真的都不是人了。作为一个民族的支撑力量，揭露出的男子脸孔就是这样，真的是让人丝毫看不到未来的希望与出路在哪。还能靠这些人类复兴我们的祖国？不成“羞耻”拖垮就不错！又一次深刻感知“读书”的重要性，要是进入大学怎么会出来与这些低层一块，以至遭遇全部都是卑劣庸俗无层次，把自己的人生都跟着要玷污折损了。却不知是否真就是上天刻意苦心安排，要让我体验这人间万种借手中之笔去书写批判或歌颂，否则也是不会有这部如此之神奇的人生之旅了。

　　包括师傅也是，我们之间工作有点矛盾，或者是声音高了点理论，他也像凑我和对象的热闹一样，站工人说话，意思，我这老板，如此不近人情味了。我也当面说你，你没事干是吗？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等他走了之后，我就在师傅面前说了，那不知是个怎样的人，整天爱往这跑，别人不理还能赖着脸皮不走。弄不好，还真以为我怎样，却不知道有种人就没法好对待，否则只会更加得寸进尺嚣张妄为。曾有一次，他拿了一袋子“鹌鹑蛋”过来，说是给我对象下酒，听了不无所感，觉得人也有善性一面。自然，这心又有所软了，但还是推掉了坚决不接，说着谢谢不用他不喜欢吃这个。就是因为他的为人，我可不想亏欠什么，日后成为不好说话，想严肃斥责还不行了。我以为那次会改好了吧，如同对霍经理的期望，同样是失落落空，男人确实是永不会悔改的动物！下次再过来，说了一句极其低俗的话语，说我那么快就收工，小心你老公回来#你。用的就是粗口脏语，我一听顿时就来气了，是对人的一种侮辱羞辱般！从那之后，又换了冰冷脸孔，再也不会心软了，死性不改的人类，没法感化得了。而到最后，直接让把桶退了，不给喝了，赚谁也不赚那种人的钱，我还嫌钱都是脏的，用着不舒服。对方怎样说，自言自语，这样子，是没法喝了，显得你老板苟刻无情，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还真有意思。我也只有对他那样，别人是不会有他“修行”！后来就退了，去掉了就好，再也不与这种人打交道，砍掉一切关系途径，才是最安心。别来扰乱我心情，为这种人怒气，也实是不值。

　　尽管如此，还时不时会有过来，就是不理，当空气，看他脸皮厚到多久，没自知之明，自讨无趣。直至我离开西安，就再也见不到那副脸孔了，彻底摆脱。我只是在想，他日后过去，看不到我，难免会问我对象，你媳妇呢？他应该不会说走了，随便找个理由应充，维护男人尊严面子。当然，对方肯定也会慢慢，从附近旁人口中了解得知，我是走了，回广东去了。那么，他会在我对象面前，怎么说呢？——看，媳妇都走了，都留不住。用那种，嘲笑般的口吻。如果是那样，我敢说，换来的，肯定是一阵捧打。以他那样的为人，还能遭人这样嘲讽，尤其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怎样，用得着你来这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当然我想说的倒不是这个，其实对方并非无好的一面，至少我在水站忙活时，看到会很是热情地过来想要帮忙，只是被我推开了，是不要那种不入级的人相助，我不稀罕！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看得出应该是前者居多，只是往日里品性真不让认可。至少，我一个女孩子，弄着有重量大桶水时，人家会留意到，想要帮减轻，可身边男人呢？我在水站，为他做了那么多，感激怜惜过你吗？基本不曾为你多做一点！就冲这，别人都比他强！！卑鄙无赖，也好过冷酷无情。同样的，他也比真爱男人强，品性再差再侮辱，也不及他的高傲淡然不把人当人看伤得更深！至少别人的心是热的，可他们的心是冷的，没有血性没有流动性。前面所写那个，水站遇“骚扰非礼”事件，也是在这里发生。我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要面临那么多的纷扰，总是引发一连串的人生际遇。我只是好好做着自己，并没有说招惹谁，更不会刻意闯进他人天空，可他们总是闯入我生命里，留下那么不光彩不美好的景象。真爱，我也没有先去惹他，是他跑来让我认识，才会发信息。他不来，我还更安乐，一生都平稳，不会掀发这么多的奇遇，憔悴身心折腾生命。真都是命么！一生不得安宁平静。

　　村头出去一段距离，“悦明园小区”附近，那有个“绿奥”牌子的水站，也带有“百花岭”水。难免有所竞争抢户吧。人也真是自私的，谁都是在压低价钱，希望让客源转向这边。其实这种“价格战”，损害的是所有人利益，打得越低于自己越无利。尤其是村里，后面又有人开起水站，虽然不是同牌子，但别人出于起步难，都是把价格压得特别低，你是没法去竞争，也跟着那样就成倒退了。但你也是无法阻止，这做生意的各种手段，别人愿意赚少，只为开拓客户。所以，竞争大了，就什么都不好做了。而那些客户，也是抠门得很，提个一块钱，也在那磨来磨去。他们在商场上，随便买个东西，就不知是多少钱了。正如前面所写，那些有钱大老板，都把大量金钱扔进KTV肮脏堕落场所，却不会用于提升工人工资与改善生活环境。这些有钱人就是那样，不会让穷苦多赚吝啬之极，但他们自己挥霍起来那个奢侈无节制。有的人就是因1元不喝要退桶，想想那算什么钱呢，都那么的难说提上。最后，不想又要退50元亏本，只能勉为其难继续送了。反正从接手过来，也是很多客户不断地流失，当然肯定也有新开有所平衡。总之看着赚钱，其实什么都不好做，入了其行才知此中艰辛。不过他们却是比我们好多了，自家水站经营了十年，少了些转手麻烦事少，且积累客户也多不易丢失。而且，人家的孩子都供到念大学出人头地了，也就是说这份活儿要不要都没事，生活不成问题上班是轻松得很，送水也是不着急远点户还不要，一点不需像我们那么紧张在意。没办法人没钱没本事，只能是低头又受气，还能像别人潇洒大方干活，我爱做不做你爱喝不喝。人只要有钱了，就能挺硬腰杆站直来说话了。我们是永远不会有，连基本的生活安稳都要不来。

　　他们那边，还打电话厂里投诉，说我们抢他们的客户呢。我就否认，没有那样的事，至少我们是不会刻意去挖墙脚，但若是客户找上，我们也不清楚，就会给接下了。我跟对象说，对方便说，他们要是再说的话，就跟经理讲，某某，是列举了小区房号，原本就是我们送，现在就成了他们手下。他们把价钱开低拿了去，还想在背后告人状？我们还没说他们呢！其实这样的事就多的是，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就不爱去做那个多事的人，反映投诉来去的，基本这种状况是不能避免，行业的潜规则。倒是他们先找事，我们还有凭证呢，还能怕他们不可。当然，厂里也是出于维护各水站利益，是打击这种相互抢客现象。试过有一回，也是附近书城找到，是经朋友介绍，出水量会大于个人户，一次几桶，若谈成，是不错交易。后得知，原来是他们用户，可能价钱提升谈不下，便想重找合作伙伴，我们还是打消了念头。“百花岭”就事多，到时开发票定然会知，又找到你头上来，成为那个无义之人挨说，还是不做那样的事，给自己惹麻烦上身。最深刻的一次，厂里发了很多宣传单嘛，我拿着连同水站名片出去发，也是没留意不知情，发到了他们水站旁边。很是后悔，让知道了我们的价格说明，作为同行多少是有所禁忌。对方当时就说我了，意思是，抢客户抢到了水站门口！我就回了一句：这大街上谁都可以发，你们也可以到我们那去发，我肯定是不会说什么。这事，后来就被投诉到部门经理那去了，是给我对象打的电话，自是批了我一顿，意思让他管教一下，别让我到处滋事。我听了，心里第一反应是，可能在他们，包括很多人看了，都会认为是我不对，而事实是：在我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抢户”的概念，也就是说，我去那里并非是这样目的下促使，仅仅就是做自己的工作，也因此，我才会说出那种，他过来我们村里发不会有意见。因为在我看来，我不认为别人是来和我竞争，只是各自的工作开展所在，没什么需要忌讳更驱赶的。可他们却认为，我那样做是嚣张，其实是，世人的心，太“浑浊”了，把一切想得如此之复杂。而在我心里，是那么“单纯透明”，就没有他们那些尔虞我诈的出现，根本就无所谓有的存在。那么，又究竟是谁，更值得批判呢？原本是件好事，又会成了件天大的坏事。不经意一个举止，却会是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效应，真是可叹可笑！

　　他有个认识比较好的朋友，其实也是客户了，常送水便熟悉。对方就在村子里住，常会骑着辆自行车，也经常会来到水站。形容他，和对象一样有身材个子体形，显得是要年轻活力些了。看着可能还有点洒脱也酷吧，反正坏点男生就能给到那感觉，而女生却往往就是不能拒绝。看我穿着特别，多少也有点靠近之心，就是路过都会问话聊上几句。前面写过，有人要求介绍广东女孩，就是他了。我后来才知道，他也是离异人士，现在正单身，为此问题发愁。至于什么原因，不得而知，家家事难言，外人永不会知。而且听闻，他可有身世背景，母亲在雁塔区吴家坟附近一带的“长延堡购物广场”，那都是她的楼面，那是没法估量的价值，几百万不说过千万身家吧，单就铺位租金不知多少收入了。那么，有了这样的家境，他还忧什么？难怪不用上班，不务正事，整天荡悠。却听到不好消息，说他败了家里多少，给他一百万做生意，结果都给挥霍掉，不知是投资亏本，还是什么情况。总之就是让亲人失望心冷，都不原再给钱资助那种，有点让他自己看着办不多扶理。当然想是不可能真的完全视而不见，毕竟总是自己的孩子，这血缘亲情断不了，他的未来也是不需担忧。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拥有那么好条件的人，就不会懂得好好珍惜把握，认真脚踏实地做一番事业呢？像我们，是没那样的资本，要不来苦苦撑，别人是天之宠儿，还那样的放纵人生，真是让人心痛难过！和他一样，爱喝酒吧，有回喝多，晚上乱打电话要水。我下去看，根本不是，还有其他朋友，看着不正经，也喝醉不像人样。我可能有嘀咕了一下，不拿水也让白跑！就这么句话，居然就惹乱子，一会和那些朋友上来，要找我们麻烦呢。房东还拦住，不想让进，一看不好货色。对方就不停问，我刚才是不是说他了？那个时候，自是有胆怯，否认没有的事，听错了吧。然后我对象出来，和他说了一下，并拍了下肩膀，算是和解那样，就给下去了，总算平息。我这心里，却来气得很，想不到平日里看着友好，一喝酒全部变性。当时发誓，日后，再也不理这种人了！枉费当时对他还有点好感呢，如今是瞬间跌落形象全无。看来男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管是人性还是追求，没有几个有志向进取，全部都是沦为了那花天酒地美酒美色。

　　在村子，经常会看到很多老人家，下午出来晒太阳。平时还会到村里，专为上年纪所设保健治疗，他们还能维护身体你却是有病都拖看不起。他们都是家有条件，现在就是舒适过人生，不会再有什么忧虑。他们都能那样的安稳，平静地度过人生。你永远不会有，只有无尽的凄风苦雨。有个事说来很怪的，我们留意那些上年龄的打嚅嗫，声响动静可大了，几乎就是狮子吼般。不知为何会这样呢，是否与人体机能特征改变有关，就是觉得想不通的何种原理。其中有一位婆婆，年龄挺大，身体也很是硬朗，就看不出有毛病不适。她也是儿女安稳，生活不忧，如今就是安享晚年了。有回，他也在，就和对方说过，你可以活九十岁！很大声的，怕听不到。那么，他会想过，身边爱人的身体，能走多远吗？会为此有所牵心么！还有一位，看着应该是有所体疾，与常人就不一样，矮小屁股往后蹲那种。经常推着一辆婴儿车，在附近转着游玩。她那么样一个人，都可要来常人的生活，年纪大了帮儿女看孩子。你却什么都要不来，甚至于一个后代。有位老爷爷，最特出就在对面，走路都得扶。平常拿椅子门口坐着，水车来了，得慢慢扶着，把椅子搬到旁边去，很是费劲与艰难。还得了老年痴呆症，听闻年轻时是当教师，现在成这样子，不无可惜。有时看他，就像个小孩子，找不到大人，在那放声大哭，有人路过便劝慰，完全的孩子举止。看到那一幕，我心里有所动，是想到曾经对真爱的心情，想象着他有天年老了，也是像孩子般闹腾，我会多么的欢喜与注视，用母亲般的心情去包容与呵护。那一刻，真的“触动”到了我！让我知道，自己曾经那么样深刻的爱过，那么痴那么傻全心全意地付出再苦再累也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