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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合作

  “朋友劝她说:‘再过一段时间,这些树就又会长出新的树皮的,我们的做法并不会对这些可爱的树木造成太大的伤害。’就在两人决心砍树时,距离他们最近的那几棵树上漂亮的纹路突然闪起了蓝光,并在不断地扭曲着,就像一个丑陋的人脸。
 
  “他们吓了一跳,手中几乎攥不住刀剑,他们急忙往马车那边跑,可惜他们每跑一步,便有几棵树木亮起蓝光,他们真是吓坏了,拼命地奔跑,他们不停地转动方向,但是作用不大,或者说是没有丝毫作用的。妻子这时候想起了不久前道人说的跑中间那条路的警告,于是便把他的丈夫,即是我的那位朋友,拉着向最中间的那条路冲过去。
 
  “奇怪的是,他们所经过的那些树木都没有再发生什么异状了,甚至一些树木还稍微向两边移动,他们被吓到了,但很快就发现那些移动了的树木正是挡在他们两人前面的几棵树,两人对此喟叹不已。看来那位道人真的是某位高人,毕竟他救了他们两人的命。”
 
  但是连栖显然不认为如此,他说:“尽管这件事情略为离奇,但的确不能不使人相信。”
 
  席毕,他们几人寒暄了一阵子,这两位来客便要告辞了,连栖亲自送他们到贾家庄边界,两人对此甚为感激。
 
  回路上,两人再次坐上那座有些过于豪华的马车。
 
  月龄说:“你为什么要给连大人讲那个故事呢?”
 
  传教士说:“因为我嫉妒他。”他丝毫不忌讳,直言自己的心情。
 
  月龄很显然不明白,他问道:“为什么?”
 
  传教士说:“他比我强。”
 
  月龄说:“我可不能赞同你的观点,毕竟我也是观察了那人好一阵子,似乎是平常人一个,并不会武学,即便是懂,也不过是略通皮毛罢了,无法发觉武艺的真谛的。”
 
  传教士笑了,“月兄,你知道我的武艺并不弱于你的,你能看出来的事情我自然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是多花费了一番功夫——请恕我冒犯。毕竟我已经弃武很多年了。不过我想到,他的实力绝对不止这么点。我们无法发现他的内力有多少,有多种可能,一种是他的确没有内力,一种是他的功力比我们两人加起来还要高强。”
 
  月龄说:“我想我知道了。”
 
  传教士说:“所以,他才是我们应该敬佩的人啊 !他自己至高的武艺足以保护自己的庞大资产,这是每个聪明的资产家都想做到的事情,而他完成时必然也付出艰辛,不过他现在成功的模样倒是不费吹灰之力。”
 
  月龄说:“你说的不错。”
 
  传教士说:“以前我总是信仰上帝——当然现在依然坚定不移的信仰他,并把我的思想传播到我的朋友和听众那里。我先前认为只要我对上帝忠心的爱戴,我就可以得到上帝的施舍——那便是一切。可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所有的希望与祝愿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那是最没用的行为。而且,我并不认为自己对上帝做的贡献能比其他同行更多——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我想,我应该在向上帝聊表忠心,并给人们传播福音的同时,再去以最快的速度获得尽可能多的安全资产。”
 
  月龄说:“我支持你,我们两人可以合作,虽然我们的武力并不算顶尖,但好歹自保之力还是有的,或者说你所讲的保护自己资产的能力。我想我应该对自己的话付之以行动,我会尽力的培养合格的杀手和打手,而朋友你,便请为我们提供资金吧。”
 
  传教士说:“在商业上,我们可并不擅长,因为我们两人一个传道,一个开武馆,并没有涉及过这个陌生的领域。我想我们应该找一位前辈指点一下,避免刚一踏入便濒临破产的结局。”
 
  月龄说:“或许我们可以去向连大人寻求帮助。”
 
  传教士说:“虽然我感到良心不安而且十分愧疚,但是你的建议实在是现今我们最好的选择了,我无法忍痛拒绝。”
 
  月龄说:“你确定是真的对他不安愧疚吗?”
 
  传教士马上说:“的确如此,而且我也应当对你抱有相同的感情。”
 
  月龄笑道:“没关系。”传教士也笑了,他的朋友显然并没有计较他先前的不守诺言,即将一件十分重要且隐秘的事情公开的告知他人,尽管那个先前还是陌生人的人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朋友,或者说是将来必须相求的人。
 
  两人击掌:“合作愉快!我们必能取得成效!”
 
  ……
 
  近几天来,来贾家庄这个偏僻的地方拜访连栖的人突然间增多了起来,仿佛连栖的名声在某一瞬间再次提升了数倍。
 
  司世这几天可是有些焦头烂额了,毕竟这些都是他的职责。
 
  与司世的忙碌相比,连栖倒是活的异常清闲,尽管有时他也需亲自出面,但那样的“大人物”可并没有多少的。
 
  连栖外出了,他去了一个地方,那里也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县城。
 
  他到县衙里去,见着一人,那人说来倒也长得奇异,实为一女子,长得清荷面,细聊腰,姿态万千,端庄之至。但却被当做犯人审了。
 
  那县官倒是堂堂威武,只是太过正直,连栖费了好大口舌才把女子救下。
 
  女子感激的望他,并行以叩谢大礼。她原先可是要被判处死刑的,只是不知为何这人会突然来救她,而且是在两人并不相识的情况下。
 
  连栖微微一笑,并不解答,只是说道:“我路过此地,正好见着姑娘,便顺手搭救一番,您不必多想什么。”
 
  女子说:“可是前辈,那些人说我已犯了罪行。”
 
  连栖笑着说: “我还不知你犯的何罪?”
 
  女子说:“乡亲都说我杀了人,但小女子的确是被冤枉的,原先并未能想着有人救助。”
 
  连栖点点头笑说:“还有呢?”
 
  女子道:“前辈,您救了我两命,我不知该如何报答您。但小女子若能再次还得原身,必邀您至族中,将我门下所得功分全献与您!”她的确认为这样的诚意足以令连栖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