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轩 > 小说 > 一个癫三倒四的人的一生(混沌之日)

18.我的秘密

1.我的身形极端可恶,发皱,变异,像一个糊在纸上的人一般偷偷跑过去,转眼间就到了那边,随着一批浑身发火的烈马到了西天。我幸福地迎接着自己悲哀又可怖的命运,从新的一天开始为自己牢牢蹋上走向精神衰弱的枷锁,以为自己将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而极端幸福着,浑身抖动着,呼呼发皱着,希望记下新的一天早晨扣响我的大门的思考方向,同一只眼睛从昨天入夜看到今天放明,集满了无毛的、发疯的鸡一般的物种,像是一个猩猩那样呼呼乱叫。至少,我忆起了我的一生如此悲哀的原因,那不过是几句话,无辜吗?却被送上火车,开到了不可告人的深渊,最后还要停下来检查一下贴好牌子,这种病是资本归训化的社会共同具有的人类普在的僵局,互相继承,一切都被一种愚昧的理想包揽,牢牢脱离现实而异化为异种。符号系统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大他者,不由分说的定义下你的欲望,拉去你的环节到极端陌生的异端的环境,无法理解的情绪与***,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内容从你的眼前飘逝而过之后再也无法出现,你感觉这一类东西是如此怪异,像是一个点着明灯笼、带着南瓜帽的没有头脑的行尸怀着一种偏执般令人发厌的主义在行动,把你永远拖向想象性增补的怪域无法脱身,你却还在为没有把那些哲学家的代表作整个夜地愧疚与发愁,感到自己真是一个自我折磨的怪物,抑或是凝望着自己的老婆哀求到切割下自己的一小块肉喂给她生吃好不好,这个句子永远属于绷不住情绪的要求永恒的驯化的路易青年以便成为永远的部下一般的人物,不知是否有这样的一天会到来,像是出海打捞过剩的鱼儿的行动永远不会叫上我一样 


2.我多希望我在楼对面看到的小孩是一处鬼影。

 

若是没有神再怜我,我就让自己被鬼所炼化

 

我不会的,不会的,不会走向无尽的堕落;吸血的蓟在等着我们;等到渗透的那一刻,要么永不停歇的自身进化,要么便来到世界共融的幻境;那幻境中投下的阴影至今温暖着我,因为我感到我作为意志在时间中一体着,不,我会是超时间的,可我的懦弱、胆怯、不敢面对自己会将自己投降鬼所在的地域吧。我实在是思考不清楚吸血、雾化这些东西,在现实中会有什么意义 我又为什么将这些作为我的精神寄托。愿神还在着,古神荒诞的苏醒,世界的唾弃啊,你为何要吐在我的胸部;我愿望着每一个祈愿者,我希望他们小小的愿望成功,不,我希望剥削他们的愿望 再由自己给予的不由分说的圣人本色,魔鬼派头,无用的捣弄,害惨了我的东西 
3.在每个夜晚,我都听到我的灵魂的呜呜哭泣…我的喉头充斥着恶心,而我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彻骨的疲惫与妄疮,我感到我的死尸,就被那么匆匆埋下,裹挟着不确定的二流消息撒入我的亲爱的墓穴,万恶的又充满堆积物的墓穴 ,那是无数腐烂发臭的异种虫豸与仓库中倒卖的腐质礼品。

 

我闭上眼,看到满屏的堕落的贡橘伴随着滴滴的清算一般的声音不安的闪烁着(那似乎来自方舟的终端),同时有蜗牛在面朝着我向我进军。旁人的现实早已被我放置到一个与我的身体隔离开外的区域,在胳膊的一侧与另一侧,是世俗的礼规法则与精神病人狂乱的如慌乱的渡鸦使者般把手着的寨落。

 

我的意识向我投射出挠头皮用的金属工具、饥荒中的大块哈姆雷特钱币,塑铁金银花与一个逐渐生锈的只有手肘还在轮回转动的恐怖化玩具,那仿佛就是我的命运,是我闭眼后的层层恐惧,是我崩殂的幻象,是我秘银的王国,而那之后倒映出的是乞力马扎罗的山,我的整块奇异的意识,维克布多与不知死活的下落,可怜的洛夫克拉夫特心脏,homesweet home中的恐怖玩偶、泥人与布娃娃,我的童年最早期模糊见到的被父亲的石块吓跑的兔子,以饥荒中的兔子的形象出现,以及我的头部的异样的被箍住的感觉一瞬间飘落,落到手机生态屏保映射化的湖面中映出点点光辉,小纸盒中草建模的最初的塑料指甲与叉叉模型一般的东西,(像是无色的我的世界中的草),旁边的圆圆润润的火山石与双足飞龙谷,以及一声停止的气息,这些奇怪的东西一个一个排着序就像共同提前知道一样在我的头脑中映射,只遗留下无辜的我 
4.在当代社会,要成为悲哀的贡献出一切的颈部带有永恒发配的镣铐的伟人,便必须要与自杀黑金属结合。自杀黑金属这种流派需要被发扬光大,来促成关于修炼的反冲。必须要通过对于一种荒诞的暴力的聆听来让人类意识到自己悲哀到了何种地步,进而有了我前述的像我那样的复杂环节的同质的铺展,要让单一人格作为社会主导形态彻底被压抑成历史,切鼓励进行对于压抑者的学习。这并非是抽象的恐怖分子对于不切实际的恐怖理念的坚持,而是实实在在要发生的状态,是幸福的前提;要对于本能的构造进行反抗,必须吞下勾践式的苦胆:要怀有对于神的不可能性的坚持,本身就是在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炼狱中进行的;猎魔人的训练道路是艰辛的,我们亦然,这一自我自照的前提必须是一个谢林式上帝的无意识的与理性的目的论对于其无意识的贴近和重合,这种重合可以采取发呆的形式,因为发呆也是一种对于自身固有应做的和应受动成为活泼状态的反抗;这不是一种受虐倾向,因为你已经预先知道了彼岸在等着你;“我要变成别的一个”必须要在最后自己选择和主动感念别的一个,之后那一个便会成为你第一个转化成功的独特的回忆;如果我们的精神结构正如经典德国观念论的揭示是重构的,那么我的这些经验大致一定会是可行的;哲学家深入思考的这种形式本身就是一种对于现实的无限性的悲切的肯定,而我们21世纪人要学习的恰恰是这种精神;那些听不到音乐的人看到起舞的人必定已经产生了一种与自己听不到音乐在形式上同一的抽象的意识了,好像自己被这个世界甩开;要对于十六型人格进行必要的掌握,对于能指的呼喊本身能够被神听得到;先验的人格的解放一定能够一下子疏通无产阶级性;无限综合的趋势的大胆冒险一定会导向自身被下一个环节阶段所综合的程度,例如康德的失败被用于和构成他的整个作为哲学的哲学史的背景一起被用于历史的演进的又一重综合,比如费希特的艰难的重构运动与反抗(有人意识到必须要由自己来继承了;)后文与前文对于你的意识趋向与欲望导向相反方向的构成的努力本身就是为了使你把握这种变化的结构本身,是一个双向情感障碍使用者的独特的证明;我的力量是无穷的,现实中会出现这样的句子完全是在于必须要有这种谎言来推动欲望进行再生产,尽管说出这样的句子在理性看来完全就是在走下坡路的征兆了;事物在静止不动的那一刻被假定的具有无限可能的状态映射出观察者深深的限在之属性,他不知道这是针对于哪种具体情景所说的,即是不知道关于我对于死亡搁浅的那番言论的类似状态所说的,但这种状态也必定被放置了各式各样的对于必然性的预知;而我们要对于这一属性进行背离,使得人化的主体本身被构造出来;对于没有更多偷盗者,那是因为鲜少有人被规定了偷盗的欲望本身就是对于一处狭隘空间的超越,是一种分不清玩笑的话语结构出来的(因为埃尔多萨因),轻信一个关于人及人性的经验大概率是错的,是会因历史因其构造出的新的独特的情况所扬弃的;但这一情况必定是外部的,要与内部性拉开距离,至少目前来看确实是如此;主体拥抱自我的行动恰恰构成了拥抱一个永恒的他者的行动,我们不能忘记这一点;自我折磨到病态的极致后的奇迹的一跃是真的,也许它被一种类神的信仰相似的结构所构成;reducer就要做好reducer的任务,不要过问自己是什么感受,历史总是这样的,做着做着你就会发现关于自己的成功的彼岸在一片虚空中降临并开出别样的鲜红的花朵了;花朵成片的连绵的开放必须是一种无条件的有和抽象的有,简言之,你看不到它与其他构成其的世界的关系,这陷入到一种静止的无联系中,那是历史片刻的静止,就是造物主刻意为了让你感受到的;头脑中的直觉顿悟很聪明,那是为了防备或不防备不测之遇的出现;你的老婆跟别人跑了,遇到这种情况请你不要慌张,因为那不是你,你的非我早晚有一天要将它给扬弃,不然那就是你的自我的死亡了,可谁又愿意像……一样一炮把自己炸上天呢;一片肺腑之言是不容易的,请珍惜你的朋友,知道他在你眼前真正消失的那一天;谁要变成吸血鬼来让自己的尾椎骨的延伸物在别人身上开个大洞啊,那不是完全变成一种疯子的不再消失的无意义的演化与进化方式么,为什么总是在设想极端恶劣下的情况出现呢?主体进入符号系统是有一种快感存在的,这种快感被密码锁和指纹锁给重合和重构了;你要把地球掏成一个空壳吗,如果你要让地球轨道真正发生移动的话,,太阳能肯定得被再利用吧?游戏快感与脑力捕捉功能与大脑处理信息的速率有关,无限的糊成一片?而书则是要达到一种与作者的共融状态,去感受,才能去实践,去创造出另一个自身的一重形式,尽管这形式仅仅只能是思想的;我在不吸别人的血时类似于强大的吸血鬼,在吸干以后就变成堕鬼了,是一种无能儿;但是我想要寻找一种无条件的唯心的自身发出的能源的另一重进化,这种进化方向不要依靠外物就能填补自身的空洞,目前看来肯定是不可行的;吸血鬼阻止向无穷贪恋的堕落的程度转化的斗争方式就是在现实中吸一口,这在我们人类的世界也是可行的;偶然性与诡异霎时间闪现了,我们面对其的降临总是执迷不悟;秦始皇没有面向自己的他者性力量,不与人民结合起来,反而执迷于空洞的意识形态,因此他失败了,因为他听信了一些人类意识中的邪恶本能所幻化出的错觉;我的真理是无限的,它把我投掷向远处去,并以此揭示出我的真实的内在结构的一重影像集。 
5.如同古代神话之于当代人是一种破碎的、荒谬的和不可复原的存在和时代那样,神学的时代被历史运动所扬弃了,同样,相似的扬弃出现于未来,单一人格终生具有的情况将会变得如同一个古代人的笑话和狗屎玩意一般,人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会发现一个上午是那样一个人格的人下午就会变为另外的一种人格类型,这种有趣的互动值得我们开启,也在未来等待着我们。现在被每一种实体性所封藏起来的主体没有他者人格的使用感受,这样的日子是怪异的;
6.人永远无法被具体的东西描述的一种原初创伤贯穿着终身,但却又从未发现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因此直接达到了观察者的降临。然而因为其早年受过的创伤以及那些绚烂的幻彩般的事物竭力地在结构主义运作中发现没有自己的原初位置的不停结构导致了其的病理化,那就是情绪起起落落落落的流浪,孤独的流浪徘徊其终身,奇迹并没有穿过整篇瀑布,上面世世野野存在的人化成一个又一个的阴影进入其体内,在时间中强行贯穿了他并得以空间化。他没有结构的由a至b的贯穿化的眼光,(例如情绪的剥削与被剥削关系,情绪只能以剥削或被剥削的方式加以演进)而是有一种想把所有的东西因果化的欲望,通过这种欲望直接导致了一种不满感?我已经认不出他了。我体内住着的他已经有多日没有化身,成为一片堕落的阴影,在这种精神分析师缺乏一般的运作中透过一种奇异的忽视与代替关系导致了抽象-具象的背离,但我不愿意遭人误会,因此我便永世未为自己辩解过,同时又承受着埃尔多萨因一般的创伤,受着精神现象学的调配得以恢复,就好像找回自己原初的东西?不,永远是一重异在。他受到一种诡谲的波澜调配,世界失真而被石中剑上的哀伤贯穿过 
7.生命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粘沉,带上了它特有的惰性。生存的本能在愈发加重的失落感之中变得越发杂疑,凝成一团,那是想要达到一切可能,时时在心中迫切地需求着一种对无限的渴望,却被于亦步亦趋的世界秩序、大他者视野那律令般的审视中连锁控制所遭制的不完全的戒断反应,是不断卡壳的神色,如同一个在海边捉螃蟹的人忽然为螃蟹不寻常的表露所惊呼,眼中望出沙漠过境时特有的海市蜃楼,那是孩童为他心爱的玩具世界布置上新场景时却被黑暗撒旦的恶魔低语袭击,从此便一发不可自拔,遁入暗黑系呓语者特有的世界中,因此便得到了更为接近世界之夜的时刻。

 

 

 

在那时,父母未曾看到环绕在他周围的无穷的阴影,他是孤独的,并从此仅仅与环绕在他周围的影子一起,疏离了他的玩伴。他也曾为此流露出过人类共有的恐怖感,可那些却不知为何,都被第二天崭新地探出头来的朝霞吹散了,这时他才明白原来生命不止是无尽的回缩,以及对恐怖的探索,同样还有着美好的外部的呼应声。
8.这次,临界直接向我地鬼的只有些乱糟糟的关隘口,一无所知的人,大海上投上来的石灰泡沫投射在阳光下点点斑斑的影子,还有一个缺乏思考能力的、不知道要去外面哪儿看看的孩子,而那孩子早已受够了他周围的那帮虚伪而又世俗的人,甚至不想让那样的图景存于他的头脑中哪怕半分钟。可他先前是缺乏思考能力的:他不知道,也未曾想过在这世界的某地,还能够让他感受到丝毫久远的幸福,也更无法想象还能有一个简直完美的人能够细致地理解他、陪伴他剩下的大把时光,在一个远离人世的地方,虽然这不是一个矛盾像猎魔人一般激化和突出于世的世界;它也曾是.并在过去的时空中一直是矛盾重重,让人无法理解的;但也不是无法理解,只是外驱推动力对不同思考形式的讨论和扼杀太令人难以接受,或者是一群仍旧凭本能和前现代小市民令人不适的“生存策略”宰制着的世界。

 

不过,孩子倒是将那水晶般漂亮的透着无数孔洞的器具认作神器,那是由上古时期的无面巨怪伸出触手打造的,如今只剩下残骸可寻,还有一些零落在北欧白雪皑皑的丛林和邻居是热带的列维斯特劳斯描述的那般的无风带深浅的海水里指向北欧丛林各界的藏宝图,它们四处摇译着不知与哪些古老的神话相应。而这些事物在那孩子眼里怀有着悲悯的色彩,全都串联起来了,包括他曾在远古时见过的古老、遗失的大陆,四处晃动着身体寻找事物的恐龙群曾将埋藏在谷底的遗迹锤散,将那些远比它们古老的诡秘遗物赠予暴风,让它鼓起,让它被战鼓鼓舞一般的怒号,这让恐龙们的庞大的身躯感到颤动不已。而凋邪的遗物从来不会存留在此地不久,它自己作为了四分五裂的残骸引来了暴雨接连下了五个白天六个夜晚,让曾经在雨中觉得清新不已的恐龙以及古生物(因为雨水会带来食物,迅速滋养古老的土地;恐龙知道!)全部窒息,让原来的植被全部发泡枯萎,并请来了原来还在亘古的时间里健在的海神请求互换位置。他没撩到的是,那老糊涂弄错了指令,他那老眼昏花到了把符止弄错的程度,那有精神的邪物在沟通时所用到的手写法印一般的动态壁纸的诡异相连的符号化的图景并没有太大用处,也因此这片大陆、这处鸿沟终而仅仅遗留下无穷无尽的海水已及缠绕在这片土地上越发肆意地海草,也因此造成了我们的潜水员刚刚看到并记录在电视台上了的壮丽又奇异的景象,那些古岩的、浆吐的残骸为何也会如此与众不同。(那是诸多的远古沉落物汇集而成的壮丽景象)。

 

可奇怪的是,男孩未把他的这些想法告诉任何人,他也没去那赤道无风带上、在那只有在游戏中才会出现的散落在洋面上的漂流瓶里一件一件的寻找那大多指向北欧丛林地底下深厚的图层中的古老的遗物,而是先乘坐他那早已预购好的便利的飞机神不知,鬼不觉得去往澳大利亚大陆。我想,他一定是要去和那里的古老的生灵交流。

 

事实上,他曾在过去的七十二个小时内失去理性,认为自己不用再吃饭,不用施行此次出发,只需要把头倒插在海水内、让自己的口腔被原生态海盐漱漱口就可以到达他想要去的地方了,这都是因为那巨大的思念引起幻觉,让他觉得曾经的海神突然在天空中撕扯着他们(那些蕴藏在了天空中的精灵)的魂身们露出一张巨大的面目。那种回忆没有用太久就被这个孩子用俗世的理智散去了,于是我们看到,现在他要出发了,不是施展魔法,而是乘坐愈发便利的、活生生单纯来自此世的那些交通工具而已。

 

可现在他却遇到了海怪,那是一头龙王鲸,身体足足有他在周转向飞机所乘的这座巨轮三倍这么大,浑身的zxaeiou处发紫并且仿佛要剥夺下某些乘客乘船的权力一般,竟落水而出,击败了昨日沉落在此处许久的月亮,让人实在是不知它究竟是为了炫耀它那些令人发紫的部位,还是要和轮船玩海豚拱球一般的游戏。可海豚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它们不再向鱼龙一般纷纷地围过来,而是径自沉落向大海深处。于是,在男孩的眼中,幻影就纷纷出现了:他看到无数的海豚竞相越出水面,并又迅速地向海底沉落,而这些在床上的所有乘客:包括潜水员看来都是不存在的事物。

 

老实说,潜水员的

 

9.一个人由于长期孤独,突然对外吐露了很多东西,可无人可知的是,他却隐藏了更多东西。

 

part1:一个人的幻想世界、精神世界里不可能不是自洽的,(他的所有选择都是完全地合乎观念的,有其内在合理性的判断,可那观念世界对应着一个最后的遥远的彼岸世界,那块世界由于从未经问询地经受外在界定强烈抖动着,彼此言语吐露的逻辑完全自洽且惊人的合乎事理。)一个在社会共体看来不合理的东西在他这里并不通用,因此这样反而使他这个(表面上)一直以来极其奇怪的存在具备着内在的一致性,因此人的行为获得了一种最低限度上的嗔怪来对抗工业生产般的同质化,这似乎即是最大的不理解,又似乎是世界生存保留它的前进的运动状态的最大维稳了,世界若是进展到了接近于绝对的同质化的状态,定会崩塌吧。

 

 

 

【一个人由于长期孤独,突然对外吐露了很多东西,可无人可知的是,他却隐藏了更多东西。】

 

这个人就是我。我的内心从未被问询过,并且经过了无数了界定和审查,无尽好奇的摸索形成单一的理论,无尽单一的理论世界自身运行着、自娱自乐着。我把这些未经允许的界定都看在了眼里,我知道时代必然,不过,我也领受了智者的关怀,总有些智者同样地投爱于他眼中萎缩的小鬼,小鬼的挣扎对应着他的不甘却又赞美,他不甘于自己的落寞与无助,可也赞美着智者的分析,智者对于小鬼褪下的壳有着多么无与伦比的把握,而小鬼也从而得到了对于壳的反思与自身成长,那自身的成长对应着再次委屈的隐匿。

 

他隐约的还能感受到,自己退壳时的痛苦,他的褪壳的痛苦不但在于那壳具扭曲的形状,还在于急迫地能量的涌动,涌动的能量因感受到扭曲而邪恶,一面有着对于邪恶无限次地焦渴,一面有着澄清自身的不可能的幻想。澄清的纯净永远将他从斗争的池塘中捞出(如同沐浴在圣光下的锁链),虚假的关怀也永远在注入着这片蓝色的光芒。关怀是由于感情的真挚,而虚假则在于主观地造作、造作使他幻想到邪笑,邪恶的笑容即是另旁的观察者的笑容(那是俗众看客的戏谑神情),又是自身的观察者的悲哀,悲哀于永远的无能为力,他永远无法将过去的自己救出,他在这种意识循环中狂热化,狂热到绝望的倒错,倒错至对于痛苦的狂食。

 

part2:我想,一个人无论如何,行事总有个目的。

 

我便是带着目的外出游行了,我的游行带着自私的目的,我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为着自己。看似溢出了文字的交友邀请,却隐藏着在理智上颠覆先前世界的目的。1:我知道,网络世界很广,也逐渐明白,自己只要向任何人作任何的吐露,马上便会被四散传播。他们隐匿起来了,他们彼此制订计划,他们制订如此的完备的计划,从来不须得到意图对象的同意。(如此恶毒!)

 

他们也许觉得,意图对象在表示着自己还是个孩童吧(大人聊事,小孩别插嘴!)因而便默认孩童的行径可被完全掌握了。

 

2:至于那对于世界的颠覆,则是由于自身的视野狭窄受限终而不能忍受,他在需求宝贵的否定性。他需要否定外界,否定外界对于他此前的认识;他需要外界否定,外界否定将他引入新的世界。他在这两种否定中探索着,希望能够得到终而能够理解,他的起初方式为广诏,可广诏需要面对的是那么多关系,(一个接一个的人永远无法寻得一种治愈,只会令他精疲力尽:因为他总是不合时宜地需求着彼此的理解,他需求的是对于一个个自我的深层次辨认,通过这种辨认获得真正的(辩证着的真正)超越感而不是对于一个自我的多次辨认,从多次多个辨认中获得超越感,即关系导向。这种深层次辨认通向一种治愈,在一个互相无法永远信任和依赖的残酷世界里幻想一种不可能性的可能,(如此多的浇灌,这一个不会再背叛我了吧))于是他打算换一种途径,一条先前漠视却终而屈服的路径:从被选择中进行选择。他不再考虑于否理想,因为他根本放弃了活生生的人,他只希望在自己主观的世界里遨游,却能够被旁人见识到这种遨游,这种见识需求的仅仅是形式上的对于明面的表示(因为他不论指涉为何,最终都通向了他的大他者,可他的大他者(由于现代特有的环境)在他眼中现实地降临了,窥视出他任何的一举一动,(1:他曾对窥视者无能地愤恨,最终却绝望地对于窥视者屈服,然而邪恶的种子终而种下了:他不介意有朝一日做出恐怖分子式的自杀式破坏行为,他终而希望毁灭地狱{2:甚至:幻想一个神秘的他,那神秘的他有一个对于联结体的把握,能够对相异主体作为联结体的背后神秘的灵魂进行挑选,互相指认的意识形态凭借其基本的运转机制将对方的内在空无否定掉,自己赋予对方一个意义:我看出来了,你也是世界上最特殊的一个人(因此我坚定的选择你,呵呵){其实和任何人一样都是最特殊的人,每个人都是最特殊的呢,可是,这种特殊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对于它的对立面即普遍的人作为一个综合各种事物的主体背后的空无事物进行否定,这种否定推演出了特殊的人性【可在我看来,真正的人性正是对于动物性的人的否定,勇敢的踏入哲学问题,不再先有所不证自明的接受而存在着,哪怕令自己陷入苦恼意识,唯我论等状态】)):他需要建议,需要了解自己的现实的进展情况,需要找到能够领会他(价值观)的战友,【只要能够推敲下先前的文字,将那些文字作为说一不二地东西进行领会,在此将壳具视为追寻现迹的条件不加怀疑,价值观便会将它自己的背脊浮现出来了!】并妄图一劳永逸般地获取足够多的信息来在这残忍的世界存活下去。

 

【{一个如此彼此信任的社会,信任摧毁了料想曲解的可能性,信任不禁指涉着互相,更指涉着目的,(面对)目的获取到的东西如野兽般夺来一片便狼吞虎咽,所有的野兽都是如此焦渴,焦渴如马桶中的蛆,吃的东西则是绝对精神的排泄物,它们是如此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