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枫轩 > 小说 > 一个癫三倒四的人的一生(混沌之日)

童年时代(1)

  1.

 

  我是一个天生优良资质的小孩,天生生活在幸福美满爱欲富足的家庭里,我不允许别人的否定与质疑,也不会受到任何事情做的发生感触,因为这,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未能呈现出自在的自身延展的桩帽。

 

  我期望路上的行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他们除了要付你们的法律的责任,你们还要付你们的最终醒罚的责任。并且我觉得,在人们对我评头论足前,最好先让自己醒过来。

 

  2.当我坐在橱窗里时,我发现了橱窗外面的世界。那里即没有魔法种植的树,也没有黄紫色的光反射过后如天边极光般的炫彩光阴,只有皮肤光秃秃的人,纯人。我还看到橱窗外的那些人被无处安置的创造力遏制住脑袋,我每每看到他们痛苦不安地抚着头,止不住的晃动时都要辛酸好一会儿,同时,有关气球浮尸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是人民的代表,此时,他在我心里面上下晃动着,维持着,痛苦地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不适合现在的世界体系,而他的动作好像要驱使着他的身体来把我抱住一般,然后,凭借他那减轻痛苦的本能,他会痛苦地把他的指甲渗进我的肉里,在他的彷徨不安中不断地徘徊,像洗衣间的衣物般起起落落。还有的人秘密地想要施行时空穿梭,因为时代与整个我仿佛两个齿轮,或是一个DNA链条与其对应的复刻着的一条RNA链条一般,而现在它上面出了问题,我的整体意识形态之内的与之外的两者堆彻出的不彻合感仿佛要爆出我的眼眶,那种观念仿佛在我第一次反思时就注定了。有时,我会与我所扮演的社会角色与历史角色拉开距离,在我的小小实验室中观察它们。被装在液体罐里,就要踹开罐门,转瞬间进入一条已经为他们设计好的管道中,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在一边冲浪(般),另一边在调整姿势;可是,若你愿意深入进去,便会发觉这里面满溢着的一片又一片的黑暗,像极了穿过雷雨层的飞机,脸上露出疯狂的驾驶员突发奇想般地给半数以上的乘客带来的局促不安仍旧历历在目着。这些乘客,它们互相之间有着多少争斗!它们之间只有一条信条在共同贯彻着,那就是在我的心房中,在我的思维里面占据一个位置!我的所有这些思绪都是在用餐前进行的,它们为的是填补某一片真实的空白。

 

  3.

 

  [在卧室]

 

  在我从书本中沉睡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我一面把头放在教室后面的自己的小书柜里面,一面出生感叹骆驼真是一种聪明的动物;在我刚刚沉思的时候,我却想起自己今天刚刚说过的话,那大概是要人不要烂在成为自己的路上。先不问究竟有什么人有脸面看到它了-我现在在哪里呢-没错,我的确正处在自己的家里。并且,在此,我的口出狂言并没有得到宣誓,从来没有那种大声说话的信誓旦旦的场面找上我,并且在某人面前表示自己的激昂、坚持乃至奋不顾身;在我回忆自己为某人是否合法时,我就堆彻起家里的东西。所有的东西被一串串的重新打乱,没有哪个能被称为是在前头的,更没有哪个是被称为是在后头的;由于我刚听到周围的人说自己很确信每一个思想与动作都是被迫的,我就在我的行为与我的表达的无穷止的连续中夹住离岛,不是为了表达没有得到的哪种淡淡的苦闷,而是为了使人们更好的宣泄自己的理想,在这个一直保持自己别无二物的世界中走向不可遏制的癫狂。癫狂,似一个好词;它不但擅长带来子嗣,而且叁藏带来的梦幻。我的胡言乱语得到中可的那一天,真是个昏黄的一天的末日带来的时候,也是每一个巨大野兽的沉睡时。

 

  {他处之语将来的灵感来源}

 

  7月11日上午11点二十分,我在森林边上的小木屋旁发现了ta,

 

  一个扭曲、倒错和纠结的x人。

 

  是的,ta和我一样,喜欢用杂草和路边随处捡到的苔藓盖住自己的眼。

 

  我终于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哦,是的,她说:“我有一根棍。”可谁没有一根棍呢?

 

  {该处后续}

 

  “他说....”她的眼里闪闪发光,如同有星星一样的璀璨,光彩眼的事物内聚在这里一般。“在他古老的聚落般的存在过的地方曾有一个小山坡。

 

  在星星与月亮(感到)蒙昧的时间里,他和他的祖先们会把自己日日夜夜葬在上面,她说,“还有,还有大角的梅鹿在守望,它一定会抱着与他们为伍的心念(而存在);

 

  此外,此外呢,她说,草铺盖已经(从头上)掉到地下了,“他说过,古典音乐、古典音乐曾是有助于人们可以达到最终的、长久的宁静的;

 

  可是,现在呢,对于和平的不满,也就是说,对于战意的怀恨及对于战争的仇视已在他胸中燃烧(事实上,它们早已不是贝壳般的存在了),

 

  所以,以后,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个男人在公司里.就如同日夜般工作,如同凝柱般燃烧,(甚至要比流星雨更流行/)(更甚至,那甚至不会是他自己本身。

 

  (于创造反对战争之纸条与信件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