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拉特皱着鼻子和特维兹一起从新进入远星号,特维兹耸耸肩,“人体真是一个有力的监测气味的工具啊。循环系统永远不会即刻起作用,而人造的气味只不过是覆盖上去而已―毕竟不会替代原来的。”
“而且我认为如果飞船被不同的人占据一段时间之后,没有两艘飞船的味道会一样。”
“对,不过在第一个小时之后你闻到了SayshellPlanet吗?”
“没有”,佩罗拉特承认。
“嗯,过一段时间你也不会再闻到这种气味了。实际上,如果你在飞船上住得够久的话,你会欢迎这种迎接你回到自己房间的气味的。而且,如果这之后你变成了一个宇宙漫游者的话,你就会知道,随便对一个人去评价他的飞船或者他的世界的气味是不礼貌的。当然,对于我们俩来说,这没什么。”
“实际上,戈兰,我确实把远星号当作家了。至少它是基地制造的。”佩罗拉特笑了笑。
“你知道,我重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国者。我总是认为只有整个人类才是我的国家,不过,我不得不承认,离开基地使我内心充满了对它的爱。”
特维兹正在整理他的床铺。“你知道,你离基地并不远。Sayshell联盟几乎被基地的地域所包围着。我们有大使,有巨大的存在和影响,从领事以下。Sayshell人喜欢从口头上反对我们,不过他们在做一些让我们不高兴的事的时候,总是非常小心。――詹诺夫,上床吧,我们今天哪也不去,我们明天应该做得更好。”
在两个房间之间交谈没有什么困难,然而,当飞船黑下来后,佩罗拉特,翻来覆去的,最后低低的说,“戈兰?”
“什么事?”
“你还没睡着吗?”
“你说话的时候还没睡着。”
“今天我们确实得到了一些东西。你的朋友,康柏―”
“以前的朋友,”特维兹咆哮道。
“不管他的身份怎样,他谈到了地球,而且告诉了我们一些在我的研究中重来没有涉及到得东西。放射性。”
特维兹用肘支起自己的身体。“看,戈兰,如果地球真的死了,那也不是说我们就应该回家,我仍然想找到盖娅。”
佩罗拉特用他得嘴发出了一阵吹气的动静,,好像他正在把一根羽毛吹走。“老伙计,当然,我也一样,我也不相信地球死了。康柏告诉我们的是他认为的事实,然而在银河中,几乎没有一个星区没有一些传说或其他的故事指明人类的起源是在邻近的世界。而且他们几乎是无一例外的称它为地球或者其他一些接近得名字”
“在人类学上,我们称之为“Globocentrism”。那些趋向于认为自己比他们的邻居好;他们的文化比其他世界的文化古老而优越;其他世界的好东西都是从他们那里借来的;而不好的都是不恰当的或者扭曲的借来的,或者其他地方发明的人。这种趋向把质量上的优越和持续时间上的优越对等起来。如果他们没有充分的理由把自己的星球作为地球或其替代品―人类的起源地―他们总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把地球说成是在自己的星区,即使他们不能确切的指明它的位置。”
特维兹说,“你是对我说当康柏告诉我们地球在Sirius星区时,他仅仅是根据一般的习惯。――而且Sirius星区确实历史很长,这样它包含的每一个世界都已经被却知了而且很容易检查,甚至不用到那里去。”
佩罗拉低声笑了笑,“即使你表明没有一个属于Sirius星区的世界可以是地球,那也没有什么用。你小瞧了神秘主义对理性的掩盖,戈兰。在银河中至少有半打星区的值得尊敬的学者,带着庄严肃穆的神气重复当地的传说:地球―或者他们选择所称的名字―在超空间中,除非偶尔碰到,更本到达不了。”
“那么他们说过有什么人偶尔到达了吗?”
“总有传说,也总有爱国者拒绝否认。即使传说一点也不可信,除了制造传说的世界之外没有任何地方的人相信它们。”
“那么,詹诺夫,我们也不去信它们吧。让我们进入自己的超空间睡觉去吧。”
“但是,戈兰,正是地球的放射性使我感兴趣。对我来说,这一点看起来带有一点事实的痕迹―或者一种事实。”
“你什么意思?一种事实?”
“嗯,一个放射性的世界应该是一个硬射线比通常更为集中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上,变异的速率应该非常高,进化应该比较快,而且比较多样化。我告诉过你,如果你记得的话,所有传说都指明地球上的生命有着不可思议的多样性:数以百万计的各种各样的生命。正是这样多样的生命―这种爆炸式的发展―才能够给地球带来智慧,然后涌向银河。如果地球因为什么原因有放射性―就是说,比其他的星球具有更强的放射性的话―这就能够解释其他所有现在―或过去――关于地球独一无二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