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往事
更新时间:2021-03-13 本书阅读量:次
(投票!投票!另外介绍两本书非友情推荐:一本叫天宝风流我喜欢看另一本是道士的新书血镰字太少先养着吧。) 虽然庆国目前国力天下无双但是朝政之弊却也是无法尽除而在天下百姓心中最大的几位奸臣就是刚才段子里提到的宰相大人领事大臣和太监头子洪公公当然其实监察院那位院长也是臭名昭著但范闲看在费介老师的渊源上所以不好将这人也编排进去。 这个段子其实脱胎于前世某个关于台湾政局的笑话范闲有日写在了寄给妹妹的信中将她逗的不行今天讲给奶奶听这位看似糊涂实则精明之极的老太太果然笑的不行。 将整个澹州港实际上最有权力的老太太逗高兴了范闲才向奶奶报告了一声呆会儿准备出去一趟奶奶也很少管他的事情又已经回复到了那种如古井的神态之中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出府之后想到与自己变得越来越亲近的奶奶不论如何范闲还是觉得有些欣慰毕竟这些奶奶对自己还是百般照顾。想到这件事情他不禁想起一个传闻听说范家在京都本来就是名门大族但是自己父亲司南伯爵这一房却是极远的偏房而且人丁稀少所以很受欺压以致于奶奶刚生下司南伯爵不久就入了诚王府做了一般权贵家庭绝不会做的奶妈。 很凑巧的是上上任皇帝并没有子嗣所以因为**过于频繁的原因英年早逝之后两位最有可能接位的亲王殿下一个被北魏刺客暗杀另一位却又被已经被暗杀的那位亲王早前派的人暗杀……妈的总之在这么复杂而荒谬的过程之后那张其实并不起眼还很容易导致坐上去流血的龙椅就顶到了一生谨慎自持的诚王的屁股下面。 诚王安安稳稳的做了几年太平皇帝时辰到了往天上去了皇位就传给了现在的皇帝陛下整个庆国在陛下的带领下西征蛮夷北伐北魏终于将这天下打的稀里哗啦让原本强大无比的北魏分崩离析变成了北齐与一些小诸候国还有一向置身事外的东夷城。 看待帝王不外乎是文治武功在青史上的分量如今的庆国皇帝陛下先不论文治单提武功也算得上是庆国两百余年第一人。于是早有群臣迎合上意上书请陛下往大岳封禅传书神庙代为祈福。 但不知为何皇帝陛下一直坚不准奏甚至还将几位以为皇帝只是沽名钓誉、以退为进的佞臣打的当廷臀肉模糊、血流不止。 而伯爵别府里的老太太就是这位杀伐决断、权重如天却一向隐于深宫的皇帝陛下的奶妈。 范闲前些年一直还有些疑惑于自己父亲――司南伯爵暗中的实力与他目前在京都中的官位有极大的不相衬居然能够让监察院的费介来当自己的老师但当知道奶奶就是皇帝的奶妈之后这些疑惑顿时迎刃而解。 自己的父亲司南伯就有些类似于前世时康熙年前那位叫曹寅的江宁织造。曹寅的母亲孙氏正是康熙的保姆所以此后曹寅一生都备受康熙的宠信官至江宁织造虽然只是不及三品的小官但却手中握有密折上报的权力康熙南巡曹家数次在家中接驾试问整个江南官场谁不惧他? 就连日后康熙晚年曹寅被查亏空国库银饷之事康熙都看在当年情份上是拖了又拖免了又免直到曹寅死后关系疏淡了曹家才倒了霉。 如此曹雪芹十八岁入了北京才有了红楼梦。 范闲才可能在这另一个时空里抄袭红楼梦。 “曹先生看来俺们虽然身处两地果然是情一心我这书……抄的也算应景。”范闲想到自己家与曹家的情况差不多不由笑了起来轻轻弹弹手中那封夹着石头记第十回的信封走出府去。 ―――――――――――――――――――――― 在海边悬崖之上范闲闭目冥想浑身上下晋入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之中正因为前世是一个被动形成的唯物主义者所以今世能够和这种霸道的真气两相缠绵他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有些类似于恋爱。 恋爱总是有苦有甜他修行的霸道真气也是让他喜悲交加很明显这种霸道真气让他的身体有了些极为神奇的变化比如力量比如反应但是时常不听使唤的乱窜却又让他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这些年因为有五竹在一旁锤打着所以真气老实了许多但今天却是一个危险关口因为今天是霸道之卷修练的最后一天。 五竹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的范闲手中不紧不松地握着那根寻常的木棍。 随着心念动处一直蕴积在丹田内的真气缓缓流转起来在极为细密的神识引导下沿着胸腹处的经络向着四处散由气穴处往后遁去的真气如同过去这十几年中一样泥牛入海一般沉进了肾门雪山之中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但其余的那些真气依旧保持着强悍的数量冲刷着他的经脉就像是无数被烧热后的小刀子在细细刮着那些柔嫩的管壁。 范闲浑身颤抖着冷汗如浆浸出他身上的衣服双目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忍受着无比的痛苦。 修行霸道一十二年连最艰险的入关也只是睡了一觉便轻松渡过从那之后便再无费劲的地方料不到今日破第一卷之关口竟然是如此难熬! 真气仍然在他胸腹间的经络里横行不停冲刷这种尖锐的洗刷可以让经络扩宽让真气运行的度加快但是与之相伴而来的则是巨大的破坏力。能将无形的经脉扩长的力量带给神识上的痛楚不是那么能够轻易忍住。 幸亏十二年来的辛勤修行让范闲的经络强度达到了一种很结实的程度所以才没有气溢脉壁造成难以想像的惨烈后果而他的心念定力也在前后两世奇异人生的帮助下比一般的人要强太多。 …… …… 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其实东方海面上的朝阳才不过脱离海水的怀抱不久横横地顿在远方散着温暖红红的光芒照在悬崖之上映出一立一坐两个孤单的人影。 真气逆行而上那股宏大却又暴戾的气息终于冲破了人体内经脉细微处的阻挡由期门直抵天枢像一把大刀猛地向范闲额上的印堂处砍去! 红色阳光里范闲如遭雷击头颅无由抬起望着头顶天空嘴巴张大却无法出声音。 |